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快别哭了,脸上的妆都花了,快成小花猫了。”萧锐搂着襄城公主,不停的给擦拭眼泪。
伸手往脸上一摸,襄城羞涩的推开对方,嗔怪道:“哪有化妆,又不是在宫里,住在这里我从来不化妆。”
萧锐哈哈大笑了起来,将襄城横抱着转了好几个圈,“我不这样逗你,你要哭到什么时候停呢?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嘛,而且以后再也不出长安了,就好好陪着你。”
“羞死人了,你快点放我下来……”
“怕什么?自己家门口,谁还敢笑我们?”
咳咳……
身后的咳嗽声传来,萧皇后牵着孙儿杨政道的手,“小子,光天化日这般,伤风败俗!滚屋里抱去。”
萧锐面色一僵,不舍的放下襄城,拉着她的手过来行礼,“来,襄城,跟我拜见姑母。”
“姑母恕罪,怠慢了。这是咱们家,我这就给您安排住宿。”
襄城紧张的行了一礼,萧皇后打量了一下,温柔而慈祥的上前拉起了襄城,“不错,这姑娘真不错,锐小子你哪里来的好福气,找到这么个好媳妇?”
什么意思?你侄儿我也不差吧?我不是倒贴呀。
“回禀姑母,这是襄城,当今陛下的长女。”
“嗯,原来如此,门当户对倒是般配。”
这话可不是谁都有资格说的,当世唯独萧皇后敢这么说,萧瑀都不敢。谁敢说跟皇家门当户对?唯独萧家和杨家,萧锐是前朝西梁皇帝萧岿的孙儿,萧锐的亲姑母是前隋萧皇后,这出身是正牌的皇室子弟。
这时,马车里萧锐的老娘下来了,打量着前面妇人的背影,带着紧张的试探喊道:“是、是姐姐吗?”
嗯?这声音耳熟。
萧皇后转过身来,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
还是独孤氏先回过神来,不用萧锐搀扶,直接跳下马车,快步小跑上来,一把抱住了萧皇后,“真是姐姐。多年不见,可想死我们了。我和夫君日日担心您在草原的安危……”
听到这话,萧皇后也红了眼眶,短暂的相认之后,萧皇后示意孙儿行礼:“来,孙儿,这是你舅奶奶,快给舅奶奶行礼。”
十二岁的杨政道毕恭毕敬的行礼叫人,证明萧皇后很重视这孩子的培养。
“母亲,姑母,快点进屋吧,别在家门口站着了。”
母亲独孤氏嗔怪道:“你这孩子,把你姑母接回来了,也不提前通知一下,为好有个准备,起码安排好住处。”
萧锐苦笑摇头:“母亲,您不是不知道,姑母身份特殊。为了保护她回来,不得不一路保密,只有进了咱家的庄子,才稍微安全一点。如果提前走漏风声,怕刚到长安城,姑母就要被陛下的人带走了。”
萧皇后点头道:“三娘,锐儿安排的没错,多亏了他一路的照顾,这次回来,怕是要给你们添麻烦了。”
三娘?萧锐眼珠一转,这是母亲的小名吗?
“姐姐说的哪里话?都是一家人,这是您的家,我们都盼着您能回来的。走,我们回家。”独孤氏拉起了萧皇后的手。
杨政道看着那道门槛有些犹豫,萧锐伸手在他后脑勺拍了一巴掌:“小子,看什么呢?还不跟上。”
杨政道鸡贼道:“表叔,你不会跟颉利一样,也把我软禁起来吧?”
萧锐懒得跟这货废话,一脚踢在他上,直接给踹了进去。然后拉着襄城跟着进门。
襄城这才想起:“哎呀,忘了忘了,我让人去通知嫣然和胜男。”
“先不忙,等这边安置好了,我们一起去长安看她们。”萧锐劝道。
长安?什么长安?她们两人也在这里住的。
襄城说着出门往外走,“人家两个都怀着你的孩子,岂能再住娘家?父皇下旨,全都住在庄子里,派来暗卫保护。我过来陪他们,为了安全,我让人把村中心的宅子收拾出来,然后还派了大白和二花两个贴身保护。”
啥玩意儿?大白二花?你让两个异兽保护孕妇?也不怕把她们吓到?ъitv
村中心的宅子,该不会是曾经的仓库吧?
等等,什么叫她们两个都怀着孩子?不是只有嫣然吗?难道胜男也……咳咳,才睡了一天,这么准吗?
(李胜男:白眼!准不准,你心里没点数吗?)
知道了这个情况,萧锐连忙朝院子里喊了一句:“母亲,姑母,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和襄城去把另外两个媳妇接来。”
说完就朝着襄城追了上去。
院子里的萧皇后愣住了,朝着独孤氏问道:“这孩子,一路上感觉挺稳重成熟的,怎么到家里慌慌张张的?另外两个媳妇?他不是娶了公主当驸马吗?怎么还有两个?皇帝那么大方?”
独孤氏笑着给解释。
院子里的下人纷纷出来行礼,听到萧锐的声音,连忙追出来却没见人。
村子中心,原来仓库的地方:
“二花,你又在欺负大白吗?不就是让你驮着大白充当一回骑兵吗?大白也上树给你摘果子吃了。”李胜男在给两只异兽劝架。
“胜男,别提那果子了,你看大白的眼神,就跟车夫喂马一样的,二花能舒服吗?”魏嫣然的声音传来。
李胜男吐了吐舌头,“谁知道大白这家伙,什么时候把这一套学了个十成十。”ν
魏嫣然看了一眼在对视比拼气势的二兽,调侃道:“也不怪二花挠它。你说大白摘果子就摘果子吧,偏偏摘个不知名的,吃的二花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