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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临时大爷是街道任命的,具体为什么选我,领导们自有他们的想法和安排。大家有意见,可以找领导去。”
易中海既然这样说,谁也犯不上追根究底,得罪他,
众人议论声降下来。
易中海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咱们接下来说一下第二件事,咱们的卫生划分问题。”
“咱们分到南锣鼓巷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之前的卫生都是靠大家自觉来维护。但是后来发现,这样非常不公平,有些人天天打扫卫生,还有一些人呢,他是一次也不打扫。”
“特别是咱们院某些人,偷奸耍滑,借口每天加班,早出晚归,其实是为了逃避打扫。我就不点名了,大家心里都有一杆秤。”
易中海这是明摆说李建东。
只有李建东和贾东旭前段时间早出晚归的去车间练习操作。
贾东旭年轻气盛,当场站起来想怼易中海,被李建东一把按在凳子上,对他摇了摇头让他少安毋躁。
易中海瞟了他们一眼,有点得意,接着道:“从今天起,街道把所有胡同的卫生都按照人头划分给了各个大院,其中咱们院的卫生区是从公交站点到咱们院后面场。”
“经过我一天时间的仔细研究,决定责任到每家每户。我把具体到各家负责的卫生区划分给大家,以后谁家的卫生区出现问题将会出现在黑板报上,接受全街道的人嗤笑和批评。”
“首先,阎埠贵家的卫生区是……”
易中海开始划分卫生区,其他都划分完毕。
最后一个到李建东的时候,易中海不动声色的说道:“最后是李建东,你和秦淮茹的卫生区是咱们院外胡同口的厕所。”
“这个厕所是咱们院和四号院用的最多,所以男女厕所分成两部分给了咱们两个院,其中李建东你家只负责打扫男厕所就可以了。”
易中海最后的话语中,还带了那么点,照顾了他们的意思。
全院没有一个,大家都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李建东。
李建东虽然猜到分给自己的卫生区肯定不会太好,想不到,他会这样赤果果的针对自己,恶心自己。
“这样分配不公平,我师父可是把级钳工,他的手是做精密加工和模具的,打扫厕所这种事,让谁干,也轮不到让我师父干。”
贾东旭猛地站起来,提意见。
让他师父打扫厕所,这不是打他师父的脸吗?
阎解成也紧跟着站起来,不平道:“易师傅,我师兄说的没错,打扫厕所谁都可以干,但是我师父能干的事情,除了他,咱院没人能干成,所以你还是换一个人打扫厕所吧,不然被外人看到肯定会笑话咱们院不尊重高级工人。”
其他住户们也在下面嘀咕。
觉得让李建东打扫厕所,确实有点大材小用,却没人愿意出头,
毕竟,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万一易中海让他们和李建东互换卫生区,打扫厕所的活不就落在自己头上了吗?
易中海早就知道这么分配会引发争议,所以他早就准备好了说辞。
“东旭,解成,你们维护师父的心情我能理解,但你们毕竟还是孩子,看待问题的角度,也不全面。”
“谁说八级工就不能打扫厕所卫生?劳动面前,人人平等。”
“要我说越是高级工越应该主动去打扫厕所,这样才能体现高级工人的思想觉悟,调动大家积极性。”
“所以我才故意安排李建东去打扫厕所,这也是为了他的名声着想。”
易中海一脸道貌岸然,慷慨陈词,很像那么回事。
但没有一个相信他的鬼话,有人暗暗撇嘴。
易中海也清楚自己的话不能服众,不过,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就想要压制李建东,只要压住了这位八级钳工,以后在这个院子里他将再无对手。
这时候聋老太太突然开口说道:
“这个厕所必须让李建东来打扫,别人打扫我怕不干净,李建东能当上八级钳工,做事肯定认真,所以这个厕所只能让他来打扫。”
易中海也笑道:
“老太太说得对!”
“这也是我考虑过的,厕所毕竟不是咱们院单独使用。打扫干净了,也可以在兄弟大院中,展示出我们院的卫生风采。”
“所以啊,无论如何,这个厕所卫生都是非李建东莫属。”
“李建东你自己觉得呢?”
易中海这一问分明是故意的。
他觉得这事儿自己做得滴水不漏,已经按死在李建东身上了,李建东死活没理由拒绝,否则就是不顾大局没有格局。
李建东淡淡一笑,没有直接回答易中海的问题,而是反问道:“易中海,你刚才各家各户都安排,为什么我没有听到你给自己家安排卫生区,不知道你家负责打扫哪里?”
李建东这么一问,住户们才想起来,确实没听到易中海有卫生区呢。
“对呀,老易你光给我们分配卫生区,那你自己的卫生区呢?”
“总不能光让我们打扫卫生,你自己站在旁边看着吧?你这不是搞特殊吗?”
“这也太不公平了,你易中海不打扫卫生,凭什么让我们打扫。”
“对,大家都不用打扫了,爱咋滴咋滴吧。”
易中海一看群情激奋,赶紧站起来解释:“大家安静一下,不是我不想打扫卫生,而是我作为临时大爷需要负责统筹工作,这叫个人分工不同,我做的是大爷要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