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不是闫妮那贱人来找你麻烦?”夏母锐利的眼神盯着她。
“妈妈,没有,”夏芸羲不自在的笑了笑,看到老妈毒辣的眼神,她有些心虚啊!
“真的没有?那你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说话?”夏母见她闪离的眸子更加确定闫妮那贱人去找女儿的麻烦。
不过,女儿一向很聪明,怎么可能被闫妮那贱人左右了呢?这倒是让夏母很好奇。
“我,”夏芸羲平息了一下内心的慌乱,再次抬起头正视着母亲的眼神,眼睛都不眨一下说道:“没有。”
夏母征征的看着她数十秒,道:“没有最好,哪果闫妮那贱人来找你麻烦,你不要给她客气,二十几年前老娘都没有给她客气过,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在公司里上班整天模仿着我的打扮,趁着爸爸醉酒爬上床,生下两个孽种,成天上门来闹。”
这是夏母第一次当关女儿抱怨她和夏伟东的婚姻,出现一个不要脸的第三者。
“后来呢?”夏芸羲知道问起会令妈妈勾起不好的回忆,伤心难过,但是她想要了解更多一点闫妮的资料。
“后来,说也奇怪,那女人不要脸的闹了一个月后,就消失了,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夏母喃南的说着,然后看着夏芸羲又神秘道:“我最后背着你爸爸去查了一下,既然没有找到。”
“那你有找过闫妮的家人吗?”夏芸羲急急问道,她也知道闫妮曾当过父亲的秘书,可是事隔二十多年了,那些资料根本就不存在了,唯一的只有从母亲这里了解。
“她没有家人,是孤儿,”夏母道。
原来如此,没爹没妈,没人教养,难怪生了那么一副贱脸。
苏文昊处理完事情就早早来医院陪老婆,一推开门就看到岳母坐在床边,吓得苏文昊心里一阵的紧张,悄悄的看了看夏芸羲,可她连一个眼神儿都不给他。
夏母听到门声,转过头一看,笑盈盈道:“文昊来了。”
“嗯,妈妈,辛苦你了。”苏文昊漾着笑。
“辛苦什么呀!都是一家人,”夏母笑道。
夏母说完又伸长脖子看了看他身后,心里纳闷极了,她在这里做的时间也挺长的,怎么就没有看见李云依出现呢?
便道:“文昊,你妈妈身体好吗?”
苏文昊抿了抿唇,看了看芸羲,他不知道芸羲是否把流产的事情告诉了岳母,便说道:“挺好的。”
“哦,”夏母精明的眸子来回扫视着小夫妻两,见他们脸上风平浪静,瞧不出什么信号,顿时狐疑,这李云依身为婆婆,儿媳妇流产也该来看看吧!
原以为她身体不好,可文昊明明说挺好的,那这李云依在摆什么谱?
难道是因为女儿流了产,她没了孙子不高兴?
第二天夏母来的时候,提着炖好的鸡汤,给夏芸羲倒好,看了看病房,便随口问道:“芸羲,怎么只有你一个人?你婆婆也不过来陪你说说话?”
“哦,她来了,我让她回去了,”夏芸羲眼神闪离了一下撒谎道。
“是吗?”夏母怀疑的目光看着她。
“嗯,”夏芸羲浅笑的点了点头:“我这不是想妈妈来嘛!”
“真的,”夏母心里很高兴。
“当然是真的,”夏芸羲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突然,门顺嘎吱一声响被推开了,听道李云依的声音:“就是这儿。”
夏芸羲皱了皱眉,暗叫不妙,李云依什么时候不来,偏偏选在这个时候来,依她那脑子肯定瞒不过妈妈。
“警察同志,就是她。”
李云依走进来气愤愤的指着躺在床上的夏芸羲。
夏芸羲看到李云依背后的警察,犀利的眼睛像刀子般射向李云依。
李云依看到夏芸羲眸光冷硬的寒光,挺了挺胸,一副你完了的表情。
“你们做什么?”夏母看到李云依带着四个警察走进来,指着女儿说就是她。
“夏夫人,我们接到苏夫人报案说夏小姐绑架她,”带头的警察一眼就盯出夏母的身份,客客气气的说着。
“荒料,”夏母冷哼了一声,唇边勾着冷笑,看着李云依一字一字道:“我—女—儿—绑—架—了—你—吗?”
李云依看着夏母冷冽的眸光,有些害怕一想到有警察,她怕什么便挺了挺胸,道:“不错。”
“芸羲,”夏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看着女儿。
夏芸羲淡淡道:“我没有。”
“夏芸羲,你别狡辩了,你说我平时那么多时间进进出出,怎么没有遭人绑架,可偏偏在你给了苏庆博的地址后就遭了绑架了呢?而且那地址是你给我的,也只有你知道。”李云依说道。
“李云依,这只能说明你人品差,”夏母没好气道。
“我人品差,那为什么绑匪说背后主谋就是夏氏财阀的总裁呢?难道你女儿不是夏氏财阀的总裁吗?”李云依脸色十分难看瞧着夏母。
“李云依,你觉得夏氏财阀总裁的智商连一个三岁小孩子都不如吗?”夏母讥讽道。
“而且,芸羲绑架你的理由是什么?她为什么绑架你?”夏母反问道。
“我怎么知道?你问你的宝贝女儿呀!”李云依没好气的说着,看了看身边的人,对着四名警察道:“你们先到外面去等一会儿。”
四名警察一看,这三个人来头都不小,一个是夏氏财阀前任总裁夫人,一个是现任总裁,一个又是苏市长的母亲,不管那一个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