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连他的身份都不知道,如何信任?
哪怕他之前说了他不会做对她不利的事,可他要探寻的皎月秘密到底还是关系到了自己。
“我们之前有过节,所以也许我真的对你存在意见。”她垂下眸子,“你要我信你,你知道了我这么多秘密,我却连你的身份都不知道,你要我信,如何信?”
“我的身份以后定然会告诉你。”他微微靠近了她一些,“至于秘密么,我也告诉你一个如何?”
她抬眸看他,用眼神示意,你说啊?
“你知道那日我闯入你房中,为何那般虚弱么?”他缓声开口,“你也该知道,宫廷禁卫军根本奈何不了我,而我身上没有伤却吐血无力,因为我不是受伤,而是中毒。”
“中毒?”她眸光惊诧,回想起当时他似乎说了自己中毒,但她并未放在心上,“那你如今?”
“毒还在。”他看着她的惊诧,笑得无谓,“好些年了,习惯了,每个月总要发作一次的,那时候便是我最虚弱的时候,你可以轻易就捏死我了。”
“你……”她看着他脸上无谓的笑意,忽的心底有些气怒,面上却只是皱起了眉,“这样你还笑得出来?你把自己的性命当做什么了?而且,为什么与我说这个?”
她只是想知道他的身份背景而已,而不是要听他说他什么时候最无力,什么时候她可以一指头戳死他,如果他不做害她的事情,她又岂会落井下石地趁他虚弱的时候下手。
“这不是你想知道的么?”他凤眸轻眨,似是有些不解,“为何阿瑾你看上去有些生气?有性命之忧的又不是你,还是你嫌我告诉你的太少了?”
她一时竟被噎住,说不出话。
见她不说话,他又道:“那么我再想想还有什么好说的了……”
“别说了。”她打断他的话,“罢了,我与你扯平了。”
这厮真是一点都不怕死,还是说他脑子有点问题,自己的弱点能这么就说出去么?
“自己的弱点,不该轻易告诉他人。”她压了压心中莫名烦躁的情绪,而后平静地开口,“因为你不知道对方怀着什么样的心思,这说出去对你极为不利,但你替我保守着我的秘密,我自然不会将你的说出去,即便是母后我也不会说,你且放心,至于你中毒……可有解?”
他听着她的话,凤眸含笑眯起,“阿瑾,你真是个好人呢。至于毒有没有解么,不知道,反正是隔段时间发作,死不了。”
“你……”听闻他无谓的语气她倏然横眉冷对,“从没见过你这样……罢了,不说你。”
什么叫隔段时间发作还不会死,被他说得好似只是少吃了一顿饭,这人还真是,疯了。
凰音见她眉间有怒意,不由挑了挑眉,“你生气了,阿瑾,你关心我?”
她闻言便是条件反射地回了一句,“谁关心你。”
“回答得这么快,一看就是胡说的。”他猛然凑近,几乎与她鼻尖相抵,“明明听我说的话不高兴了,还不承认。”
听他如此说,她忽然就平静了下来,再次出口的话变的漠然,“凰音,你可别忘了我们只是合作的关系,本宫即便是关心你也是担心你死了没人帮忙。”
她讨厌被人看透她的情绪,虽然她刚才生气是有些莫名其妙。
她只是见不得有人拿性命作儿戏而已。
“只是合作关系?”凰音挑眉,“我记得我们似乎还有一个赌约吧?六殿下你不是早就想报复我,要我做你男宠好任你蹂躏么?”
“那又怎样?”她语气依旧漠然,“难不成赌约还没结束你就想自己送上门当男宠了?正好本宫就缺这么一号人,高兴的时候对他好点,不高兴的时候便往死里折磨了去,难过的时候绝不让他好过,你很想当么?”
“虽然你的想法有点奇怪,不过听着还是蛮有趣的。”凰音悠然道,“试试也无妨。”
瑾玉:“……”
没从见过如此让她无法直视的人。
时而狠辣,时而温柔,时而冰冷,时而诱人,心黑手毒不积德,思想又极度怪胎,甚至自带受虐属性。
当真——毁三观。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同意了。”一声轻笑传入耳畔,他的气息如此之近,她心下微微一惊,抬眸之时,他的手已然搭在了她的肩头。
而后,他俯下了身,轻柔的吻,落在她的唇瓣——
她倏然瞪眼,一时竟忘了动作。
见她不反抗,他似乎真当她接受了,轻斥唇齿,舌尖直接从她唇间钻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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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在这里是因为我要碎觉了~凌晨了~
明日放假,所以努力多码了一点,预计睡到中午起床了。
晚安~
这样卡大家应该还挺高兴吧…容我自恋一下…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