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天,任盈盈只觉得天旋地转,天要塌了,整个人冰冷得就像掉进千年寒冰窟里一样,冷得她瑟瑟发抖,第一次露出被人瞧不起的泪水。
和沐清歌交往,她一直以为沐家高攀任家,爷爷是国家的总理,而爸爸是某省的省长,沐清歌娶到她那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是,没有想到家世如此好的她也被人嫌弃,说她是什么都不会的寄生虫,说她给沐清歌当情妇还可以,妻子就免了,而沐清歌更是无情,直接用一张卡打发了她。
从小被家人高高在上的捧着长大,何曾受过这般委屈。
她也是有尊严的女人。
所以,她决定要改变自己,让自己浴火重生,脱胎换骨,暗自发誓她一定要找一位比沐清歌强一百倍的男人,然后带到他的家人面前挨个挨个的看,让那些曾经有眼不识金镶玉后悔死。
……
“任彪货,果然是你,去那儿呀?我送你。”再次看到她,沐清歌发现心里狂跳不已,思念犹如潮水般的涌来,忍不住停下车子和她勾搭两句。
在他看到她病恹恹的站在公交车前,他甚至怀疑这女人是不是背着他和她表情没有回京,可就算是没有回去也不至于整成这个样子啊!他不是给她了一千万的卡吗?
任盈盈皱了下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眼睛又转向公交车来的方向。
沐清歌看到任盈盈一脸冷漠不理自己,心里有些生气,车子停在那里也不走,干脆狂按着喇叭。
刺耳的喇叭声吵得等公交车的人纷纷皱起眉头,任盈盈也听见了,只见她淡定的从包包里取出耳机插在手机上听着歌。
沐清歌皱着眉头,手指干脆按在喇叭上不放,顿时一阵刺耳的声音让人绝得耳膜都要被震破。
终于有人忍无可忍,跳出来指着沐清歌大骂:“开着豪车就了不起了,开着豪车就可以大声按喇叭制造噪音?你他妈的有没有公德心?”
沐清歌对着叫骂一干人不理,也学着任盈盈拿着耳机戴在耳朵上优哉游哉听着歌,而他的手则放在喇叭上没有松开过。
任盈盈蹙了蹙眉,然后转身看了一眼四周,看到路边有一块石头,便捡了起来砸向车子后座的玻璃窗。
“啪嗒”一声响,后座玻璃顿时四分五裂碎成渣渣。
众人看到这么彪悍的一幕,张大嘴都忘记合上,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平静的任盈盈。
看到沐清歌脸色铁青得不能再青了,众人倒吸了一口气都为任盈盈捏了一把汗,觉得这小女孩太冲动了,虽然沐清歌很没有礼貌,可他那是迈巴赫车子啊!
这一砸得要赔多少钱啊?
任盈盈一脸淡定看着公交车来,走了上去刷了卡找位置坐下。
沐清歌看着淡定从容的任盈盈,肺都快要气炸了,猛的打开车门在公交车还没有开启前挤了上去,三步并为两步窜到任盈盈面前,冷着一张千年寒冰的脸,一肥拽起坐在位置上就往下拖。
“啊!uncle沐,你放开我,”任盈盈没有料到他会怒气冲冲上来捉人,吓得浑身一颤,当场就抓住公交车的扶手死活不肯松手。
沐清歌浑身散发着怒气,他已经被任彪货惹怒到极点,修长的手指硬是一根根的扳着她抓着扶手的手。
任盈盈见沐清歌紧绷的脸,一双刀锋般冷冽的目光和浑身散发出浓郁残暴的戾气,吓得使劲吞了口唾沫星子,不怕死的大喊道:“救命啊!这个人要绑架我。”
由于公交车上的人不是很多,而任盈盈又是挑的围边没有人坐的位置,司机看到这情况立即果断的报了警。
沐清歌听到任盈盈不知死活的话,气得肺都快炸了,阴骛的双眸直射着她,薄薄的唇勾勒出一抹阴冷的笑,大手硬是扳掉她的手指,拖着她下了公交车。
任盈盈只觉得手快要被沐清歌扯得快要脱臼了,额头上冒出不少的细汗,那是她咬着唇隐忍着痛。
打开副座重重的把她摔了进去,然后迅速坐进驾驶的位置上,猛踩着油门,迈巴赫嚣张的扬长而去。
等到警车赶来时,早已经人去楼空,那有什么绑架,警察们愤怒的开着车子往回走,心想,真的要给这些无聊的市民好好上上课了,简直是一天没事,拿他们当猴耍啊!
“uncle沐,你有病啊!快放开我,我要去见客户,晚了就会迟到了,我这个月没有工资你得赔。”任盈盈不知死活嚣张的叫道。
沐清歌森冷的目光瞟了一眼她:“你砸了我的车还让我赔你工资,嗯?”
沉闷的声音宛如夏日的闷雷滚滚而来。
任盈盈坐在副座上不安的扭动了下小pp,不服输的说着:“那是你活该,谁叫你手贱一直按喇叭。”
“谁叫你不理我,”沐清歌委屈的吼道。
“我和你认识吗?你又是我的谁?”任盈盈偏着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就是不看他一眼,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惜给他。
“任彪货,在说这句话前请好好想一想,曾经可是有人在床上哭着求我,喊着uncle沐给她。”沐清歌魅惑的眼睛向她眨了眨。
“你……”任盈盈羞得满脸通红,恼怒的瞪了他一眼,讥讽道:“是不错,那又能说明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即使上了床也不能说明什么。”
“任盈盈,”沐清歌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