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寒知道，她成功了一半。
“请你不要这么和那位大人说......”大叔深吸了一口气道，“我可以告诉你，但请一定保密。”
“那是自然，那位大人也是想在这行业混下去的，说出去岂不是自讨苦吃。”水寒嗤之以鼻。
“那就好......”他小声道，“其实人口贩卖在全魔族大陆都有，只是表面上没有人知道罢了。被贩卖的人群到的最多的地方就是帝都，其余也有在穷乡僻壤充当仆人奴隶的，也有丢到竞技场和野兽厮杀最后拼死性命的......”
水寒心下一惊，差点就要跳起来，但她的脸上依旧面无表情。
“原来如此，”水寒点了点头，并没有露出慌色，“我会这样禀告大人，让他在这方面做好准备，以防被更高层发现。”
“真是有劳你了。”大叔笑得差点抽筋了。
水寒优雅起身，她知道，如果再问下去就会遭到怀疑了，点到为止最好。
见水寒并没有更多的追问，大叔更加坚信不疑地认为她背后确有此人，笑呵呵地送她出门了。
等到水寒消失在转角处的时候，大叔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像是大赦了一般松了口气。
“主子，你说她......真的......”旁边一个小喽罗上前说道。
“基本没错了，从言行举止上看来并没有半点不妥。”
“可是以防万一，她看上去像个人类......”
“说什么傻话，人类和魔族的长相几乎无法分辨，万一你的冒失得罪了大人物，岂是你我担当得起的。”大叔擦了把汗，想起刚才那个嚣张的女人，心里有些忌惮。
她定非善类。这是他最初的想法。
“可是她什么勋章都没有......就这么判断是不是太武断了。”小喽罗依旧怀疑地说道。
“......”这下大叔沉默了，这点确实是他疏忽了，看到她的神情有那么一瞬间被骗过去了，连最基础的勋章确认都没有验证过。
“你，派几个人跟着她。”大叔的眉头渐渐锁了起来，若真是大人物派来的，应该一开始就拿出自己的身份，可是她刚进来的时候明显不知道这里的规矩，难道......
“是。”一声应下，只听到刷刷刷三声，有三个人影窜了出去，消失在天际里。那里，就是水寒消失的地方。
“是不是真的，就让我亲眼见证吧......”大叔的表情漠然，一抹阴笑浮上脸庞。他不允许，有人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把他当猴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