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巴菲特不喜欢实际操作,在阿斯利医药研究所的时候,他可是实验狂魔。Ъ
关键是,实验室里的研究员都是从全国各大高校研究所里抽调出来的精英。
他们的实际操作能力都远超过巴菲特的想象。
就像那位来自西北的李春阳教授,才三十二岁,双手稳定得跟外科医生似的,拿起量杯倒2毫升的液体,那就是2毫升,不需要用滴管。
这样的人才,在北美洲,个个都是香饽饽,年薪至少是十万美元起步。
也许就是因为了有了这么优秀人的人才,项目组才有可能在如此简陋的条件下,取得成绩。
心中唏嘘一阵,巴菲特又凑到李东来身旁:“刚才你干什么去了?”
李东来本想用一句‘私事,概不外泄’来敷衍他,可是看着他那张吃瓜的脸,又有些不忍心。
“我们大院里出了一点事情,我去帮忙了。”
“我,我没有听错吧?你放着如此重要的工作不干,去帮邻居们解决麻烦?”巴菲特不能理解的揉了揉耳朵。
现在进行的项目关系到数百万病人,一旦成功的话,赚钱倒是小事,还可以在国际医学界名声大振。
两者只要简单对比一下,如何选择还要想吗?
李东来拍拍巴菲特的肩膀笑道:“不是什么事情都要用利益去衡量,我住的大院子是一座有几十户人家的大杂院,邻居之间大多互相帮助,那种充满温情的氛围充满了人间烟火气,可以让我在研究医学的过程中不至于迷失方向,永远充满动力。”
“不至于迷失方向永远充满动力。”巴菲特闻言神情大振,任何科研工作就像是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中,寻找海底的那根针。
相比较成功,失败更是家常便饭,饶是巴菲特这种资深研究员,在连续的失败后,也曾有过放弃的念头。
现在听到了一个能让人充满动力的地方,自然有些好奇。
“那个,我能搬到你那个大院里住吗?放心,我会缴租金的。我有钱!”
巴菲特倒是实在,就在昨天,阿斯利集团已经把第一笔分红汇给了他,足有十万美元之多,可以说巴菲特现在是京城大学里的狗大户了。
李东来瞪大了眼睛,有点被巴菲特奇怪的脑思路镇住了。
仔细想了一下,旋即摇了摇头。
开什么玩笑,为了让巴菲特融入京城大学,张书记可是做了不少工作。
这个年代的人们还是比较保守的,说外语子在街上就有可能会被群众鄙视,更何况一个活生生的外国人呢!
要是进了四合院,晚上窗户说不定就会被人砸破。
但是,看着巴菲特那张脸上写满大写的真诚,李东来也不愿意打击他。
只能笑道:“等有机会,我会帮你同张书记提一下的。”
“那可要尽快啊,我好想住在让自己充满动力的地方。”巴菲特似乎已经开始幻想自己每天可以精神百倍的工作时的场景了。
另外一边。
医院帮贾东旭开具了死亡证明,贾张氏只知道理亏,也不敢再找医院闹事。
只能请邻居把贾东旭抬回了四合院里,停在堂屋里,准备过几天送回贾家庄安葬。
看着躺在棺材里的贾东旭,贾张氏越想越气,越气越想。
她在四合院纵横驰骋了一辈子,没想会落得这个结局。
不行,不能就这么饶了那对。
贾张氏从屋里抱出一堆火纸仍在棒梗的面前:“棒梗,你替你爹烧点钱,奶奶去去就回来。”
棒梗蹲在棺材旁捏蚂蚁,对于贾东旭的死,他没有任何伤心的感觉。
自从贾东旭受伤,只能躺在床上后,对他动辄是又打又骂的。
棒梗早就讨厌坏贾东旭了。
听到贾张氏的话,棒梗抬起头,茫然问道:“奶,你要去干什么啊!”
“我帮儿子报仇!”
此时贾张氏已经冲出了屋子,冰冷的空气中,传来了一句冰冷的话语。
棒梗疑惑的挠了挠头,看向正在抓嘎哈啦的小当,问道:“妹啊,奶刚才是啥意思,咱爹是被人害死的?”
小当在大院里的人缘比棒梗好得多,她已经从前院的阎解娣那里知道了一些事情。
把羊骨抓到手里,凑到棒梗身旁,小声说道:“我听说爹是被娘气死的。”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棒梗神情大惊,一不小心把那只玩了半个小时的蚂蚁捏死了。
在他的印象里,在这个家里,贾东旭总是处于强势的地位,再加上还有贾张氏在旁边帮腔,秦淮茹就是一个受气的角色。
小当抿了抿嘴,道:“大院里的人说,娘跟易中海好上了,她现在怀的孩子,就是易中海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棒梗勐然站起身,眼睛中充满愤怒:“我娘不是那样的人,是谁是的,看我不撕烂他的嘴。”
“大家都这么说。”
“”
贾张氏跑到医院的时候,秦淮茹还在产房里。
“秦淮茹,你这个骚狐媚,还我儿子的命来!”
贾张氏嗷了一嗓子,化为一头愤怒的公牛,向产房的门口冲去。
她今天要让秦淮茹一尸两命。
好在李东来做了布置,七八个老妈子一拥而上拦住了贾张氏。
“贾家大娘,你不要这么激动,事情还没有搞清楚。”
“就是,现在你进去,那不是害了两条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