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霏澜轻轻恩了一声,在白子易的目光下举起另一只玉杯,一口灌下去,辛辣的酒水刺激着脆弱喉咙,龙霏澜立即被呛得脸通红。她又退后两步,在白子易明显变得不悦的视线中,端着满是粉霞的脸蛋,一双氤氲双眸看过去,“老爷,现在便让奴伺候您如何?”
玉面嫣红,双眸动人,这美丽的人这般主动邀请,白子易立即感觉到一片火热。
咕咚!
白子易蓦地吞下一口唾沫。
想不到这少年表面上如脱尘幽兰的绝色,内里却是个淫。荡邪娃!嘿嘿,既然如此,自己哪还需要什么怜香惜玉呢。
白子易眼角皱纹一深,下斜眼弯起一条缝,几乎要掩住那浑浊充满色欲的目光,脚下一步一步向龙霏澜靠过来。
龙霏澜适时阻拦,声音像是没发育好的少年,嗓音娇柔清亮,“老爷,您背过身去可好,奴自己来。”她说完,主动将鞋子取下,见白子易未转身,又不动了。
白子易越发觉得期待,慢慢将身转过去。
就在绝色男子忍不住把手搭在房梁上,有些着急又好奇的神色中,白子易忽觉脑后呼呼作响,随即“啪——”一只半米高的素白瓷瓶哗啦碎开。
绝色男子震惊张嘴。
白子易头晕目眩,慢慢转头。
龙霏澜神色镇定,一双眼睛炯炯直视,对付你这种家伙,一杯酒都不该给你倒,直接敲晕了事!
白子易悠悠倒地,龙霏澜蹲下,开始搜身。
就在绝色男子想要跳下房梁帮忙时,房外闻声而来的龟奴疑惑喊道:“出了什么事?”
里面传来一声清亮的少年嗓音,“呀,老爷轻点!”
随后是粗重的喘息。
龟奴嫌弃瘪嘴,玩得这么激烈,怕是在桌上干这个吧,回头把损坏的物件一一记了,算在白老爷的账上!
此时此刻,绝色男子对于龙霏澜已经不是一个佩服可以形容的了。
他一个人坐在房梁在看了一场戏,发现这戏不单两个人可以演,一个人竟然也可以自导自演!他这是一找就找出个戏角来了?
龙霏澜利落扒了白子易的衣裳,在内袋里翻出块白色丝绢,手腕一抖,丝绢上开头两个大字,令龙霏澜倏地一怔。
瑯環……
绝色男子正要跳下房梁,耳边却听见蹊跷声响,有人往这间房过去了。
是被发现了?
就在龙霏澜睁大眼想要看看这白绢上写了有关国宝瑯環书简什么,白子易哼哼两声睁开眼,意识到龙霏澜手中拿了样熟悉白绢,下斜眼惊恐一瞠,抬手就要抢回!
“呯!”
房门猝不及防被人从外面踹开,秦王陆梓瑜长身玉立,茫然渴望的眼眸在看见眼前一幕时,陡然变得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