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孩子的名字后,剑婉研将红纸塞到了孩子的身上,然后,她又将她身上带着的那半块蓝田玉佩系在了孩子的脖子上,深深地亲了一口孩子的额头后,依依不舍地将孩子交到了那人的手中。
“馨儿,你等着,娘亲很快就会回来接你的!”剑婉研强忍着眼眶中的泪花不让它们掉下来,轻咬着嘴唇,决然地转过身,快步冲出了门外,向着天门山的方向奔去。
剑婉研走后,瘦男人也算细致地照看着孩子,可是不到几天,他就开始厌烦了。
“呀呀呀···”
一间木屋里传出婴儿哭泣的声音。
“吵吵吵!整天就知道吵,你烦不烦啊?”
瘦男人被女婴的哭喊声弄到头都痛了,他发火了,提起女婴便向着山林走去。
走到密林深处,瘦男人将女婴放到了一棵大树的树干上。
“哼!我叫你吵!你就在这里自生自灭吧!”
瘦男人拍了拍衣袖,便离开了···
姬伯瑜日夜兼程地赶回天门山,十天后,他终于回到了雪山派。
“姬师弟,你总算赶回来了!婉研师妹呢?”
冷邈只看到姬伯瑜而没有看到剑婉研,急忙问道。
“师妹迟点才能赶到。”
“噢,这样啊,那我先带你去见师父吧!”
冷邈嘴角偷偷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带着姬伯瑜往后山的静思洞奔去。
“师父就在静思洞内休养,待会进去后,切莫太大声说话!”
冷邈在静思洞外对着姬伯瑜嘱咐道。
“嗯,我明白了,师兄,为师们进去吧。”
说完,姬伯瑜迈步跨进洞内,冷邈跟在他的身后。
进到洞内,姬伯瑜看见剑池正盘膝坐在地上,他忍不住低声喊道:“师···”
“父”字都还没出口,冷邈突然一掌拍在姬伯瑜身后,姬伯瑜顿时口吐鲜血飞了出去,摔在剑池前方的地上。
“师兄,你?”
姬伯瑜艰难地从地上撑起身体,十分惊愕地望着冷邈。
这时候,盘坐着的剑池睁开了眼睛,看到姬伯瑜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大吃一惊:“伯瑜,你这么会在这里?莫非···”剑池愤然地看向冷邈。
“哈哈哈!师弟,你想不到吧,好了,我给点时间你劝劝师父将掌门之位传于我,否则,你俩都得死在这里!”冷邈一甩衣袖,走出了洞外。
姬伯瑜来到剑池的面前,看到他脸容憔悴,两眼无神,气息也是十分的虚弱,姬伯瑜连忙握着他的双肩,关切地问道:“师父,你怎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剑池也握着姬伯瑜双肩,虚弱的话语飘进姬伯瑜的耳中:“两个月前,冷邈突然来和为师说,让为师将掌门之位传于他,为师当时就把他给骂走了。个半月前,为师突然感到身体不适,全身的内力都用不了,手脚开始无力,那时,冷邈就叫为师来这里静养,派里的事暂时交给他管理,为师那时没多想,就答应了。当为师来到这里几天后,为师基本上连走动的力气都没有,冷邈跑来告诉为师,为师之所以不能行动,是因为他在为师的饮食里下了漫缠毒,导致为师丧失行动能力。然后,他逼为师将掌门之位传于他,为师不肯,他便将为师一直囚于此地。想不到,现在你也被他骗来了!唉!”
“诶,对了,婉研呢?”剑池突然想起了自己女儿,又问姬伯瑜。
“她带着孩子在赶回来。”
“不行!不能让她和孩子落入冷邈之手啊!”
“嗯,师父请宽心,我一定会闯出去的!”
剑池看着姬伯瑜,叹了一口去,然后说:“伯瑜,我赠予你的那半块蓝田玉佩可否在身上?”
“嗯,一直都在弟子身上!”姬伯瑜从腰间取出半块蓝田玉佩交与剑池,剑池接过玉佩,然后让姬伯瑜往玉佩里输送内力,自己就对着玉佩说:“害我者,冷邈!”
“师父,你这是?”姬伯瑜有些不明白。
剑池将玉佩交还给姬伯瑜,说:“伯瑜,你快将玉佩收好,这玉佩里面的存音,这就是你揭发冷邈恶行的证据,我应该是不能走出这个山洞了,但你一定要带着玉佩出去,拿给太师叔和各位长老,让他们严惩冷邈这个欺师灭祖的畜生!”
“师父!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我···”
“嘿嘿!师弟,都这么久了,你劝好师父将掌门之位传于我了吗?”
这时候,冷邈从洞外走了进来,冷笑着看向姬伯瑜。
“畜生!我是不可能将掌门之位传于你这种人的!”剑池用仅剩的力气对着冷邈破口大骂。
“呵呵!这样啊,那没办法啦,我只能用硬的了!现在师父你已经病危了,如果伯瑜师弟也死了,我照样可以顺利成为下一任掌门呢!”
“诶呀!师弟啊!你抢走了我心爱的女人,还要抢走我想要的掌门之位,那你就不能怪我对你下手了!”
冷邈狰狞地笑着,慢慢地走到姬伯瑜身前,抬起右手,挥出一掌,狠狠地向着姬伯瑜的胸膛轰去!姬伯瑜刚想躲避,却看见剑池一个俯身,挡在了自己的身前!
“砰!”
“噗!”
冷邈冷厉狠辣的一掌重重地击在剑池的后背上,剑池狂喷一口鲜血,原本已经十分虚弱的身躯怎么经受这么猛烈的一掌呢?剑池瞬间毙命!
“师父!”
姬伯瑜抱着剑池的尸体,痛苦地大叫道。
一掌打死了剑池,冷邈也愣住了,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