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吃了饭,若庸本想带她出去走走的,谁知道她仍然吵着困,也只好抱起她上床困觉了。
蕙绵第二天就趁着若庸没在的时候,将那枚玉佩交给了夏香,让她先替她保存着。
这件事情过后,若庸又将府里的侍卫调过来不少。那天为了找她,他也闹出了不少的动静,免不了又要进宫在父皇母后那里好好解释一番。
日子还是不紧不慢的过着,蕙绵突然间就盼望着若庸的大婚之日了。如今她虽然把他拴在了自己身边,可她的地位与存在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
她想看着黎莫如哭,想给他最重的一击,就利用他大婚的那一天最好。
她怀了这样的心思,每次看着他的睡颜,就总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她摸着他的眉毛想,亲着他的脸颊想,就是想不起对不起那三个字。
他也明白她的心思,不是吗?
她不将那个男人狠狠地打击一次,留在他的身边,又有什么意义?
若庸,不是不爱这样的你,只是心中早装了那些让人变质的事情。一边对你渐渐着迷,另一边却怎么也放不下那些能伤害到那个男人,却也能伤害到你的事。
十一月二十八那日,前几天下的雪已经融化的差不多了。这样才化雪的早晨,更是比前些日子寒了许多。
蕙绵一直躺在暖暖的被窝里,直到巳时男人从宫里回来的时候,她还在里面。
其实面对那么冷的天,虽然屋子里燃了暖暖的碳,她还是决定这天一天都不要下床了。躲在被窝里,不冷又不热的,别提多舒服了。
夏香对着要人把早饭给她摆到床上的小姐唠唠叨叨,那边吃完了饭,她的唠叨还没停止。
一直在说小姐现在真是懒得过分,等会儿王爷回来,一定会笑她的。
蕙绵半躺在床上,一边倒看着书,一边听着旁边小丫头的嘟嘟囔囔。
若庸进门来,带进一股冷空气,床上的女人立即不满的向他瞪过去一眼。他挑了挑眉毛,走到床边一把将女人手中倒拿的书本夺了出来,然后便要求她穿衣起床。
蕙绵严守阵地,捞着被子就将自己蒙住,大喊今天要赖床一整天。
他却多的是办法让她主动下来,“马上起床,或者,我陪着你,咱们一直到明天都别下床。”若庸站在床边,坏笑着一言一语道。
蕙绵看了看他的脸色,半点儿不像说笑,想像着与他明天都不下床,心中一阵发抖,便不情不愿地穿起了衣服。
“快点儿,有好东西给你看。”他笑着坐在了床边,在她的嘴边亲了一口,笑着说道。
“什么好东西?”蕙绵不在意地问道,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快了几分。
她还不知道他,谁知道又在外面找了什么古怪的东西?有一次竟然给她牵家来一只才满月的小羊羔,虽然雪白雪白的羊羔很可爱,她还是被他给弄得哭笑不得。
“去看过就知道了”,见她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若庸笑得更加神秘,同时动手帮着那女人穿起衣服来。
帮她整理好,男人就有些急切地拉着她出去。
蕙绵只好顺从的跟着,却在看到他拉着自己去的方向时升出了一股浓烈的好奇。
往常她要去后院里看看,都被他这样那样的拦了下来,这时却又这么主动的拉她过去,那里面究竟被他藏了什么东西。
到那里见到了,蕙绵也真的被惊住了。他竟然在她的眼皮底下完成了这么浩大的一个工程,一亩地大小的暖房中,十几株木棉正悄悄开放。
有火一样的红,雪一样的白,以及天一样的蓝……
以前就算她不关心这里的下人,但仍是注意到了常有人进出后院。原来是为了这么些东西,不过,这些树是什么时候运进来的,她怎么丝毫无觉?
蕙绵疑惑地看向身旁的男人,见她看向他,那人忙自豪地问道:“喜欢吗?”
“喜欢”。
蕙绵一下子抱住了他,趴在他的肩膀上大声道。
管他怎么进来的,这个男人这么费心地做这些,就是因为她喜欢,她真的不知道再说什么好。
“这些颜色都是尽力寻来的,但是那种能开出五颜六色花的木棉却没有寻到。”他将她从怀中拉开些距离,看着她有些遗憾道。
“傻瓜,我那时是故意为难你的。”
蕙绵笑着说道,然后凑到他的耳边咬了一口。
这暖房中每天都要燃将近二百斤的碳,每隔几步就有一个炭盆,与房外的寒冬相比,确实炎热如夏。
还没在这里待一刻钟,蕙绵就热得满头大汗。
“把外衣脱了吧,再待会儿咱们就出去。”若庸见了忙走到蕙绵身边道,此时她正在一株大红色的木棉树下,认真地观察那花朵是否与按时节盛开的一样。
听了他的话,她也听话的转过身来,伸着双臂任他帮她将外衫脱下。
“为什么不多待会儿?”她想起了他刚才的话,便问正一丝不苟的帮她解下外衣的男人。
若庸觉得有些热,不是外热,而是内热,一下子就想不管不顾的将她按在这里,疯狂地恩爱一番。
又担心在这里待得太久,等她出去时被冷风一吹,再感了风寒就不好了。于是男人只是动了动喉结,才笑着回道:“这里太热,时间长了再出去,怕你受不住外面的严寒。”
蕙绵听了,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