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那副急色相让秦淮茹有点恶心,但是看着鸡腿的面子上,她又没办法撵他。
秦淮茹把合上铝饭盒,笑道:“我知道你费心了,不过今天棒梗她奶奶,又再追问那两百块钱了。”
“她说,你迟迟不把钱拿过来,是想赖账。”
“当时我就替你打掩护,帮你说好话,说了大半天,她才算是消了气,没到大院里骂你。”
秦淮茹知道,拿捏一个男人最好的办法酒水部不断打压,让他永远沉浸在愧疚中。
果然,傻柱听到这话,立刻耷拉下头,用脚尖蹭地上的树叶。
“我这两天一直在凑钱,那可是两百块,我每个月才三十七块五”
秦淮茹也见好就收,笑道:“姐知道你困难,你放心吧,棒梗奶奶那里,我帮你撑着。”
秦淮茹理解让傻柱很感动,他饱含深情,“谢谢小秦姐姐,你真好。”
“傻样,咱们两个谁跟谁,我”
秦淮茹话说一把戛然而止,她看到傻柱扭过头,眼睛瞪大得跟铜铃一般。筆趣庫
他怔怔地盯着一个姑娘。这姑娘皮肤白皙,乌黑大辫子锤在身后,藏青劳动布衣衫,也无法掩饰其傲然的身材。
更让秦淮茹自惭形秽的是,这姑娘浑身撒发着青春气息,就像清晨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
相比之下,生过两个孩子的秦淮茹,就是老白菜帮子。
这姑娘是谁呢?
为何会载着李小妹。
李小妹也看到了秦淮茹,狠狠瞪她一眼,“偷俺家精钢锅的坏女人!”
“啥精钢锅?”冉秋叶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