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梢竟然断了!可能是冬季树干里头的水分少不够柔软的缘故吧,树干居然断了。虽说少了拉扯的力,可疼痛不止,我摸了一把裤裆,破的只有牛仔裤,我稍稍放心了。
贾不灵没料到会出现差错,他愣了一下,转身回头望贾不郭和老婆婆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继而苦笑起来。大概觉得类似的失手太过于低级了。
我趁机腰身翻滚,把贾不灵掀到一旁。然后屁股向前蠕动,没什么防身利器,我只好盯着那个黑乎乎的鏊子。这东西给火就热,火灭了凉得也快。刚才都围着折磨瘦子,火早就灭了,加上夜里气温骤降,我试探了一下,鏊子连点温和气都没有。我双手抠着鏊子的边缘,警惕的东张西望。
“啊!”贾不灵颇有恼羞成怒气急败坏的架势,他握紧拳头,直奔我来。
多亏我多留了个心眼儿,待他靠近,我抡起鏊子用鏊子沿儿磕贾不灵的小腿,他顺势被扫倒,又立即往打斗圈外滚。我瞅准时机,用鏊子面儿狠狠的拍在贾不灵的后背,他惨叫一声,扑到在地,嘴里哼哧哼哧喷着粗气。
“你们快过来帮我啊!”贾不灵咧着嘴哼唧。
贾不郭和老婆婆连忙赶过来搀扶,贾不灵一手捂着腰,还不忘踢我两脚。我尽数闪躲开。
“走走走。”贾不郭慌里慌张的催促。
“不行,今天非得把这小子弄死!”
“听我的,快走!”
贾不灵执意不肯,他扳起脸,鼻孔对着贾不郭,问:“你们着什么急?莫非天要塌了不成?”
“恐怕比天塌了还要严重。那、那女尸,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