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广场,出寺门,寺门在身后“吱哑”一声关起的同时,木之槿已经并指成剑狠狠地将方如来顶在了门板之上。

此时哪还有什么媚意,他胸前的向日葵开得有多浓烈,他的杀意就有多浓烈。

小轿的轿夫们极其训练有素的四散开来,望风放哨。

“你……”居然敢利用我!

木之槿想如是说,却在指下柔软弹性的异物感率先传进脑时,轰然错愕,女的?那个赢了关二货“芳心”的传遍全盛京是个得道高僧的少爷说杀了对手一流下属的是个女的?

方如来低头看看胸前的手,一脸欲哭无泪。她为了那一千叩头特意加穿了秋衣秋裤防磨损,为什么就忘了在前面再缠一道布防袭胸?

“呃,这位倌人,如果您方便的话,咱要不要把袭胸改成掐喉?”有了上次那妖孽土豪掐喉的先例,她今天刻意提前准备了再掐也不会挪动位置的假喉结。可为什么这新来的就不按套路出牌?

木之槿呆呆地任方如来托着他的手腕从胸前到咽喉处变指为掐扣,心中则想,就这阴险狡诈只骗钱嬉皮笑脸没正经的模样,女的?

莫怪木之槿如此惊讶,实在是他见过女扮男装的,也见过那关二货男扮女装,可这女扮男装一扮就扮成和尚的,这放在整个尧天国那也绝对是奇葩他妈给奇葩开门奇葩到家了。看那锃明瓦亮的光头,有谁会在第一眼怀疑眼前人的性别?

眼见木之槿还处于“惊艳”的呆滞之中,方如来还未曾离开他手腕的手立刻五指张开去掰他的掐扣,“那个,木大倌人……”

她想,既然他先前可以任由她自作主张的移动手臂,那么他应该不介意她松一松他的掐扣吧?

可她才用上劲,木之槿已经条件反射似地伸出另一只手快速收了方如来的双手,再反手一拧,掐扣变掌,咣——方如来的脑袋便被侧压着狠按在了门板之上。

方如来赶紧告饶,“痛痛,好好,我不动我不动。”

“你居然是女的!”木之槿还是不能相信。

方如来翻个白眼,“木大倌人,您不是想再袭一次胸来确认吧?”

木之槿忽然放手,方如来纳闷回头,恰巧看见他眸底那明明白白泄露的嫌恶眼神一闪而过。

这次换方如来愣住,嫌弃她?嫌她说话粗俗?还是嫌她是个女人?

那边,木之槿抬腿走向两顶小轿中的其中一顶,且一边走一边脱下外衫向上一甩。

怒放的向日葵迎天飘起,木之槿一掌劈上去,向日葵立刻碎成比葵花仁还小的渣渣飘洒下来。

美艳至极!

也震慑至极!

方如来咽咽口水,不用提醒就乖乖地走向另一顶小轿。

后山小路常年无修,乱石隐没荆棘丛生,煞是崎岖难走。

可方如来坐在小轿里却没感受到丝毫颠簸,如此堪称技术帝的轿夫若说只是轿夫,那她就真当自己是只石猴。

同理反证,她既然不是石猴,那么这些一看就训练有素的轿夫怎么可能只是一楚倌楼自养的打手?而这背后的主子……

坐在轿中的方如来一伸手按在了轿帘之上,她想试试能不能感应到一些对她有用的信息。

可手才按上去,就听到外面传来一声大喝,“楚桥,你先走。”

“是。”

听声音,应该是她的小轿左前方的轿夫应答。

很快方如来就感觉到她的小轿腾空起来,她连忙抓紧轿内的扶手稳住身体,耳边随之就传来了兵器交接的刺耳声。

方如来心里一紧,下意识地就伸手来到了窗帘处想掀开看看情况。可才掀开一条缝,噔——一支飞镖钉在轿身上,且穿过木板,穿过她手中的窗帘,如一根针一样牢牢地固定住了窗帘和车身。

她再也无法窥视分毫。

木之槿的声音再次厉声传来,“楚桥,还不走!”

“是。”

轿子的速度越加快了,轿外的声音却越来越小。

方如来正猜测着究竟由哪一方胜了的时候,她身处的轿子忽然就急刹住了。方如来惯性向前,“砰”一声撞上轿门。

门外再一次传来木之槿的厉喝,“楚桥!”

情况肯定不妙!警觉危险的方如来立刻改变即将回坐的姿势,转而极尽可能地蜷缩在了轿内一角。

她刚蜷好,就听得头顶“嚓”一声。

抬头,一柄利剑正凶猛下刺。

还好她躲得快,否则此刻她就真去永伴佛祖了。

轿顶的人一刺之下,也感觉出了不对劲,立刻转刺为切,如一把西瓜刀一样来势汹汹地直切向她再也无处蜷缩的身体。

方如来眼睛一眯,头向后仰,哐——狠撞上身后的轿门。

哗啦,轿门撞开,方如来迅速抱膝后滚。

头顶之上传来那杀手的轻声一讶,似乎没想到一个没有武功的小和尚也能两次完美逃脱他的击杀。

可很快这杀手就冷哼一声,小和尚的侥幸也该到头了。

长剑不撤,手腕翻转,曾做西瓜刀切法的剑式转瞬变成了剑刃向上的反手剑式。

杀!

杀手轻功尽展,反手剑直奔方如来仍一溜滚个不停的圆球身体。

前方,方如来在撞到一棵树后终于不得不停下了“滚球”的逃命方式。

才晃晃脑袋定定滚晕的神经,一抬头,手持反手剑的杀手近在咫尺。

方如来顿时想对老天竖中指,如果给了她重生给了她异能最后还是要她死于非命的话,那为什么还要给她一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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