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跨过沙发，疾步迎了上去。
却在离言鹤羽两步处停住了。
他唇瓣颤抖着，却讲不出一句话。
那双眼睛直直盯着言鹤羽，彷佛一秒都舍不得离开。
“阿烨……”言鹤羽才开口，泪就顺着眼眶滚落了下来。
看到言鹤羽落泪，辛烨急急上前，抬手去拂她脸颊的泪珠。
“小羽……”辛烨唤着这个在心底压了十八年的名字。
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曾经无数次在梦里唤过这个名字。
言鹤羽仰头看着他，手轻轻握住了脸颊一侧的手：“你不该那么为难自己的……”
她都听辛池讲过了，这么多年，辛烨始终孑然一身，从未理会过任何豪门权贵千金抛来的橄榄枝。
他就那么死死守着一个不可能，生生的等着。
辛烨灼灼的目光望着言鹤羽，指尖轻轻摩挲着她鬓角的几根白发丝，声音中透着几分心疼：“让我忘记你才是为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