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报官?”
祁进抓住连方屿的话追问道,“难道说连夫人真的想害我儿?”
连方屿去看秦氏,秦氏唇角勾了勾,目光越过客厅众人落在门外进来的连穗岁身上。
“当然不能报官了,祁公子病得严重,我恰好认识一个很厉害的大夫,如果不是被你们拦住,这会儿我们已经到妙手堂了!”
连穗岁的声音清脆有穿透力,祁进转身看见她时眼前一亮。
这就是他儿子挑中的媳妇吗?
落落大方,明眸皓齿。
连穗岁进门后不卑不亢地对着连方屿跟秦氏福身,而后才看向站在厅堂中的祁进。
“祈老爷,我大哥昨天留祈公子在府上过夜确实不妥当,还连累祁公子也身中风寒,我们更加过意不去了。怕耽误祁公子的病情,我娘才出此下策,让我和二哥带祁公子去医馆看病,我二哥也是祁公子的同窗,我们不是谋财害命,不信您可以问我二哥!”
连穗岁回头喊连嘉颖。
“我二哥的脾气秉性,书院中的同窗们应该也都了解,他不会说谎的,祈老爷如果不信,也可以叫我兄长的同窗们来作证。”ps
祁进前面说不止一个同窗看见祈文林进了连府,那把这些人叫出来,也能证明连嘉颖的脾气秉性。
连嘉颖拱手道:“祁兄是男子,三妹妹为了避嫌,确实喊了我帮忙送祁兄去医馆,我们被拦住之后,三妹妹也派了身边的丫鬟去妙手堂找钱大夫了。”
祁进还想争辩一下。
“为什么是去妙手堂?京城那么多大夫,从没听过什么妙手堂!”
连穗岁笑着解释道:“祈老爷在外行走,难道没有听说过北钱南乌的名声吗?钱大夫现在就在妙手堂坐堂,一般不出诊,出诊一趟的出诊费就得一百两银子。”
“我爹是清官,我们平常省吃俭用,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钱,本想着送祁公子去妙手堂能省些银子呢。”
她叹了口气,“不过我娘说了,祁公子的身子要紧,这笔钱不能省。”
秦氏刚才不还不知道这回事儿呢么?这会儿就说过这笔钱不能省了?
祁进表情裂开了。
“多谢夫人好意。”
连穗岁昨天夜里给祈文林做了个小手术,又在他的睡穴上扎了一针,人这会儿还没醒。
秦氏吩咐道:“快把客房收拾出来,等会儿钱大夫到了之后,赶紧去给祁公子看诊!祈老爷放心,祁公子的医药费,全记在我们账上!”
连穗岁给秦氏一个放心的眼神,祈文林昏睡不醒,大家一起移步客房。
钱大夫很快赶来,在祁进的催促下坐在床前给祈文林看诊。
他摸了半天脉,眉头越皱越深。
“祁公子这是肾血亏虚,导致的风邪之症呐……”
钱大夫眉头还拧着。
“不对!”
“什么不对?”
祁进在外行商多年,当然听说过钱大夫的名声,被他一惊一乍吓得心里一突。
钱大夫隐晦的看了在场的女眷一眼。
“请在场的女眷们先出去,这个病,老夫得再看看。”
连穗岁憋着笑退到门外,秦氏跟祁进的夫人退到屏风外。
钱大夫给祈文林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做出总结。
“祁公子纵过度,以后怕是不能人道了……”
什么?
祁进如遭雷劈,怎么可能?
“大夫,您再好好看看,是不是看错了?小儿怎么可能……”
钱大夫行医这么多年,医术高超,什么时候被别人质疑过?筆趣庫
“老夫才疏学浅,看不了祁公子这病,祈老爷还是另请高明吧!”
钱大夫被气走了,祈夫人哭天抢地,冲进去抱着祈文林就哭,祁进脑子嗡嗡的乱的很,他这会儿也没有功夫跟连家纠缠了,一心扑在儿子的病情上。
祁进可是他唯一的嫡子啊,这要是不能人道……
他想赖在连家身上,但是这种毛病,也赖不上人家啊!
更何况,连方屿还是朝廷命官,这种事情闹出去,脸是他丢,罪你也是他们受,连家顶多就是被人议论几句运气不好,怎么摊上他们……
他这会儿臊得慌,冲着自己的发妻吼道:“别哭了,赶紧带上儿子,咱们再去找别的大夫!”
连方屿原本还想着大不了结亲,但这种事情不一定能瞒住,以后万一传了出去,他为了自己的利益,牺牲女儿嫁给一个不能人道的丈夫,他还不得被同僚笑死!
随后他又意识到不对劲,不对呀,祈文林不能人道,那连晓小……是怎么回事?
难道……另有其人?
世界未解之谜。
送走祈家的人,连穗岁深藏功与名,回琴心院见连晓小睡醒了,精神头还不错,便把前面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现在你只要咬死了他没把你怎么样,肚兜是他偷走的,证据也是他伪造的,祈家要是敢生事,我们就直接把他们丢进大牢!”
还能这样操作?
连晓小惊了。
“三姐姐,可是万一我要是怀孕了怎么办?我可以一辈子不嫁人,但我不能……”
连晓小一着急,又要落泪。
连穗岁问道:“我给你煮一碗避子汤,万一孩子真的来了,到时候你不想要,咱们也有别的办法。”
经此一事,连晓小以后肯定对男人有阴影了,也再也说不上好人家了。筆趣庫
连穗岁替她可惜。
喝了避子汤,连晓小悬着的心反而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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