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小当知道他的底细,压根就看不上阎解成。
阎解成被狠心拒绝之后,处于极度伤心的状态中,这个时候黄艳玲趁虚而入,约阎解成到小酒馆里喝酒。
阎解成受了轻伤,借酒浇愁,喝了个酩酊大醉,整个人迷迷糊糊的,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他身处一间破屋子里,躺在破旧的炕上,而他旁边躺了个女人,正是黄艳玲。
阎解成在最开始时候,也觉得这种关系不妥当,想要跟黄艳玲一刀两断。
但是黄艳玲却表示她不用阎解成负责,也不需要阎解成给她钱,只想跟阎解成在一块。
黄艳玲表现出来的勇气感动了阎解成,人家女同志都不害怕,他有什么好害怕的。
随后的一段时间里,两人经常趁着出门的空挡,来到这间破屋子里幽会。
阎埠贵见阎解成依然不知道错,苦笑着摇摇头:“阎解成,这事儿是你自己犯下的,你得自己扛了。”
阎解成也清楚阎埠贵拿不出那么多钱,他眼睛突然亮了,拉住阎埠贵的胳膊说道:“爹,咱们大院里的李东来有钱啊,你可以跟李东来借钱。”
“李东来”阎埠贵有些犹豫。
以前他跟李东来的关系很不错,在陷入困境的情况下,倒是可意提出借钱。
但是。
自从阎解成干出那些糊涂的事情后,阎埠贵明显感觉到李东来好像不愿意管阎家的事情了。
他身为老教员,是文化人,也是要脸面的,要不然在捡废品的时候,也不会戴上口罩,生怕别人发现。
“对对对,李东来跟丁秋楠两个人一个月的工资加起来,就足有三百五十块钱,咱们只是借钱,又不是不还,他肯定会同意的。”三大妈见阎埠贵蹲在那里一声不吭,连忙推推阎埠贵的肩膀:“老阎,这事儿可是关系到咱家解成的后半辈子,你就别再顾忌自己的脸面了。”
“噗通!”阎解成跪在地上,冲着阎埠贵磕了个头:“爹,我求求你了,你就帮我这一次吧,你放心,我很快就能把这些钱还上。”
阎解成倒是没有吹牛,他现在朝纺织厂外面倒腾布匹,每次都能搞到四五块钱,只要有两年时间,就能攒够这些钱。
看着阎解成苦苦哀求的样子,阎埠贵也有些心软了,站起身缓步朝四合院里走去。
棒梗一直在注意这边的情况,见阎埠贵要离开,顿时有些慌了,走过去就去拦住他。
却被贾张氏拉住了。
“棒梗,别着急,这次咱们赢定了,阎埠贵这老东西已经服软了,现在是进大院里借钱去了。”
“
Ъ借钱诶诶诶,对对对,阎埠贵肯定是跟李东来借钱。”棒梗明白过来,拍着大腿说道:“哎呀,早知道阎埠贵能去借钱,咱们就应该多要一点,至少要五百块钱。”
贾张氏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冷笑,道:“棒梗,谁说要钱只能要一次的?咱们完全可以想其他的借口,再跟阎埠贵要一笔钱,比如我老婆子也因为这件事受了心理创伤,需要精神补偿金,还有你娘,她为了这件事情,差点气晕了过去,在床上躺了半年才能起床。这半年时间,你娘当临时工能挣多少钱?”
棒梗不可思议的看向贾张氏,竖起了大拇指:“奶奶,还是您厉害!”
贾张氏骄傲的扬起了脑袋:“那是当然,我老婆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要多。”
秦淮茹看到两人在那里讨论如何讹钱,心中一阵悲凉。
贾家需要用儿媳妇的事情,才能跟人家讹到三百五十块钱。
现在李东来家一个月的工资就有三百五十块钱。
要是当年,秦淮茹能够在秦家沟多待几年,那么现在李家的一切就是她的了。
悔不当初啊!
此时李东来跟丁秋楠练习了两个小时的开车,精疲力竭的他,已经陷入了沉睡中。
听到敲门声的时候,李东来愣了好一阵子,才算是清醒过来。
丁秋楠也被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眼睛说道:“东来哥,这么晚了,是谁啊!”
“听声音好像是三大爷。”李东来俯下身在丁秋楠光滑白皙的脑门子上啃了一口,笑道:“我去看看,你接着睡吧。”
丁秋楠这会还没有缓过来,冲着糙汉子递出一个甜美的笑容,然后闭上眼睛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啪嗒
李东来扯亮电灯,抄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在身上,穿上鞋子,揉了揉脸,让自己精神起来。
随后走出屋子,拉开两个孩子的房间,见孩子们正在沉睡,悄悄关上门之后,才走到大门前,轻轻拉开了门。
见阎埠贵张大嘴巴就想喊话,李东来手指头竖在嘴边,作出一个嘘的手势。
阎埠贵连忙把到了嘴边的话吞咽了回去。
李东来转过身关上门后,将阎埠贵拉到一旁,沉声问道:“老阎,这么晚了,出什么事情了?!”
“大事,出大事了!”阎埠贵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着急忙慌的说道:“一大爷,你可能不知道,今天晚上我家解成跟黄艳玲看电影,从电影院回来”
“阎解成跟黄艳玲去电影院看了电影?”李东来闻言,脸色骤然变了。
当年他跟丁秋楠结婚前,也曾经去看过电影,了解里面的情况。
这年代人的观念两极分化,保守的人特别保守,那些保守的小姑娘,只要被男人看一眼,就会脸红。
开放的又特别开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