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图尔特瞪着重重关上的房门,愣了。失魂落魄地走出旅馆,向营地走去,忽然,他看到一个女孩被值班士兵挡在了营地大门口。
那女的看着眼熟啊。
“长官,您就让我进去吧!”女孩带着哭腔说道,“或者,您帮我把他喊出来也行。”
士兵面无表情的用枪挡在她面前,“对不起,秀,这是部队的规定,我也爱莫能助。”
斯图尔特嘴角一抽,又是她!
“沃尔加布,你怎么又来了?”无奈的口气在身后响起,女孩猛地回身,却不是自己想见的人。
士兵对斯图尔特行了军礼,退回岗位上,继续站岗。
面对她泪眼汪汪的控诉,斯图尔特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他真应该出去遛一圈,或许就碰不上这个麻烦了。
“有些话……我不得不对你讲,可能你心里也明白,埃尔温的脾气很倔强,当他对你没有感觉时,无论你再做什么都不可能挽回他的心,就凭这一个月多来他对你的刻意疏离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吗?”
沃尔加布脸色苍白,“我宁愿相信他是有苦衷的,或许是因为学业,前途,也可能是家庭方面的压力……”
“别傻了!”斯图尔特没见过这么一根筋的女人,“他已经开始了新的感情,早就把你从心里抹掉了,男人就是这样,埃尔温也不例外!他的新情人年轻漂亮,还懂得怎样做能更好地抓住他的心,你根本就没法和人家比,如果换做是我,估计也会选择他而不是像你这样一味纠缠的女孩。”
这番话成功挑起了女人的嫉妒心和不甘心,她抱着包包一屁股坐在传达室的板凳上,梗着脖子,“这个喜新厌旧的伪君子!这么着急把我甩了,原来是去但泽寻找新春天?我偏不如他的愿!我就在这里等,就不信他一辈子不踏出这军营大门半步!”
斯图尔特微微勾了勾嘴角,但很快就恢复了无奈表情,他摊手道,“你在这里坐着也没用,今天他出去陪女朋友了,要等明天晚上才回来。”
“他女朋友来了?”
“中午刚到,估计这时候两人正甜蜜着吧。”斯图尔特笑了笑,看似是说者无心。可听者有意,沃尔加布当下就变了脸色,揪住他衣襟,问道,“那你肯定见过他们,那请你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里?”
斯图尔特挥开她的手,“这我可不能说,如果被埃尔温知道,那我的麻烦就大了。不过,你可以等他送走女朋友再来兴师问罪也不迟嘛,何必这时候去找茬,万一惹恼了埃尔温,那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被愤怒冲昏头脑的沃尔加布显然被他这一通荒诞调调说服,压根忘记了自己和隆美尔之间早就没了关系,哪怕他在外面*,她也管不着。
奸计得逞的某人期待着明晚将要上演的大戏,要不是因为怕隆美尔在塞西面前下不来台而迁怒自己,他还想让塞西和沃尔加布见个面,那将是最美妙的时刻。
心灵已经扭曲的老鼠先生在脑海里yy着对塞西的各种打击报复,在沃尔加布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
旅馆里,被折腾了三个小时的松鼠先生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白色床单搭在他腰间,盖住惨遭蹂躏的菊花,露出白皙的肩背和布满吻痕的大腿,隆美尔从外面回来,手里端着一盆热水,尽心尽力的为松鼠先生擦身。
“嘶!疼!”惬意的松鼠先生有些不满地蹬了蹬后腿。
狐狸先生诺诺应了一声,手指轻轻捅进红肿的□里,残留在里面的浊液顺着撑开的穴,口缓缓流出,沾满了手指,狐狸先生是看在眼里,痒在心里,偷眼瞄了脸色发红昏昏欲睡的松鼠先生,“再来一炮”的想法被自己无情扼杀在嘴边。
凉凉的湿毛巾敷在菊花周围,一只贱爪偷偷默默地在那白花花的大腿上流连。
啪!
松鼠先生美眸微睁,“老实点!”
狐狸先生缩回手,老老实实地进行下面的工作。
在终于清理完残局后,两人相拥躺在被子里,塞西用手指揪着他淡淡的胸毛,隆美尔则是在他额头上亲了又亲。
第一次结合虽然没有想象中的惨烈,但也绝对算不上舒服,当然,这是对塞西而言,整个过程除了痛就是酸,快感什么的只有在最后释放的时候才能感觉到。但对隆美尔来说,只用四个字就可以概括,那就是——
妙不可言!
如果塞西能够留在斯图加特就好了,他们就可以经常这样这样再那样那样……
可惜啊,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塞西的学业还有一年,毕业后可以在但泽找到一份不错的工作,如果他愿意还可以继续院,待遇就更不一样了。
隆美尔胡思乱想着,胸口一痛,低头发现某人正坏笑着看他。
塞西,“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我在想下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隆美尔拨弄着他柔软的金发,“你要继续读书么?”
塞西脸色严肃起来,歪头想了想,“或许吧,其实继续读下去也没什么用,露西打算明年回家,而我嘛……还没想好。”
隆美尔惊讶,“我以为你父亲会让她继续读下去。”
塞西摇头,“不可能,她年纪不小了,家里已经开始为她张罗婚事,还好我是男孩,暂时没有这方面的压力,还可以多玩两年。”
两人聊着天,被子下面的腿不知不觉地又缠在了一起,狐狸先生微微抬头地部分磨蹭着松鼠先生的大腿,眼神也很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