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背包里找出相机:“这是这几天拍摄的夜景。您看一下,兴许下次能用的上。”
俎主编接过相机,开机看我拍的内容。
“你这都拍了些啥啊?!出差那么久,就拍了点这个?!”
我接过相机,发现我拍的夜景居然都变成了同一个镜头:在一扇耷拉着破碎对联的斑驳木门,一个披头散发穿着红色连衣裙的的女人,怀里抱着一个骨灰盒。而且看不到她的脸。
“这次怎么拍得这么瘆人?”俎主编斥责道。
我根本就没拍过这个人,怎会还拍了近百张。
这个女人又是谁?怎么会出现我的相机里?怀里抱的骨灰盒,难道是休的?
“小丁啊。”俎主编喊我,“你回家歇几天,调节调节。等我电话你再来工作。”
我什么也没说便从主编办公室退出来,又离开了报社。我知道,俎主编这么说,几乎就是宣告了我要失业的消息。估计改天再接到他电话就是商量办理辞职的事宜了。这些都无所谓,关键的是我要找到照片上的女人,查清祖孙俩的来历,然后找到休的骨灰,好好安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