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宁市医院的重症病房里,白逝水全身上下都打着绷带,在他的隔壁床位躺着的是比他好不了多少的刘哲。比·奇·小·说·网·首·发虽然白逝水只有一双眼睛露在外面,但是其中的阴鸷却摄人心魄。
“强子他真的没了?”白逝水好久才沙哑着声音问道。
“嗯。”刘哲应了一声,在泗宁市也呆了好久,和赵强的感情也越来越厚,现在赵强说没就没,他心中自然也很难受。
“白龙逸!我要你不得好死!”白逝水沙哑的声音再次响起。
“噔噔噔”一阵敲门声响起。“进来。”白逝水有气无力的说道。门开了,进来的是一脸悲伤的刘渝西,他的眼光先是看了隔壁的刘哲一眼,见他恢复的不错才看向白逝水,跟在他后面的是泗宁市公安局长赵泰,此时的他脸色苍白,满脸憔悴,好似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一样。除了这两个人,还有听闻消息急忙赶来的李振奇的父亲李云。
“白少,您现在感觉怎么样?”刘渝西上前问道。
“我没事,刘市。”白逝水见刘渝西虽然是在问自己,但是眼光却不时地瞟向刘哲哪能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当下就说道。刘渝西本来就关心着自己的儿子,听到白逝水这么说也不客气,说了一声抱歉就快步走到自己儿子床边,老眼含泪的问着自己的儿子想要吃什么,那里不舒服,要不要加床被子,一副刘哲命不久矣的样子。倒是刘哲好好安慰了他一番。
看了那边父子相聚的感人场面一眼,白逝水就收回目光,看着赵泰说道:“赵叔叔,强子的事是我们做哥哥的没有照顾好,我们有错啊!请您节哀顺变,强子的仇我们一定会报的!”
一听白逝水说起自己的儿子,赵泰一个七次大汉又不禁老泪纵横,他说道:“这不关白少的事情。要怪就怪那个可恶的凶手!我迟早要把他抓住,扒皮抽筋,以告慰我儿在天之灵!”
现场唯一不用悲伤的就是李云了,他的儿子在那场事故之中毫发无伤,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见到李云,白逝水不禁问道:“振奇应该没事吧?”
“没事。多谢白少关心。只是强子的死对小奇打击太大,他正在陪着强子,劝也不听。”李云说道。
“嗯。”白逝水点点头,然后问道:“不知赵叔叔对着次案子可有所查获?”白逝水问道,或许是说了太多的话让他本来就不是很好的身体更加难受了,他轻轻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大口的喘了喘气。
“正在查,只是好像有什么人在阻止我们继续差下去,一些证据也在我们发现之前就被销毁了。”赵泰这几天都在为这件事烦恼,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岂能不报?只是这些天每当有了新发现,在警员到达之前总是有人提前把有价值的证物毁去或是带走,这让他们感到愤怒的同时也是感到深深的无力,到底是谁在妨碍他们办案呢?听闻赵泰的话,白逝水冷冷一笑,只是他的嘴巴也在绷带包围之下,别人也看不到他嘴巴的冷笑,只能看到他眼中闪过的寒意。赵泰不知道,不代表他不知道,龙逸的身份他也了解一点,自然可以想到是谁在干扰,但是现在说出来也没用,这些人根本不可能和国安局对抗的。
“咳咳。”白逝水突然感到胸口一闷,猛地咳嗽几声,李云说道:“白少还是多休息一下,这些事情就交给我们去办吧。”听到李云如此说,刘渝西和赵泰也是站起来准备离去。
“对了,你们还没有说我这次的伤势如何呢。”白逝水在他们正要出去的时候突然问道。三人身体明显一僵,然后刘渝西转过身来,说道:“医生说白少身体受到巨大冲击,全身多处软组织受伤,还有多处骨折,需要好好修养,不能妄动。”说完,刘渝西三人就走了出去。
“是吗?”见他们表情没有异常,但是白逝水还是有点奇怪,感觉身体好像并没有他们说的那么好?直到进来一个巡房的医生和护士在走的时候忘了那张病历,而白逝水可以清楚的看到张病历上写的字。病人姓名白逝水,伤情全身多处软组织受伤骨折,下体gāo_wán碎裂,性.能力丧失。
“性.能力丧失!”这五个大字顿时在白逝水脑中就无限放大,然后爆炸,他的大脑也在一瞬间苍白一片!他想要怒吼,却发现喉咙不知道为什么发不出声音,他想要动,全身都被束缚着,他只有不断的扭动着身体,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当自己问刘渝西自己的伤情的时候他们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表情了。这边的响动惊醒了隔壁的刘哲,他还以为白逝水是出了什么事,连忙按动床边的铃声,叫来医生护士,好不容易才让白逝水安静下来。安静下来的白逝水只是淡淡的的说了一句话:“我要我的电话。”
京畿,洛风拿着一份资料走进了林允儿的办公室,把资料递给林允儿,说道:“大姐大,龙逸除了这种事你说我们要怎么办?”
林允儿瞥了一眼那份资料就继续看起文件来,不答反问:“你说呢?”
“龙逸是我兄弟,他被人陷害至此,我肯定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我要去泗宁市,看还有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对龙逸不利!”洛风毫不犹豫的说道。
“你去了又能怎样?帮他杀人?那你还是算了吧,杀人他比你厉害的多。再说了,他这次的对手是泗宁市市长,这种人可不是随便说杀就杀的,就算你是龙组的人也不行。”林允儿在文件的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