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痛道:“没什么,昨天‘工作’的时候受了点伤。”
萧可韵知道我口中的“工作”,指的是降妖除魔,那都是非常危险的事儿。
于是她赶紧卷起我的裤脚,看到那渗血的绷带,顿时吓得脸色发白:
“你伤得这么严重,为什么也不告诉我,还陪我逛街?”
此时此刻,萧可韵心里突然万分愧疚。
“陈安根本就不是对陪我逛街这事儿不耐烦,恰恰相反,他明明伤的这么重,还硬是要陪我。”
“每到一家店,陈安就找地方坐下,也不是因为无聊,而是因为他腿上的伤……”
“他明明那么好,我刚才却还在心里对他感到失望!”
没等我解释,萧可韵的眼泪就像断了的连珠,一颗接着一颗地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