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玲玲闻言气得肺都要爆炸了,端起杯子想要泼任盈盈却被伶利的任盈盈一手反握住,一下子宋玲玲杯子中的酒泼到自己的脸上。
宋玲玲片刻惊愕了一下后,怒目圆瞪的看着任盈盈,胸更是气得一颤一擅的,猛地从高脚椅子上滑了下来,对着任盈盈猛的一推,没有注意的任盈盈从高脚椅上摔在地上有些狼狈。
“剑货,你给我听清楚,我是沐清歌的未婚妻,要是再让我发现你钩引我未来的老公,我特妈的让人弄死你。”
看到任盈盈倒在地上,宋玲玲高跟鞋踩在她的手背上,狠戾的眼睛似是碎了毒样盯着任盈盈。
“啊!”从椅子上摔下来,接着手背又被踩,一股锥心的疼痛让任盈盈大声的叫出来,滚汤的泪水滑落脸颊,滴在宋玲玲的脚背上,而她就像是没有看见样,高跟鞋还故意在她的手背上蠕动了两下。
任盈盈只觉得手背快要废了,痛得她眦牙裂嘴,而酒吧里本身就很吵,只有几个挨着任盈盈和宋玲玲身边的人听见尖叫,好奇的张望过来,看到任盈盈的遭遇,大家只是笑笑,有些人甚至幸灾乐祸:“活该。”
任盈盈突地翻身起来,拿起一个酒瓶子朝宋玲玲的头砸去。
“啊!”瓶子碎掉的声音和宋玲玲的尖叫声混在一起,这下酒吧里所有的人闻声望过来,维持着原来的动作看着任盈盈和宋玲玲。
站在酒吧门口的沐清歌看到这一幕,脸黑得不能再黑了,走过去抱住摇摇晃晃的宋玲玲关心的说着:“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一股熟悉好闻的味道冲入鼻间,宋玲玲渐渐清醒,当她看清眼前的人时,惊喜的叫了一声:“清歌,我的头好痛,我是不是要死了?”
“别说话,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沐清歌冰刀似的眼神看了一眼任盈盈,然后抱着血流不止的宋玲玲匆匆离开了酒吧。
看着消失在酒吧门口的男人,任盈盈放声的大笑。
“啊!好多血,好多血,她流血了。”
任盈盈站起来的同时,她身边的人一眼瞧见她的裤子上通红一片。
听到有人说血,任盈盈意识涣散的眸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子,突然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啊,死人了。”
酒吧里的人看见,有些胆小的人开始不停的尖叫着,开始往外跑着。
顿时,酒吧里一片混乱,甚至有人还报了警。
酒吧的经理赶来时,看倒晕倒在地上的任盈盈,二话没说先抱起她送往医院。
……
医院里,沐清歌正陪着宋玲玲包扎着脑袋。
“清歌,你要是再晚来一步,我就见不到你了。”
想起在酒吧里,任盈盈操起酒瓶子朝她砸来,她当时吓傻了,脑子忽然就像是断了电一样卡在那里无法思考。
沐清歌冷眸看着她,问道:“怎么回事?她为什么打你?”
沐清歌知道任盈盈做事有些冲动,但她也不是一个不讲理的大小姐。
如果不是把她惹到极致,他相信任盈盈绝对不会拿起酒瓶子砸宋玲玲。
“我怎么知道,她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在酒吧里碰到她,我好心的给她打招呼,说两句话,谁知她就拿起酒瓶子砸我的头。”宋玲玲眼睛闪烁着,她当然不敢说是自己先用脚踩她才引起任盈盈反抗的。
“我要告她,她要杀了,清歌,我要告她。”
宋玲玲有些激动又扯动了脑袋上的伤口,痛得她眦牙裂嘴。
正在嚷着要告任盈盈时,就听到又有人送来急诊室。
沐清歌蹙了一下眉头,心里咯噔了一下,才想起当时因为宋玲玲满脸的血,让人看了触目心惊,他当时没有多想,只想着快点把宋玲玲送入医院,却忘记脸色苍白的任盈盈被他扔在酒吧里。
听到有人送来急诊室,而且还推入了手术室,沐清歌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大步流星的朝手术室跑去,心里不停的祈祷着,希望不是她。
来到手术室门前,沐清歌有些焦急的想要推开门,却被护士给阻止住。
“先生,这里是手术室,你不能进去。”
“里面的人是谁?”
沐清歌屏住呼吸冷冽的声音问道。
“不知道,是他送来的。”护士指着一身是血的酒吧经理说着。
沐清歌顺着护士的手指望去,看到一位身穿白色西装的男人,而他的西装被一大片血渍染红,就像是秋天的红叶一样。
沐清歌深深呼吸了一下,不知为什么看到那人身上的血,心莫名的揪痛着。
“请问,刚刚送来的人是谁?”
酒吧里的经理拧了一下眉,看着眼前挺拔的男人,眉目清秀,面貌却相当的冷峻,就像是冷面阎王一样。
“不认识,她晕倒在酒吧里的。”
酒吧,听到这两个字,就像是一把刀子割在他的喉咙一样,让他说不出话来。
“真是晦气,酒吧第一天开张就出了这样的事情。”酒吧的经理忍不住抱怨着。
“清歌,你来这里做什么?”宋玲玲有些不高兴沐清歌把她甩在急诊室里,不顾脑袋上的伤口,跟着沐清歌背后追来。
沐清歌冷得刺骨的眸子看着宋玲玲咬牙切齿:“你最后祈祷她没事,如果这手术室里是她,我要让你十倍的偿还。”
宋玲玲看到修罗般的沐清歌,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战战兢兢的问道:“清歌,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宋玲玲,你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