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丁秋楠下厨做了豌豆黄儿。
这是一种老京城人常吃的食物。
白豌豆为原料。
色泽浅黄、细腻、纯净,入口即化,味道香甜,清凉爽口。
据传西太后每天都要吃上一大碗。
这年代没有996,医院下午两点钟上班,两人饭后休息一阵后,准备去上班。
李东来回身准备锁门,身后传来一声惊呼。
“东来哥,咱们的自行车轱辘不见了!”Ъ
扭过头去。
果然,两辆自行车的四只轱辘都不见了,只剩下车架子靠在花坛上。
光天化日,轱辘丢了,开什么玩笑?
李东来看着傻柱屋,皱了皱眉头。
四合院里,有两个经常干非法的事情。
一个是棒梗,依仗贾张氏、秦淮茹的溺爱,经常钻进别人家里偷东西。
不过,把车子轱辘卸下来,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棒梗应该做不到。
另一个就是傻柱,有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照顾,喜欢耍混不吝。
难道是傻柱?
这时候,一大妈正好路过,看到那两副自行车架子,心中猛地一跳。
刚才她看到傻柱拿着板子鬼鬼祟祟的在四合院里转悠,问他,他说是锻炼身体。
当时一大妈就起了疑心,谁大中午的,锻炼身体?
现在看到车子轱辘没了,一大妈瞬间明白了。
她快步跑回家,把事情全部讲给了易中海。
易中海眉头拧成疙瘩:“这个傻柱还真是个,那李东来就是那么好惹的,他偷李东来的自行车轱辘,李东来能饶过他?”
“那现在怎么办?”一大妈担忧的问。
贾旭东残疾后,傻柱就成了他们唯一的养老人。
千万不能出事。
“别急,这件事筹划得到的话,说不定可以狠狠打击李东来嚣张的气焰。”易中海嘴角勾起一丝阴险笑容,“这小子现在在大院里的威望是越来越高了,像王钢柱那几家人,都有点为他马首是瞻,也许要不了多久,他就该篡位了。”
“以前傻柱对李东来有些好印象,我没有办法在旁边撺掇他对付傻柱。”
“现在好了,两人正式对上了。我们机会来了!”
一大妈闻言眼睛亮了,“你是想用对付许大茂的办法来对付李东来?”
许大茂是个能人,能说会道,办事也周正。
还经常把从老乡那里顺手牵羊得的山货送给邻居们。
在四合院里却名声不佳。
就连被傻柱暴打,邻居们也袖手旁观。
最主要的原因就是易中海耍了手段。
不过,李东来不是许大茂,老头子怕是要失手了。
旁观者清,一大妈觉得易中海有些想当然了,不过她也没有提醒。
秦淮茹的肚子一天大过一天,里面到底是不是贾旭东的崽?
这些天,一大妈一直在盘算时间,她隐约第一次发现易中海有异常,就是在两个月前。
离婚是不可能离婚的,让你吃吃苦头也好。
易中海盘算半天,抬起头叮嘱道:“你现在就去找二大爷,让他来咱们家开会。”
“上次你忽悠了他,我怕他不来。”
“放心吧,刘海中是一个记吃不记打的货,你跟他说我这里有一瓶茅台酒。”
一大妈应了声,推门出去了。
身后,易中海双手背负身后,冷笑道:“李东来,这次我要好好收拾一下你,让你知道,在这四合院里,是虎你得卧着,是龙你得盘着。”ъiqiku
“东来哥,现在怎么办?”丁秋楠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一时间有些茫然。
李东来笑道:“你先去上班吧,这件事我来处理。”
他和丁秋楠一起来到阎埠贵家,借了一辆自行车,让丁秋楠骑着去上班。
顺便把车轱辘丢了的事情告诉了阎埠贵。
“东来啊,你说这件事是傻柱做的,可有证据?”阎埠贵担忧的问道。
“证据很容易找,傻柱偷车轱辘是为了卖钱,他肯定会把自行车卖到修车铺去,只要让人到修车铺里查一遍,就一清二楚了。”李东来说着,看向阎埠贵:“等会就麻烦你,让二子带人挨去查。”
“放心吧,我这就去。”阎埠贵点头答应道,他今天正好不用上课。
李东来想了一下,又附在阎埠贵的耳朵上嘀咕两句。
阎埠贵听完之后,神情震惊,讪讪的说道:“东来,没必要这样搞吧,都是一个大院的,撕破了脸面不好看。”
“阎叔,如果这一次我放过了傻柱,你说他以后会不会再找麻烦?”李东来淡然道。
“这个”阎埠贵支吾半天,也没有办法说句囫囵话。
身为四合院的老住户,他很清楚傻柱的秉性。
许大茂每次被打,都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威逼下,饶过了傻柱。
可是傻柱确实屡教不改。
“所以对付傻柱这种人,就应该一次打疼他,让他记一辈子。”李东来神情和煦的笑道。
阎埠贵心中一跳,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窜后脑勺。
他想到了李副厂长。
李副厂长因为诬陷李东来被关进笆篱子的事情,轧钢厂出于平稳局面,并没有大肆宣扬。
大部分四合院的居民都不知道,可是阎解旷现在在轧钢厂上班,早就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阎埠贵。
如果说以前阎埠贵因为李东来帮他联系了活计而感谢李东来的话,经过李副厂长的事情,他现在有些敬畏李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