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瞥了几眼,扭身在童童头上扇了一巴掌,又打断童童的话:“再瞎说,小心老子回去——”男人摁上车窗,后边的话就听不清了。
宝马车呼啸而去。
“你好,我叫阮惠。是幼师。”
我连忙打招呼:“丁卯。”我只介绍了自己的名字,没说职业。“怎么,这个家长对老师也敢这么横啊,完全无视你嘛。”
阮惠一抿嘴,说:“可能人家‘阮’硬不吃吧。正好送完了所有的孩子,我往西走,顺路吗?”
我的心情一下子因为这个美丽的偶遇而阴转多云,而且一下子又变成了晴天。
到今天我才在这个回忆了无数次的片段里翻出一点不对劲的苗头——童童的爸爸是真的“无视”休,还是根本就看不见?
我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没回头看看,雪里的脚印,究竟是几只。
当然,不寻常的事情,还远不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