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旋接着站起来开始反驳道:“法官大人,虽然我的证人与被告人有私人恩怨,但是这早以说明黄征确实个黑社会的领导者。”
“法官大人,若是听从公诉方证人片面之词就给我的当事人定罪,这是否不符合法律法规的程序?”申辩方继续辩解起来。
法官长听了申辩方的发言,仔细想了一下,接着回道:“请公诉方的证人重新上庭对证。”
接着肥仔被两位法警带上了证人席的位置,等待申辩方的提问。
“证人,我现在问你,你说你恨他,也想至黄征于死地,为什么在你知道自己的老婆被人抢占后,还不肯向警方举报他呢?这其中是不是你在说谎?”申辩方女子问道。
“没有说谎,我说的全部是事实,黄征的势力涉及范围非常的大,其中包括一些地区官员与他都穿着一条裤子,若是我举报,那我岂不是找死吗?”显然肥仔回去休息了一会,周旋没有少跟他沟通。
“你不觉的这是在说谎吗?很多大事,都由你经手,我相信你弄到铁证应该不是件难事吧!我觉得这其中应该是你与黄征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是吗?”面具女子突然转移话题问道。
“你胡说,我与他没有什么勾当。”肥仔听到这话就有些急。
“我说你颠倒是非。”她说完这句话,立马转身对审判席上的法官长请求道:“法官大人请允许我的当事人讲述他与对方证人之间的事。”
“允许请求。”法官长回了一句。
黄征看着肥仔说道:“事实是这样的,8年前,我去医院看病,在等待大厅中见到肥仔他正在医院打电话到处凑钱,我从电话中得知了他的困难,就做个好事,给他一万做为手续费。”
“然后呢?”面具女子继续问道。
“后来我在住院期间。他跟他老婆就住在我隔壁房间,因为经常碰面就熟悉了,我见他老婆做月子。还要给小孩喂奶,又没有什么吃。怕他营养跟不上;然后就找到胖子给他点钱,希望他老婆能在这段日子过的好点。”
“后来呢?”面具女子接着搭腔道。
“可是后来,我发现肥仔他好赌,每次我给他的钱,他都拿去赌了;有一次我在医院的走廊里为赌钱一事跟他吵,没有想到被他老婆给听到了。”
“居然有这种事!”面具女子又接着搭了一句。
“后来出院有一段时间,他老婆不知道怎么找到我。跟我哭诉着她的苦;没有肥仔后来赌性不改,不仅输的一无所有,而且还逼他老婆去妓院卖。”
“他真忍心。”面具女子摇摇头,露出鄙视的眼神说道。
“不得已。我便好心收留了他的老婆,让她帮我做保姆给点工资,后来肥仔得知这件事之后,一直都来我找我,称我霸占了他的妻子。以此来要挟我给他钱。”
“真不要脸。”面具女子忍着怒意,丢出一句话。
“后来她老婆求我不要把他送回去,否则肥仔会打死她,我于心不忍就一次给了他老公几十万,让他不要再来打扰他老婆。”
“而后来。肥仔不知道是不是尝到了什么甜头,隔个一年半载的就来跟我要钱,我就一直都给他钱,谁知道他居然染上了毒瘾。”
“就在他半年前被抓了之后,因为查出吸食毒品,又托人要挟我去保释他。我拒绝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他非要颠倒是非来诬告我。”黄征说到这,叹了一口气。
“法官大人,我的当事人已经表达出了事实的经过,这足以证明对方证人与我方当事人的证词有极大的冲突,希望公诉方拿出更有力的证据,否则请法官大人判决我方胜诉。”面具女子接着说道。
这话一出,全场人开始议论起来,显然这场官事,已经接近了尾声,但是依然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黄征涉黑。
“公诉人你方对此有没有疑惑,若是没有其他举证,我们就此定案。”法官长与身旁两位副审长商议一下,便开口说道。
周旋看了一眼肥仔,犹豫了一会,便开口说道:“法官大人,我请求法庭传证人其妻子出庭当面对证。”
他这话一出,肥仔整个人神情聚变,额头上的汗珠好似黄豆一般的滚落而下,接着他抬起头,情绪激动的回答道:“我不作证了,我退出,这些事我不管,我不管,请放我走。”
他这句话,脸颊上已经淌下两行眼泪,显然他哭了,而且心里非常的痛苦。
其实从黄征开始说话到结束,站在公诉方的肥仔一直都没有反驳,因为他知道想要把黄征绊倒,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况且再继续出证,就是需要他老婆出面作证。
如今只有他老婆可以证实他们两个男人,谁说了谎,但是说实在的他不会再让他老婆出来当着全国人的面受侮辱,而且他也知道如今的老婆可能也不一定向着他自己。
显然此时已经陷入了僵局,法官长几人又交头接耳的商议一番,便敲下法槌,宣布道:“休庭5分钟,待合议庭评议后当庭宣判。
休息这5分钟,周旋一直在劝说肥仔,他唯一希望的就是他同意他老婆出来对质,因为就差这一步了,若是肥仔能够愿意,那么今天这场官司,绝对可以有颠覆性的发展。
“怎么样,肥仔,若是你老婆愿意出庭对质,你会不会保持清醒坚持你的证词,我们就差这一步了。”周旋点燃一根香烟,递送给肥仔,然后劝说道。
“我老婆不会出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