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大人接过纸张,仔细端详片刻,“嗯,可有查实,何人之印?”
“禀大人,我等正为此事将金多多带来回话。”
“哦?”童大人转向金多多,“金老板,你可认得这印号?”
金多多屈身上前,仔细看了看,随后确定,“回大人,草民见过。此印号乃小人所开赌坊之印。但凡是在赌坊输钱,又无法还上的,都会得到一枚木牌,那牌上便刻着这花样。”
“你可确定?”
“小人确定。”
童大人颔首,“嗯……好,那金老板还好记得现今何人有此木牌?”
金多多想了想,才回道:“这欠债之人比较多,小的还真有些记不住,这……”
童大人看向柳伯正,“伯正,差一人随金多多回去,将账本带来。”
柳伯正看向身后方世朝,“你去吧。”
方世朝一个抱拳,“是!”
“那草民先告退了。”金多多回完话,抹了把汉便从里边儿退了出去。他料想,那印记定是与嫌犯有关,不由得记在了心上。
童大人将柳伯正留在厅内继续分析案情,柳伯正此时才注意到,白朝南与洛水等人皆不见了,顿时心下有些担忧。
另一头的洛水并不知印记详情,只一心想逮住嫌犯,不能让他们有机会抹掉犯罪证据,于是带着白朝南和虞君皓大喇喇的闯进了恶霸窝。
洛水刚在门口站定便一个抬脚将木门踢了开来,“人呢!都给本姑娘滚出来!”
堂上正躺卧着几名恶霸,忽听得外间骚动皆怒气冲冲的跑了出去,但待看清来人就一个个怂了起来,陪起了笑脸。
“哎呦……原来是姑奶奶来了啊,快快,里边儿请……”
洛水看见这几个恶霸就来气,哪儿有什么心思搞虚套,对着靠前的那名恶霸的下体就来了一脚,“王八蛋!还敢笑!做了那么丧心病狂的事儿,还敢在本姑娘面前笑的那么灿烂!呸!”
被踢的恶霸痛的直打滚,嘴里讨着饶,心里却是怒气腾腾的。旁边儿站的几位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莫名。
“不知我们又哪里得罪了姑奶奶,您这是……”
洛水横眉怒目,虞君皓在后边扯都扯不住,“还敢说。你们赶紧给我坦白!王家爷俩是不是你们杀的!”
几名恶霸一听,均是满脸含冤,有的更是跪在了地上。
“哎呦!我说姑奶奶耶,杀人这事儿我们可是不敢的,你可别乱扣罪名?龋?业鹊4?黄穑 ?p> “对啊对啊,我等哪儿有时间?龋 ?p> 白朝南好歹有些办案经验,于是盘问了起来,“你等好好交代,昨日申时你们都在哪里?干了些什么?可有证人?”
几名恶霸想了想,有的说睡着了,无人作证;有的则说在园内喝酒,也无旁人可证。
洛水板着脸,一脸的断然,“那就是说,你们完全有作案时间。另外,作案动机你们也不缺,哼!说不是你们,骗谁呢!”
虞君皓摇了摇头,觉得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好像有什么线索漏掉了。只是,一时之间想不出。他扯了扯洛水的衣袖,小声道:“凶器还未找出,不可乱断。”
洛水这才想起凶器的事儿,忙逼问恶霸。但那些恶霸直说冤枉,没有杀人何来凶器?此时,刚从外回来的恶霸头子,正巧看见听见这些,怒火蹭的就上来了。
“何人来我的地盘找事!”
白朝南一个箭步挡在洛水面前,“我乃官差,现怀疑你这些手下杀了人。现在本差就带他们回衙门!”
“呸!去你奶奶的官差!官差也要讲理,要讲证据!”那头子根本是个混天魔王的主儿,天不怕地不怕,此时更是被洛水等人的行为激怒,根本不管其他。
恶霸们见老大回来,纷纷扑到他身后,直嚷嚷着为他们报仇。
那头子这才知道,洛水还是弄残他弟兄的“元凶”,“嘿!小娘们!老子正愁找不到你,你倒是送上门来了。看小爷怎么整治你!”
“你敢!”洛水一脸无谓,不过很快她就有些后悔了。
白朝南虽然武功可以,但怎奈恶霸太多,虞君皓虽拼命护在洛水面前,但依旧双手难敌四拳,让恶霸得了空,将洛水抓了去。
“哼!你个臭娘们!上次爷几个被你羞辱,今儿个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羞辱!哥几个,上!随便享用,哈哈哈……”
洛水哪儿见过这种阵仗,虽然死命拍打,但仍旧无力还击,心里怕的发抖,对今天冲动的行为感到极为后悔。
虞君皓眼见着洛水要被欺负了,心里顿时怒火冲天,暗忖:虽然对不起师父,但让我见人这般欺辱洛水,还不如死了好!于是,只见他迅速从腰间一摸,瞬间那围着洛水的几个恶霸便纷纷倒地哀嚎起来。正待虞君皓准备摸向腰间抽出什么时,柳伯正一个飞身如飞鹰盘顶,略过众人,稳稳落在洛水身侧,将她抱在怀中,一边儿柔声安慰,一边儿抽出金刀“刷刷”几下,将已躺在地上的几个恶霸纷纷削去了半边耳朵。
“我曾说过,若你们再敢动她半分,我定让你们留下整条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