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的寻宝人梅尔?费舍尔,在遇到唐焕之后,寻宝生涯一下子变得丰富多彩起来,比如从美国军方那里接到一个秘密任务,搜寻在1960年代沉没失踪的两艘攻击型核潜艇——长尾鲨号和天蝎号。
最近,梅尔?费舍尔已经完成了美国军方“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任务,找到了长尾鲨号和天蝎号的失事地点,发现了它们的残骸,确定了两座核反应炉依然老老实实地躺在海底,算是彻底交差了。
至于失事的原因,以及是否与苏联有关的分析工作,就和梅尔?费舍尔没有关系了,他也没有兴趣知道。
梅尔?费舍尔已经接受了自己老板唐焕对寻宝这项活动的定位——成就感和征服感,乃至于流芳百世,至于财富,他已经无需考虑了,费舍尔家族早就不差钱了。
为美国军方找到失事的核潜艇,虽然由于保密的原因,无法对外公布,但却给自己的寻宝记录增添了浓重的一笔,这就足够了。
何况,保密总有过期的那一天,到时候,世人自然会知道是谁成功地主导了这次搜寻。
现在,梅尔?费舍尔已经迫不及待地把全部精力转移到了接下来的任务——寻找泰坦尼克号的沉没位置。
因此,在船队休整期间,梅尔?费舍尔马不停蹄地来旧金山向唐焕汇报工作,寻求有关的指示。
随同前来的还有另外一个名叫罗伯特?巴拉德的人,他是美国军方寻找失事核潜艇的另一方任务接受人,但在梅尔?费舍尔船队的强大搜索能力面前,完全成了配角。
对此,罗伯特?巴拉德也没懊恼,而是彻底服气了。事实上,他接受美国军方的委托,也是为了利用可能节省下来的搜索资源寻找泰坦尼克号,因为他不像梅尔?费舍尔那样背后有金主支持,所以只能试图在美国军方这里“蹭”船用。
当听说了梅尔?费舍尔的下一步工作计划后,罗伯特?巴拉德按捺不住心中理想的热火,主动凑了过来。
他的姿态够低,而且在学识上很有一套,于是梅尔?费舍尔很快接受了这位志同道合者。
“唐,你的假设是成立的,当船只沉没下沉的时候,在巨大的压力下,会在海底形成一个长长的带状区域,而搜索船只在海面上通过计算机记录进行螺旋往复方向的扫描,有很大的发现几率。”梅尔?费舍尔兴致勃勃地在小黑板上进行讲解。
认真倾听的唐焕连连点头,“把你总结而来的经验,好好地和研发中心交流一下,以进一步完善相关的数学模型。”
在和梅尔?费舍尔沟通的过程中,唐焕也没冷落罗伯特?巴拉德,盖因对方在原本时空里,是泰坦尼克号的发现者,但现在嘛,他显然没有这个机会了。
海洋是变化莫测的,尤其是泰坦尼克号不像那些西班牙运宝船,倾覆在距离大陆不远的浅海里,而是沉没在大西洋的深海处,搜寻难度难上加难。
但唐焕有大致的坐标,以及越来越先进的高科技设备进行辅助,因此他有信心在年内,把这艘富有传奇色彩的大船呈现在世人面前。
寻找沉没了半个多世纪的泰坦尼克号,并非只是一个富豪的游戏,虽然不少像德克萨斯州石油大亨杰克格里姆这样的人,都通过此事提升了自己的名气,但唐焕想要达成的目标更多。
下个月,费舍尔船队将会休整完毕,前往大西洋,进行第一次搜寻泰坦尼克号的行动,唐焕除了请n保持新闻关注之外,还让d2创作相关的宣传片。
而且,唐焕又通过音乐在时尚上造势,借鉴了原本时空里詹姆斯?卡梅隆那部《泰坦尼克号》的电影插曲《o on》以及电影原声音乐《unableo leave》、《ed》等。
邓俪珺利用在洛杉矶陪母亲、弟弟和孩子过农历新年的空闲,灌录了单曲《o on》,而《unableo leave》、《es roy hone——詹姆斯?罗伊?霍纳编曲完毕。
原版本的唐焕在伯克利加州大学读本科的时候,就以中国笛子的高深造诣,赢得了不小的名气。
这身本事并没有因为发生灵魂穿越而受影响,因此唐焕突然心血来潮,动了用中国笛子取代苏格兰风笛进行演奏的念头。
苏格兰风笛音色沉浑庄重,低音雄厚,颇有震撼力,高音和中国唢呐有几分类似,而中国笛子的声音则以清脆雅致、悠长委婉着称。
所以,唐焕的想法,挺有挑战性的,可艺术不就是在不断的尝试和感悟中取得突破的么。
为了显示出自己的专业水平,唐焕准备了好几种笛子,甚至还有洞箫,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
出生于1953年的詹姆斯?霍纳,在1970年代末期转入电影界,为一些低成本恐怖片或科幻片配乐,和原本时空里1990年代开始的名声大噪比起来,即使按照唐焕的意思,已经被联美笼络在麾下,可现在还属于无名小辈,在脑洞大开的老板面前,他自然毫无话语权。
好在这只是为了给泰坦尼克号的搜寻活动造势,让n进行专题报道的时候,有个专属的背景音乐,詹姆斯?霍纳倒也不至于有太大的艺术方面的压力。
事实上,唐焕的挑战并非做无用功,这三首原声音乐的意境和其中隐含的故事,并未受到影响,艺术毕竟是个主观性和先入为主很强的存在。
相比于邓俪珺演绎《o on》的举重若轻,唐焕在和旧金山交响乐团合作完后略显狼狈,嘴唇似乎都要吹肿了,好在大家对他这位亿万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