“这些军士不是被我们打傻了?”
“两侧没人防守不是很清楚的告诉他们我们布置了陷阱吗?”
“难道以我们在玩空城计?”
“还是觉得他们有体力能爬过三四百米高的山?”
“哎,脑子是有的,但是不多呀!”
听着魏阳神神叨叨的,曹文诏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不过嘴角也同样挂着一丝的冷笑。
正面的冲锋减少了,都在朝着两侧运动。
嗖!
咻!
数枚掌心雷落入两侧,轰然爆炸开来,将还在乱石巨木间穿行的联军军士炸倒,而后数百支火箭飞入两侧。
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点燃了地面的上干材,而且火势迅速的蔓延着。
只是片刻的功夫就形成了一道数米宽的火墙。
联军军士这才发现,地面之上铺满了干草、枯木,而且似乎洒上了火油。
大火燃烧着,周边的空间都出现了氤氲和抖动,那是高温所致。
无数已经踏入的军士进退不得,在惊恐中被点燃。
也有军士赌自己能冲出火场,可最终也被点燃,一道道人形的火焰在两侧通道中扭动着、惨嚎着。
朝着远处的同伴伸手,不知道是在向同伴求救,还是让同伴给他们一个痛快。
但最终倒地,变成了焦尸。
一股股烤肉的香气和焦糊的味道在阵地上弥漫着,但却是令人作呕。
这一刻所有翻过土墙的建奴联军军士看着被大火吞噬的军士们,眼中满是惊恐之色,随即快速的后退着,生怕自己也被点燃。
进入两侧军士来的快,也去的快。
相比于正面的冲锋,两侧更是十死无生。
至于说等火墙熄灭,他们没有去想,明军既然做了这方面的布置,那一定是做好了能燃烧三四个时辰的准备。
进入两侧通道的撤退了,而朝着两侧山脉逃跑的军士也终于到了山脚下。
看着被砍的光秃秃的山脚,建奴乱军军士们大口喘着气,开始拉着地面上的一些树木、石头攀爬着。
谁曾想刚在一块巨石上借了一下力,结果一道巨响响起,巨石被炸的四分五裂。
无数碎石朝着四周飞溅着,射入周边毫无防备的军士身体中。
这只是一个开始,攀爬中各种稀奇古怪的火器爆炸了。
有时候踩着一块石头,石头突然爆炸。
想坐在树桩上休息一下,树桩也直接炸开。
攀爬中踢到一簇草,也直接发生爆炸。
半山腰也有巨响传来,一颗颗巨大的石头滚了下来,将躲避不及的军士给碾压成肉泥。
……
反正只有想不到,没有这山脚没有的。
每一次的爆炸,都有成百的人被连累受伤。
燧发地雷的巨响和军士的惨嚎在山间回荡着。
只是百米的距离,爆炸了数百次,死伤数千人,上面还有数百米的高度,只要爆炸一颗,都能让无数人滚下来,这样的话,也是非死即伤。
等待他们的就是明军的补刀了。
一刻钟后,折腾的半死的逃跑大军再次汇聚到了正面,几乎每个人脸上都挂着绝望之色。
“开始准备,半炷香后再次冲锋!”
柳生宗矩给扶桑军士下达了军令。
这道军令听在建奴和蒙古诸部军士耳中,满是不屑。
明知是死还冲锋,想死也不是这么找死法吧!
可扶桑军士却是动了,迅速的抓起身边尸体,开始扒着尸体的衣服。
如果尸体僵硬了,不好脱,那就直接将衣服铠甲撕碎。
“你们在做什么?”
“你们疯了吗?”Ъ
“他们都死了,你们还如此的侮辱他们的尸体?”
“给老子住手,否则老子砍了你们!”
……
建奴和蒙古诸部军士怒吼了起来,眼睛都红了,凶神恶煞的盯着扶桑军士。
可扶桑军士并没有停手,而是将脱下来的衣服绑在自己腿上,甚至将一些战刀折断,将一件件铠甲拆的四分五裂,然后绑在腿上。
一层又一层,看起来无比的臃肿。
周边军士瞬间就明白了扶桑军士的做法,明军的佛郎机炮射程虽然远,但两百米内若是没有直接击中要害,几乎不会毙命。
百米内,才能穿透棉甲,造成死亡。
燧发枪致人死亡的射程差不多在八十米内。
如果有铠甲、战刀作为绑在腿上,那铅子不一定能射穿,刚开始时索伦重骑兵就是例子。
可他们搞不懂,手臂和腿上有断刀、铠甲和多层棉甲阻挡,那身体怎么办?
顾脚不顾头,这和没做有什么区别?
可接下来的扶桑军士的做法彻底的震惊了他。
只见这些扶桑军士拖过一匹战马,提着砍刀开始砍了起来,鲜血滴落,骨渣四溅。
片刻的功夫,将战肚子剥了下来,然后用断兵器撑起来,做成了一面肉盾。筆趣庫
没有找到兵器的直接就捅出几个洞套在了身上。
更是将一条条厚寸许的肉割下来绑在膝盖处,防护膝盖所用。
一时间,这些军士身上鲜血滴落,血腥扑鼻,如同地狱归来的恶魔。
为了能活下,如此手段能地狱明军的火器射击,这也不是不能接受。
可一些没有找到死扶桑军士将目光瞄准了地上的尸体,他们砍断尸体的手脚,尸体就成了人棍……人盾。
终于有建奴的军士忍不住了,提刀冲了出来,怒吼道:“老子……”
可刚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