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福县城,这个昔日的小县城已经今非昔比了,过去的小茅屋已经成了一栋栋楼房,而那些原本的小木楼,都成了一座座大酒店,老高老高了!
“快二十年了!终于回来了。”
陈泉走在连福的大街上,看着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车流人潮,心中一阵感慨,近乡情怯!
记忆中这里的小吃一条街,现在已经变成了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而且马路都翻新了,本来的石头小潭成了公园。
转过一条生僻的巷子,眼前是一幢荒凉的烂尾楼,他们依旧前行着,只听前面传来一个声音:“再不交出来,老子就打死你,快点,给我交出来!”
这恶狠狠的声音被压得很低,但语意中却充满着杀气,似乎随时他都会出手。
陈晨皱了皱眉头,心说连福怎么变得这么乱,连大白天都出来抢劫。陈晨耳聪目明,所以听得清楚,但父亲他们就听不见了。
陈晨让父亲先走,说是自己要上厕所,然后退回了小巷,踌躇了一下,慢慢地走进了烂尾楼。
楼里面,到处堆放着乱糟糟的水泥红砖和废旧钢筋,显得很是脏乱阴暗。就在一大堆废旧钢筋旁边,四五个精悍汉子围着一个女孩,手握拳头寒气*人。
为首的一人,一脸冷酷,高举着锋利的匕首,慢慢向女孩*近。女孩吓得直卷缩着身子,慢慢后退,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没有钱,我只是个学生!”她用那粉嘟嘟的小嘴乞求着。
看她倒很可爱,一双美丽羞怯的眼睛,白晳的皮肤,凹凸有致的娇躯,有一种从骨子里面透出来的温柔,水莲花一般干净清纯。
“这样的女孩他们也舍得打她的主意?真是没天理!丫的!”陈晨碎了一口。
此时那为首的精悍汉子脸色如铁,高高扬起了手中的匕首:“小美女,既然你没钱,那我就只好杀你了,我们先杀后奸,免得你乱叫,这里人多!”
他说着,匕首划过一道寒光,向女孩娇嫩的脖子抹去,女孩无处可避,只得闭目等死。
“啪!”
就在这时,只听一声闷想,那汉子魁梧的脸好像被红太狼的平底锅打了一般,飞出两米多远。
巨大的冲撞惯性,把他身旁的水泥柱子撞出了一个大坑,水泥块哗哗啦啦的往下掉。
陈晨懒洋洋地站在那女子旁边,道:“你们这伙人渣,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也欺负,真是他妈的太不懂事了!快给我滚!”
陈晨作为一个修士,发出来的威势还是挺大的,几个身材比陈晨魁梧几倍的大汉就这样被吓得打起了哆嗦。
此时那个倒地的为首之人,鼻子眼睛都迸出血来,挣扎着坐了起来,然后指着陈晨大叫:“给我杀了他!”
几个不知所谓的亡命之徒听着他的一声令下,全部亮出了匕首,向陈晨冲了过来。
陈晨重口碎道:“娘的,真是不知死活!也罢,出手打发了吧!”他身子突然变得犹如影子一般空灵虚幻,就那么闪了一闪。
只见四个大汉朝前冲的势头猛然止住,每个人的咽喉都出现了一抹鲜红,渐渐扩大,然后其间两人的血如箭一般,飙了出来。
陈晨用的力一分不到,本想弄出血就算了的,没想到有两人还是不小心用力过火了,就这么白白葬送了性命。
陈晨本来想带着女子赶紧走人,可那为首的汉子死死拉着陈晨的脚,陈晨一时心急,伸出左脚,踹了过去,正好踹到了其左胸的心脏位置。
咔嚓一声,他的心好像爆裂了,哼也不哼就倒地死去了,“妈的!要怪就怪你自己命不好,我本不想杀你。”
陈晨这时才风风火火地带着女子离开,这里还有几个被抹了三分深脖子幸存下来的大汉,但他们不敢阻挡,老老实实候在一边,看着陈晨离开。
陈晨此刻又是一阵懊恼,心说一回来就杀人了,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惹祸吗?陈晨将女子带到了人多之处方才停下,道:“这里安全了!以后小心点,女孩子家家的别去那种偏僻的小巷。”
女孩点点头,她呆呆的看着陈晨,她觉得陈晨有些眼熟,好像认识,但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特眼熟,他叫什么名字呢?
女孩疑问道:“请问你叫什么?”
陈晨转身离去,头也不回,只是抬手摆了摆,道:“你不用知道我的名字,我只是个普通人!”
“有病吧!虽然救了我,不过还是觉得他有毛病,算了!”说罢,女孩摇摇摆摆也走了。
现在陈晨父亲他们都不知去哪了,不过没关系,陈晨虽说多年未回来了,但至少找家还是找得到的。
陈晨的爷爷并不喜欢喧闹,所以在一个比较偏僻的地方住,那就是县城的万浦山上,那里清静,环境也好,到真是一个养老的好地方。
那地方还有寺庙,平时找那的老和尚下下棋什么的可是很有志趣的,陈晨直往那地方跑,以他现在的速度,没过两分钟就到了。
眼前出现一道水泥梯,走上几步便看见了那里围着一个篱笆,里面养了不少鸡鸭,特别那鸡,嘴上还呱嗒呱哒地叫着,有种下乡的情趣。
而篱笆旁是一座房子,挺宽的,有点像四合院的构造,一样也是瓦片房,不过一点也不*份,屋顶还有琉璃瓦,可漂亮了。
屋内,果然父亲他们已经在家了,而年迈的爷爷奶奶露出了缺牙笑容,和蔼可亲,是种久别重逢的感觉。
爷爷奶奶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