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后,她觉得于菊花这个人还算是不错,至少不像大院里的其他老婆子小媳妇那样歧视她是个柴火妞。
而且,傻柱自从有于菊花管教后,也很少到许家来找麻烦了,秦京茹从内心里感激于菊花,自然要帮于菊花。
傻柱被于菊花数落的头都抬不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啪!”
于菊花又狠狠的拍了他脑袋一下,怒吼:“没听见东来兄弟的话吗?赶紧去派出所!”
“是,是,我这就去。”
傻柱一溜烟的跑了。
一直躲在月牙门旁的贾张氏看到傻柱去报警,心中大呼大事不妙,她现在身上还背着事情,万一再被抓进去了,想出来可就困难了。
贾张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很快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她快步奔回家,冲着正在收拾碗筷的秦淮茹说道:“哎吆,我昨儿好像感冒了,浑身酸疼,我得上躺一会,有什么事情,你可千万别喊莪啊。”
大年初一便睡在床上不起,不是一件吉利的事情,不过秦淮茹害怕被贾张氏骂,只能淡淡的笑道:“妈,你尽管睡,等会我带棒梗他们上街上看热闹,中午你是吃饺子还是想吃红烧肉,等回来了我帮你做?”
“饺子吃腻了,还是吃红烧肉吧!”
贾张氏说话间又进里屋看了一眼贾东旭,贾东旭昨晚肉吃多了,拉肚子,折腾了大半夜,这会刚睡着。
李东来没有等很久,傻柱便带着三位公安同志从外面急匆匆的走进来。筆趣庫
“呵,龚所,没想到惊动了你,你过年也不歇歇?”
领头的公安正是街道派出所的龚所,曾经过许大茂诬陷李东来的案子,许大茂的母亲就是被他亲手抓获的。
李东来说话间,从兜里摸出一包烟,给龚所和另外两位公安同志都散上。
龚所抽着烟笑道:“昨天就休假了,所里由大队长值班,也是赶巧了,今儿我去取一封信,刚进办公室就听说四合院这边出事了,考虑到你老兄现在是四合院的一大爷,这才赶了过来。”
“嘿嘿,那多谢了!”
龚所看到棒梗蹲在地上,诧异道:“这不是上次把玉佩藏在你屋里那小子吗?当时考虑到他是被别人蛊惑的,再加上年纪比较小,才没有处理他。今天他又犯什么事情了?”
“今天一大早,这小子就带着他妹妹跪在我家门口”李东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龚所听完之后眉头拧成疙瘩,走到棒梗面前,冷声说道:“我记得你叫贾梗是吧?”
棒梗敢对李东来呲牙,面对龚所他却一点都牛气不起来,颤声说道:“对,对,我就是贾梗,贾东旭的儿子。”
“你知不知道,你早晨堵着别人门子,用诅咒别人的方式要压岁钱,已经涉嫌敲诈勒索了?”
“敲诈勒索?啊,不,龚所啊,您误会了,我压根没想敲诈李东来。”
棒梗不是,他很清楚一旦这个罪名安在身上,他说不定会被送去工读学校。
工读学校是监管并改造犯罪青少年的教养机构,那里面有的是办法对付他这种人。
龚所冷声道:“你想不想是一回事,你的实际行为又是一回事,上次你的犯罪记录还没有消除,这次又敢犯事,看来是屡教不改了。”
他回过头看向身后的两位公安同志:“小张,小王,你们把他带走,今天下午就送到工读学校去。”
“别啊,别啊,我求求你”棒梗有朋友进入过工读学校,他从朋友那里知道工读学校对于他这种人来说,就是地狱般的存在。
他那个朋友,本来是个青皮,整天揣着一把菜刀,走在大街上没有人敢惹。
但是进了工读学校后,不到一周的时间,便变得像小绵羊一般,捎话出来给家里人,让家里人赶紧把他从工读学校救出去。
小当也吓得嚎啕大哭:“叔叔,你千万别把我送进你工读学校啊,我今后一定会改正的,变得乖乖的,求求你了。”
这个时候,李东来凑到龚所耳朵边,嘀咕了两句,龚所的眼睛逐渐瞪大,重重的点点头。
他摆了摆手,让已经拿出绳子的两位公安同志稍等一会。
蹲在棒梗面前,冷声说道:“现在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了!”
已经被吓破胆的棒梗连忙说道:“您说,我一定能把握住!”
龚所笑道:“只要你愿意指认出是谁让你们干出这种事情的,我就考虑从轻发落你们。”
这话点醒了棒梗,对啊,只要交代出真凶,他们就没有责任了。
棒梗从地上蹦起来,指着中院说道:“报告,是我奶奶,我奶奶让我们一大清早堵着李东来的家门要钱的,她还说了,要是李东来不给钱,就咒他媳妇肚子里的孩子生不下来!”
当然了,贾张氏的原话并不是这样的,贾张氏只是给他出主意,让他去找李东来要钱。
后面的话都是棒梗为了推脱责任而杜撰的。
龚所闻言脸色变得铁青起来,别人不给钱,就要诅咒别人,这种人还能算是人吗?
对于贾张氏,他也很清楚,这个老太婆刚从监狱里放出来不久。筆趣庫
本想着她从此之后会安分守己,现在竟然还做出如此恶劣的事情。
这次绝对不能轻饶了她!
他盯着棒梗眼睛问道:“你说的可是事实?”
“绝对是事实,如有半句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