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平离开后,暖宝也没再去地牢。
午饭的时间到了,她得去陪老母亲吃饭。
只是屁颠颠到前院时,竟发现上官子越还在挑料子。
上官子越:“够了,就这些吧。”
逍遥王妃:“不够不够,子越你看这个,这个颜色挺适合你的。”
上官子越:“祁婶,太多了。”
逍遥王妃:“不多不多,子越你摸摸,这个布料很舒服的。”
逍遥王和魏思华坐在一旁。
一个跷着左二郎腿,用左手托腮,一个跷着右二郎腿,用右手托腮。
父子俩都盯着上官子越,那小表情不能说有多像吧,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写满了幽怨。
魏思华:“我怎么没有这个待遇。”
逍遥王:“老子都没这待遇,你做什么春秋大梦!”
魏思华:“一个季度八套衣裳,他怎么穿得完?”
逍遥王:“这是一只爱干净的兔崽子,一天可以换十套。
现在一个季度才给他做八套,算是少了。”
魏思华:“所以我一个季度只有一套,是因为我不够爱干净?”
“爹,二哥,你们在聊什么呀?什么一个季度十套八套又一套的?”
暖宝见逍遥王妃和上官子越他们正忙着,也不过去凑热闹,干脆直接来到逍遥王和魏思华身边。
结果刚凑近,她就听到了逍遥王和魏思华的对话。
嗯。
比起小表情,二人的声音更幽怨了。
父子俩瞧见暖宝过来,赶忙坐直身子,放下那跷起的二郎腿。
魏思华:“爹和我说娘偏心,给子越兄一个季度做八套衣裳,只给我做一套。”
“放你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这些话了?”
逍遥王被吓了一跳,连忙偷看逍遥王妃。
见逍遥王妃没注意这边,才瞪向魏思华:“你一个季度只有一套衣裳,那是因为你欠债太多,必须节衣缩食!”
魏思华的脸跟苦瓜一样苦:“节衣缩食就没必要了吧?
你们又不帮我还钱给妹妹,为何还要克扣我的衣食用度?”
“呵,说得好像你只欠你妹妹的银子一样。”
逍遥王斜眼瞟了魏思华两眼:“除了你妹妹外,瑾贤的银子你怎么说?
你忘了你昨日回来的时候,那刘贵妃看你的眼神了?
若非昨日是子越的生辰,你以为你能好胳膊好腿到现在?”
说着,逍遥王又道:“明日让你娘带上你和银子进宫一趟,去给刘贵妃赔个罪。
人家儿子认认真真在上书房里念书,你倒好,一封信过来,三言两语就把人给勾走了……”
“爹,这是什么玩笑话?”
魏思华撇撇嘴:“您说谁认认真真念书我都信,说他……
呵呵,整个魏家就他最浪,哪用得着我勾搭?”
“魏思华,你……”
“哎哟喂啊爹爹二哥,你们说什么呢?我越听越糊涂了。”
眼瞧着父子俩一言不合又要干起来,暖宝赶紧绕到他们身后,将脑袋伸到二人中间,把二人隔开。
又看向逍遥王妃那边,转移话题:“不是说要给二哥和子越哥哥做新年要穿的衣裳吗?
我瞧着这不止两三套呢,过年要穿这么多衣裳吗?”
“呵,你娘亲大方啊,成天到晚就知道瞎操心。”
逍遥王的火气被魏思华挑起来了,再说起逍遥王妃时,胆子竟大了几分。
“原本是要做过年穿的衣裳鞋帽,可那兔崽子刚量好尺寸,你娘亲又说要把他明年一年的衣裳也做了。
一个季度做八套,一年下来三十二套。
还非要人家多挑几样布料和颜色,可不把人家的眼给挑花了?
你娘亲是个好人呐,把谁都当成自家人了。
也不知道以后你们兄弟姐妹几人去人家家里做客,有没有这个待遇?”
逍遥王这话阴阳怪气的。
暖宝顿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应,只觉得满屋都飘着柠檬香。
偏偏这时,温眉凑了过来。
“有的有的,老魏啊,要不明年你们都去我家过年?我让你们也感受感受我们上官家的热情!”
魏思华:“好啊!”
逍遥王:“你想得美!”
……
午饭过后,暖宝照旧要午休。
回长乐园的路上,魏思华追了过来。
他一脸挫败:“欠你的银子得过两年再还,利息多少,你自己算吧。”
暖宝好笑:“我又没催你,你急什么?”
“你是收利息的,当然不急了,这笔债拖得越久,你挣得越多不是?”
魏思华叹气:“我若有银子的话,肯定第一时间还给你。
可惜爹和娘不讲道理啊,死活不肯把我的宅子铺子银子给我。
非说要等我成亲了,才能将那些东西交到我手上。”
“那敢情好啊!”
暖宝眨眨眼,一脸算计:“一年利息两万五,如果你十年后才成亲,那利息就是二十五万两了。
哦不对,错了错了,之前都是我算错了,利息也是钱啊,也得额外算利息的!
十万两的利息是一年两万五,现在你欠我十五万两,那今年的利息应该是三万七千五百两!
等到了明年,利息又得另算了,到了后年,大后年……
哇,二哥,我都不敢想,十年以后这本金加利息一共得有多少啊?”
“呵呵。”
魏思华瞥了暖宝一眼:“你这还叫不敢想?我看你想得挺美的。”
说罢,又道:“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