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是棒梗跟何文涛一块偷的年货。
但是。
棒梗很鸡贼,把年货藏在了何家。
不愧是盗圣,动起手来滴水不漏。
李东来倒是不在意,今天无论如何,总能解决一个。
以后四合院也能清静一点。
他见局面僵持不下,摸了摸胜利的脑袋,看向李爱国。
“李科长,如果棒梗确实如于秋华所言,曾把年货藏在了贾家,胜利是否能痕迹?”
李爱国沉默片刻,迟疑道:“年货是用袋子装着的,短时间的放置确实可能留下气味。”
“只是现在贾家屋内正在熬制中药,气味可能已经被掩盖了。”
“再者说,就算是胜利闻到了气味,咱们也没有证据。”
“毕竟胜利不会说话,没有办法当证人。”
“汪汪”胜利抬起头,似乎不满意。
“”李东来。
“”李爱国。
于秋华闻到屋内的药味,也意识到到事情不妙。
不顾跟秦淮茹争吵,奔到李爱国跟前,大声嚷嚷。
“李科长,你快让这条狗进到贾家找证据。”
李爱国皱皱眉头,冷着脸说道:“这是警犬!请你放尊重一点。”
嘴里这样说着,李爱国还是按照程序走了一遍。
可惜的是,由于秦淮茹一锅炖了五副药,此时屋内药味熏天,人进去都觉得辣眼睛,得捂住鼻子。
更别提要分辨出细小的气味了。
胜利在屋内转了一圈,垂头丧气的跑了出来。
李东来连忙蹲下身安抚它:“胜利,不是你的鼻子不行,是环境太恶劣了,等会我送你一根大鸡腿。”筆趣庫
胜利扬起脑袋,神情有些傲娇。
由于没能在贾家找到证据,仅凭何文涛一个人的证言,没有办法定棒梗的罪。
最后,只有何文涛一个人被派出所带走了。
看着被绳子捆成小猪模样的何文涛,被小片警扛到自行车后座上,然后自行车消失在远方。
李爱国也提出告辞。
“李主任,我还得把胜利还回去,就先走了,有什么事情,你随时打电话通知我。”
“等等。”李东来进到屋里,让丁秋楠拿出了一只大公鸡。
“这是送给胜利的,你带回去吧。”
大公鸡足有四五斤,此时已经褪去了鸡毛,看上去很是肥硕。
“这,这不能收,你还是”
“汪汪”
李爱国正待拒绝,胜利扬起了脑袋,叫了两声。
李东来哈哈大笑:“看到了吗?人家胜利都饿了。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你就带回训练中心吧。”
“那行,我代表训练中心的同志和胜利谢谢你了。”
李爱国清楚李东来的性子,也就不再推辞了。
“再见,胜利。”
待李爱国带着胜利离开后,李东来没有回家,因为还有事情没有解决。
那就是何文慧该怎么办?
何文慧由于“出卖”了何文涛,如果继续留在何家,肯定会被于秋华虐待的。
这姑娘又是一个柔弱的性子,万一一时想不开
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李东来觉得自己有责任照顾好四合院的住户。
他找到阎埠贵,把心中的担忧讲了一遍。
阎埠贵脸色沉重:“何文慧那姑娘其实还是不错的,为人勤快,成绩也很好,也知道上进,要不是生在何家,将来说不定能考上大学。”
呵,这老教师看人就是准。
在原著中,何文慧确实考上了大学,成了宁州城唯一的女大学生,只是因为要照顾于秋华和几个弟弟妹妹,才没有去大上学。
纵观何文慧的一生,其实是充满悲剧色彩的。
她生长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从小便不受待见,被于秋华灌输要牺牲自己,照顾弟弟妹妹的思想。
何文慧确实做到了,为了何家,放弃读大学的机会,跟国营饭店的厨子刘洪昌结了婚。
婚后,由于何家的拖累,她跟刘洪昌的矛盾不断,以至于结婚七年没有跟刘洪昌同房。筆趣庫
刘洪昌也是个终极舔狗,一直锲而不舍,终于感动了何文慧。
两人结合后,何文慧好不容易怀了孕,最后却被何文涛推倒,流产而死。
可以说,何文慧的悲剧,是由何家造成的,如果不离开何家的话,她迟早还会走上老路。
李东来点点头道:“谁说不是呢!这次她大义灭亲,把何文涛送进笆篱子里,于秋华肯定不能轻易饶了她。”
“那怎么办?”阎埠贵也为何文慧感到惋惜,这姑娘每次见了他都是老师长老师短的,有一次还送了他半筐煤核。
“我是这样想的,以咱们四合院的名义,向街道办说明情况,请求街道办给何文慧贫困户的证明,这样她每个月能拿到五块钱的生活补助。因为是贫困户,学费也能全免。”李东来道。
“这是好主意啊。”阎埠贵点点头,旋即又有些迟疑:“可是让何文慧住在哪里呢?住在何家肯定是不行的。”
是啊,这年代初中是没办法寄宿的,而四合院里的住房也紧张,除了
李东来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道:“何雨水快结婚了,他家的房子是四合院里最大的,可以让何文慧在何家暂住一段时间。”
“对对对,何文慧那姑娘勤快,还能帮于菊花干家务。”阎埠贵也点头同意。
“行,那我就先问一问何文慧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