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眉: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上官清之:有点意思啊!
上官仲景:我们,等于一起,睡得香,等于一起睡……
“瞎说什么呢你。”
钟大夫老脸一红,真想把花婆婆的嘴给堵上。
——这老花苞怎么回事儿?
——说得好像我昨晚跟她一起睡了一样!
——都多大年纪的人了,她不害臊,我还怕别人说闲话咧。
偏偏花婆婆还没反应过来。
瞪了一眼钟大夫:“你那么凶做什么?我这不是帮你说话吗?”
“哎哟我谢谢你咧,你人还怪好的。”
钟大夫一手抱起自己的碗,一手挪了挪凳子,离花婆婆远了点。
才继续道:“我求求你了,好好吃早饭吧。
只要你不开口说话,那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
言毕,又看向温眉和上官清之兄弟俩,解释道:“夫人,二位公子,别误会啊。
我这脑子天生就是蠢笨的,不是因为起得早,她瞎说呢。pδ
我起得早起得晚她怎么知道?我们住得可远了,离了好几间屋。”
钟大夫说着,脸更红了。
他常年在山里种植草药,皮肤本就黝黑。
如今脸一红,怎么看怎么滑稽。
而他那话一出口,花婆婆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再联想温眉母子仨的哦喔噢,更是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她只是觉得昨天欺负钟大夫欺负得狠了,今天帮他说说话而已,根本没往深处想啊!
——完了完了。
——这下晚节不保!
饶是花婆婆这样难搞的人,这会儿也将头埋得低低的,不敢吭声了。
钟大夫呢?
瞧见花婆婆终于消停,也松了口气,赶紧埋头喝粥。
温眉和上官清之兄弟俩,虽然一人拿着一个白面馒头在手里慢慢撕皮,但眼睛却一直盯着钟大夫和花婆婆。
两个孩子的眼神,分明写着:我不信你俩没有情况!
而温眉呢?则有点恨铁不成钢。
——唉。
——钟老这人真是一点都不知道把握机会儿啊。——难怪几十年都过去了,还没把花婆婆娶回家!
想着,又看向身旁的两个儿子。
——希望我家几个孩子都别跟钟老学啊。
——遇到心仪的姑娘就得往前冲,否则我什么时候才能儿孙绕膝,享受天伦之乐?
一顿早饭,吃得众人各怀心事。
待好不容易吃完,便各自回屋收拾东西。
温眉和上官清之兄弟俩的行李都在逍遥王府呢,没什么可收拾的。
趁着钟大夫和花婆婆回去收拾衣物和药箱的空档,温眉把两个儿子叫进屋,仔细叮嘱了一番。
最后,母子仨还小声喊了句口号:“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
马车摇摇晃晃离开了兰花门,往京都城内的方向驶去。
一路上,钟大夫和花婆婆都很兴奋。
还没见到人呢,就开始相互排练,练习待会儿见了乖徒孙后,该说些什么话才显亲近。
至于温眉下山前所说的,乖徒孙家需要他们的帮助,他们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们二人,一个医术了得,一个毒术了得。
能帮上的忙,肯定与治病救人这一类有关。
而说到治病救人,他们若是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几十年来,四国之中之所以没有他们的名号,那是因为他们不喜欢在外面争夺虚名,只想窝在灵剑山庄悠哉度日。
若真要那虚名,哪还有其他医者和毒手的事儿?
所以啊,乖徒孙家的事情,小问题啦!
他们自信爆棚,只等着到乖徒孙家里大显身手。
“下马车逛逛吧。”
马车已经顺利进城,温眉打断了还在排练的二人。
笑道:“虽说你们俩是暖宝的太师父,但毕竟是第一次到人家家里,总不好空手去。
更何况,这一次若没什么意外的话,我们还要在人家家里过年呢。ъiqiku
喏,一人再给你们十万两银子,待会儿逛街看到什么好东西别小气,给孩子们买一些。”
温眉说着,便将两沓银票递了过去。
钟大夫一看到那银票,立即伸手就抢。
二十万两银票,每张银票一万两,一共有二十张。
钟大夫抢在花婆婆前面夺过银票,直接拿了一大沓就往怀里塞,只丢了三万两给花婆婆。
花婆婆见此,自然不乐意。
但钟大夫多贼啊。
老是老了,可身手还不错。
一轱辘滚出车厢,再翻身下了马车。
远离马车几步后,还不忘得意洋洋道:“就当你先还我七万两吧!
剩下的十三万两以后慢慢还,我不收你利息就是。”
这一下,可把花婆婆气坏了。
她掀开车帘跳下马车:“钟老头,你……”
“哎哎哎,别指人,什么你你你我我我的?
我这是要让你长记性,知道吧?
手里头没钱啊,就别打肿脸充胖子,那榜一有什么好当的,你说对吧?”
花婆婆:“!!!”
顺着深秋的风,她衣袖下的手指微微一动。
一些不易察觉的粉末,随风吹到了钟大夫身上。
钟大夫还在乐呵呢。
花婆婆已经挑眉,丢下一句:“很好,我也会让你长记性的。”
转身离去。筆趣庫
温眉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