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盛宠军婚,霸爱小妻>008 洗洗眼,免得长针眼

四目相触,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神,晦暗难解。

一怔,程爱瑜忙扭头,别开目光,朝那扇门看了看。

她努力的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放松。可没等她召回往日的从容不迫,就被他的一句,“坐吧,喝点什么”的寒暄,给勾回了充满着紧迫感的现实里。

“水就好,谢谢。”

程爱瑜努力保持警惕,走到沙发边上,腰板挺直的坐了下去。那姿势,绝对比她当年军训时,练了半下午的军姿,还要标准。标准的有些僵硬。

倒了杯水,景煊不急不缓的走过来,将水杯递到她面前:“原先约的是明天,中午才改期,让你这么晚来,很抱歉。我明天……”

“您忙,我们一定理解!”不等他说完话,程爱瑜急忙打断,并从包里取出单反,捧着朝他比了比道:“景首长,如果不介意,我们现在可以开始了吗?您看,您能不能配合一下,我想就地取材,照几张您工作时的照片。至于训练时的,若是方便,我过几天会让摄影组的人来,单独为您拍一套。”

挂着职业笑容的程爱瑜,拿出绝对的专业水平,抛开脑中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只把眼前的景煊,当作主编交代过的,需要小心伺候的祖宗,一口一个您的称呼着,就差没和他说贵安了。

但很显然,景煊不吃这套。

“你非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吗,程记者!”

一瞬,压抑感袭来。

程爱瑜低头,摆弄着手中的单反,很无辜的反问:“这是我的职业素养,景首长有什么不满意吗?”

“抬起头!”他命令道,语调专横霸道。

“嗯?”程爱瑜抬头,清媚撩人的眼波里,暗藏倔强。

身着陆军军官夏季常服的景煊,就坐在她对面,身姿笔挺,气宇轩昂。刚毅的脸庞,棱角分明,鼻梁挺直,薄唇紧抿,就连下巴都充满了阳刚气。唯独那双微微上挑的凤眼,狭长而又性感,柔软了脸部线条的刚劲,添了一抹阴柔的邪魅。像狡猾的狐狸,又像捕食的猎鹰,眼角眉梢都浸透着那份深达骨髓的威严,不容侵犯。

衬着这一身笔挺军装,这男人,令她的心跳,漏了一拍。

“看着我!”那身影忽然站了起来,高大的足够将她裹在他的影子里。“听着,如果你是程记者,立马给老子滚蛋!如果你是程爱瑜,那就留下。”

程爱瑜的目光缓缓向上,划过锃亮皮鞋,平整的军裤,最终落在那件衬衫上。空调风扫过,衬衣下摆翻起一角,露出枪套,还有他毫无赘肉的腹部。

还……挺诱人的。

刚巧,一个月前,那诱人的地方,她摸过,还咬过。

一时之间,程爱瑜都不知道,自己这心里到底乱个什么劲儿。她怕见他,是怕尴尬。可现在,他都没提那茬事儿,好像忘记了一样,她又总在意个什么劲儿?

不准再想了,不准想!

程爱瑜命令自己,很快找回冷静。她就像初次见面那样,朝景煊伸手,巧笑嫣然:“景首长,我是程爱瑜,也是环球新闻集团,社会新闻部的记者。专访您,是我的工作,这样和您说话,也是职责所在。您……不介意吧!”

目光微闪,夹杂着危险的气息。

他很不爽,不爽她所为的职业素养,不爽她刻意的冷漠疏离,还有,她那虚伪的职业微笑。他想剥光她,剥掉虚伪的面具,剥掉冷漠的外衣,让她最真实的身体,来替她的嘴巴说最诚实的话。

“你想撇清关系?”冷哼,景煊冷不淡定的冒出了一句。

程爱瑜的手僵了下,缓缓收回道:“小时候挺熟,现在……不熟。”

“亲过,抱过,睡过——”

景煊握住她没有及时收回的手,猛地一拉。

惯性下,程爱瑜被迫站起,仰着的小下巴猛地磕在了他块垒分明的胸膛上。身体一旋,就被他圈在了怀里,肌肤的炙热,及时隔着衣料,也能清晰的传递过去。

耳珠被吮住,舌尖从冰凉的耳钻上划过,挑逗着她的耳垂,转即性感的微微有些哑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我甚至知道你每个敏感点。这样,我们还不算熟吗?”

那声音,让她想起了那个午夜。

一道更沉,更哑,更霸道,也更为意乱情迷的声音,闪现脑海——“记住这痛,记住你是我的!”

“啊——”程爱瑜一把将景煊推开,兔子似的一蹦三尺远,双手环胸,一副被侵犯了的模样。憋红了脸,半晌吐出一句:“我,我可不是三流小黄报的记者,不卖肉的!还有,那天的事,你丫不准再给我提,再提,我真跟你急!”

“哧,”看着她窘迫的模样,景煊突然笑了。上翘的凤眼微微眯起,上下扫了她一圈,他便坦然坐下,从裤袋里摸出瓶医用眼泪水扔给她:“拿着,看了不该看的玩意儿,用这个,把眼睛洗洗干净,免得长针眼。”见程爱瑜愕然的瞪着眼,景煊顿了下,又提醒了一句,“听说,你下午烤了只鸟儿?!”

程爱瑜默了,这到底算哪门子事儿啊!

一定又是唐枫那大嘴巴!

顿觉颜面扫地的程爱瑜决定,回头必须再敲唐枫那厮一竹杠,以抚慰她的小心肝。不过,被这么一闹,反倒把两人间的尴尬给冲淡了许多。

干咳了几声,程爱瑜又重整旗鼓,从包里取出录音笔及笔记本,准备采访。可她这边还没开口,门就被人敲响了。

景煊微带歉意的笑了笑,转向门口时,一抹晦涩的深意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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