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后。
中午,白府。
“啊……!”
白月茹躺在床上,满头大汗的,白月茹因为痛整张脸都扭曲了,两只手抓在床上的棍子上面,因为用力过度,木质的棍子出现了裂痕,若是白月茹在一用力,这个床就塌了,在旁边的产婆一边叫这用力,一边劝说着白月茹不要在抓着棍子了,床快塌了,穷奇一边进进出出的换这血水,自始至终傅子静没有露过面。
白府的一间客房里,一身白衣的男子满头大汗的在那里,这时穷奇推开门,回头端进来一盆干净多人水走了进来。
“小茹怎么样了?”
“真君,小茹痛的都快把床给拆了。”
傅子静笑了笑什么话也没有说,端起了穷奇的水,两只手放在上面没有碰到水,一道白光落在水的上面,几分钟之后,傅子静撑这桌子做了下去,头上的细汗滴道了桌面上,而白色的衣服被汗渍满满的溢成了黄色。
“真君,你要救白丫头大可以大大方方的,为什么这么偷偷摸摸的?这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你知不知道,上次在天界秦广王拿着生死簿来,小茹看见生死簿有自己的名字,只有将死之人才会上生死簿的,这个你该知道吧?”
“难道,白丫头说在上面看见了自己的名字难道是真的?”
“没错,生死簿上写着,小茹会在生产的时候难产而死。”
“怎……怎么会这样?”
“放心,小茹不会死的,我不会让她死的,穷奇你快端水去吧,水都快凉了。”傅子静笑了笑,甩甩手让穷奇赶快回去。
“我知道了。”穷奇端着被傅子静注入好灵力的水端了出去。
白月茹的房间。
“啊!老子在也不要生孩子了!这种苦老子受一次就够了!”白月茹大叫道。
“茹丫头,你还是用力将孩子生下来吧,不要在用力抓床边的木头了,这床快塌了。”
“啊!噢噢噢噢噢…可是好痛!而且,我也没有用力…抓,啊!噢噢噢…”
“那就抓被子。这个穷奇怎么还没有来呀。”
穷奇这时推开门,立马将水端到产婆的旁边,产婆将带血的毛巾放在水里洗了洗,擦了擦白月茹的汗,有那另一块毛巾擦了擦旁边的血渍,白月茹顿时觉得轻松了好多,而且痛楚也好了一点点。
“产婆婆,白丫头怎么样了?”
“难产。”产婆摇摇头催促道:“丫头,用力,拿出你收复妖怪的那股力气出来。”
“收复妖怪…我从来都不用力气,我靠的…是…这里。”白月茹松开抓着被子的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切!你有脑子吗?”穷奇一边洗这毛巾,一边鄙视白月茹。
“你大爷的!”
白月茹一生气,一用力,随后听见产婆高兴的说道:“出来了,孩子的头出来了。”
“痛死人了!老子不活啦!”白月茹带着哭腔的大声说道。
“真是没用。”穷奇又鄙视道。
穷奇知道,只有让白月茹生气,白月茹才可以暂时的移开她生孩子的注意力,白月茹暂时才感觉不到什么痛楚。
“丫头,你在用力撒,头已经出来了,在一用力孩子的身体就可以全部出来了。”
“啊!我没有力气了,这个孩子我不生了。”白月茹满头大汗的说道。
“丫头,你不可以这么任性哟,这可是一条命呀,你之前不还是说还珍爱生命的吗?”产婆说道。
“谁tm的知道,这个生孩子这么痛苦,以前见过别人生小孩,还骂别人真是小题大作,没想到真的好痛苦。”白月茹大喘一口气地说道。
青丘,妖界。
“妖王,我接到报告,白月茹正在产子,我现在就去白府。”玄银铃站在凤栖的面前说道。
“现在去?等他们从白府出来再说,白府的外面布上了结界,你是进不去的。”
“妖王,您还是多想想你自己的事情吧,我只是来向您说一声而已,玄银铃先去了。”说完玄银铃潇洒的转身离开了楼兰殿。
凤栖坐在上面,看着走出去的玄银铃,嘴角微微上扬,笑道:“我迟早要将你身上的傲气给灭了,让你乖乖的跟着我。”
玄银铃走出了楼兰殿,居然觉得身后一股凉气,转身看看,并没有觉得怪异,就转身离开了。
白泽镇,玄银铃之前来过,但是因为之前白泽镇有白泽封印在这里,纯洁的灵力太过强盛而玄银铃的灵力太过邪恶,所以玄银铃一进入白泽镇就感觉特别的难过。
这次玄银铃再一次来到白泽镇的时候,虽然镇子里面驱魔人颇多但是他们的灵力没有那么的强大。
玄银铃将自己的魔力给隐藏住了,玄银铃来到白府,抬眼看去一层淡淡的白色笼罩在白府的外面,看似是无公害的白光,只要邪恶的妖魔进去就会化作一道白烟消失。
玄银铃走到白府旁边的成衣店里,找了一套艳丽的衣服那完全不是自己的风格。
淡粉色的衣服,上面绣这粉色的桃花,一朵一朵的落了下去,玄银铃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一下子傻眼了,镜中的自己看上去是十六七岁的少女,然而自己早已有了一百多岁的年龄了,当初还是小乌鸦的自己被还是灵魂状态的玄邪雨所救活,之后玄邪雨以灵魂状态的教导自己如何修炼,然后玄邪雨依靠外力,将自己大部分的灵力传给自己。
这时玄银铃换好了衣服也付了钱,玄银铃的脖子上面不知道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