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隆美尔带着孩子们去打猎,塞西钻进了空间,但他能待的时间很短,因为隆美尔随时都有可能回来。
“能说的都说,能做的也都做了,可人家不听我的怎么办?”塞西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他为了能让吉罗逃过一劫也算是想尽了办法,只可惜一点效果也没有。
凯蒂摊爪,“早就跟你说没用了,你偏不听,这下总算是死了吧?接下来我们该干点正事了,是关于解毒胶囊的。”
塞西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你想出办法了吗?”
“没有,”凯蒂毫不留情地打击了他一下,不过很快话锋一转,“解毒的难度很大,那我们这样或许可以这样做,如果提前交给隆美尔一颗能使他陷入假死状态的胶囊,让他在被逼着吃毒药的时候掉个包……”
塞西皱眉,“不靠谱,先不说这种药能不能做出来,就算是做出来交给隆美尔,我担心他也不会吃的。他对希特勒忠心耿耿,言听计从,哪怕是到最后被逼自杀时他都不曾有过怨恨希特勒的念头,只是为了保护我和孩子不得不做出的选择。他经过挂在嘴边的话就是,要对元首绝对地效忠。希特勒让他死,他不敢不死。”
“可如果没有了你和孩子当威胁,隆美尔还会乖乖地去死吗?”凯蒂忽然笑了,看来它好像是想到了什么。
塞西看它笑得那么瘆人,忍不住掐了一把它毛茸茸的尾巴,惹来尖叫若干声。塞西掏掏耳朵,“快说!”
凯蒂心疼地捧住尾巴吹了吹,犯了个无敌大白眼给他,“我不是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吗?隆美尔会不会去死这个问题的答案根本不在隆美尔身上,而是在你那里!”
“我?”塞西惊讶地指着自己,“这关我什么事?”
“刚刚你自己不也说了隆美尔选择自杀的最大原因是为了保护你和孩子们能顺利活下来吗?可如果你要殉情怎么办?孩子没有了父母该怎么办?那隆美尔的自杀就没有一点意义了,不是吗?”凯蒂很不屑的说出了塞西一直没考虑到的问题,或许是当局者迷,塞西一直都在思考如何对付那颗毒胶囊,可没想过或许还有办法不让隆美尔吃那颗毒胶囊啊。
塞西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丝亮光,他坐在板凳上,仔细琢磨着凯蒂说的话。他就是因为太聪明了,想得太多太细,把所有的可能都算计到了却单单忘记了自己,其实根本不用那么复杂,换个思路想想,说不定就会豁然开朗。
“或许这真是个好办法……”塞西喃喃道,可该如何劝隆美尔放弃他一直引以为傲的忠诚而和希特勒对着干?这个问题也很棘手。
凯蒂的本事绝不只是吃喝玩乐,它对隆美尔的一些事的了解远远超过了塞西,虽然塞西才是这位帝国元帅的枕边人,但有些黑暗面是不能被暴露在阳光下的。“至于怎么做,那就要看你的了。隆美尔对你一往情深,虽然过去了三十年,但他依然对你不改初衷,你紧紧抓住了他的感情,所以这就是你的机会。”
“在小事上,他可以对我言听计从,可一旦涉及到大事,我的话他从来不听的,”塞西摇头道,“不过我会想办法,无论怎样,这次一定要让他听我的!”
没有了战场上的炮火声,隆美尔感到了百般不适,他是渴望战争的冷血动物,没有仗打,他的双手简直不知道该干些什么,不过在面对孩子们的时候,他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有用不完的耐心和宠爱,对塞西更是温柔体贴,完全一副小男人模样。
“我要吃葡萄。”塞西盯着报纸,对身边随时待命的狐狸先生说道,“不,还是来点葡萄酒吧,好久没喝过了,有点口渴。”
狐狸先生立刻甩着大尾巴冲向酒柜,为爱妻拿来一瓶未开封的葡萄酒和两只酒杯,“亲爱的,来吧,我给你倒一杯。”
淡黄色的酒业碰撞着晶莹剔透的玻璃,塞西接过酒杯,轻轻抿了一小口,挑眉,“不错,比果汁好喝多了。”
“那是当然!”说话间,隆美尔的酒杯已经空了。
看他还要再倒,塞西连忙抢过酒瓶,“你忘记你不能喝多了吗?如果大白天的喝醉的了话,会被孩子们笑话的。”
隆美尔摆摆手,“没关系,最近我的酒量有点长进,不会那么轻易醉倒了。我们很少在一起喝酒,今天就不要在乎那么多,喝个尽兴吧。”
赛性假装惊奇地凑到谭面前,“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平时难得见你这么主动地请我喝酒啊……”
“没有,”隆美尔一脸正色,“我哪敢对夫人动歪心思?”
塞西盯着他的眼睛笑而不语,忽然喝了一口酒含在嘴里,但没有咽下去,而是吻住了他,慢慢地把冰凉的酒液渡到了她的嘴里。
隆美尔顺势抱住他,两人相拥倒在床上。塞西依然年轻的容貌让他心悸不已,虽然这张脸看了几十年,没有看腻,反而越看越喜欢。虽然大白天的干点少儿不宜的事的确是有伤风化,可隆美尔先生已经等不到晚上,因为此时的塞西实在太诱人了。
急色的手在身上游移,塞西不但没有拒绝,反而还搂住他的脖子做迎合状,这让隆美尔心花怒放,只要没人来打扰……
“爸爸!爸爸!你看我的兔子怎么了?我的兔……啊!”曼弗雷德没头没脑地闯了进来,怀里抱着他心爱的小白兔,脸色十分焦急,不过在看到自己老爸老妈在干什么的时候,惊讶的长大嘴,愣在了门口。
塞西推开快被气疯的狐狸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