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来着?
啊对!报应!
八月底,菲恩正是成为124步兵团里的一名小小军医,这在当时的德国社会职业中算是个铁饭碗了,只要和军队挂上钩的,都会被人们高看一眼。
塞西脸上的伤疤只剩下很浅很浅的颜色,只要再坚持用上一个月,连这点浅浅的痕迹都会消失得无影无踪。小肥猫凯蒂对自己倾心研发出来的产品效果很是满意,在给塞西治疗疤痕的同时也在对生子药进行改造和升级。
之前那个旧版的只是个试验品,有效期只有三个月而已,无论成不成功过了三个月就会自动作废,为了达到一劳永逸的效果,还要对配方和技术做一下改革。
而菲恩对这一切已经能表现得很淡定了,连孩子都有了的男人,还搞不定这几道小小的疤痕?所以看着塞西脸上的皮肤越来越光滑时,他也只是微微一笑绝对不抽!
反倒是隆美尔,在看到多日不见竟然恢复容貌的松鼠先生时,震惊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捧着人家的脸左看右看,还沿着脸颊边缘仔细摸了摸,看看是不是贴了什么东西,把疤痕给遮盖住了。
塞西笑眯眯地捏住他高挺的鼻梁,“我是不是又恢复了从前的英俊潇洒?亲爱的,你爱我吗?”
隆美尔掩不住欣喜之色,忙不迭的点头,“爱!”
塞西笑得得意——这回就算那只肥猫说对了吧,男人果然都更喜欢能给他们点“颜色”瞧瞧的情人。
曼施坦因回了柏林,又留下菲恩一个人留在斯图加特,不同的是,这次他不再孤单,身边有了一只可以给他解闷但活泼过头的松鼠。
黑衣男和眼镜男的手指终究还是保住了,这都要归功于塞西,是他说砍手指的惩罚太过无情,并让隆美尔和曼施坦因答应剩下的事都交给他来处理,当然还有菲恩医生。
城郊外的一处小木屋里,黑衣男正在收拾行礼,明天他们就要离开这里了。眼镜男趴在桌子上,凑近昏暗的灯光,写着要交给上级的行动报告。这次来斯图加特并不是只为了来办将军夫人下达的命令,他们还是更重要的任务,处理菲恩,只是顺手接下的一桩小事而已。
外面的天色黑漆漆的,一点星光都没有你,一队由四五人组成的小分队穿过前面的空地,来到木门前,在后面跟着的两个人都用黑斗篷罩在身上,把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大大帽子机会遮住他们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颚。
“就是这儿了!”一个小头头模样的年轻军官凑在他们其中一个人耳边轻声说道。
只见那人一挥手,四五人便突然踹开门冲了进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屋内的两人给制服在地,还顺手堵住了他们的嘴。
黑衣男和眼镜男被吓蒙了,看着小屋中挤满的人,一时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说也说不出来,动也动不得,只有干瞪着眼,在脑子里想着逃脱的方法。
两个黑斗篷男人慢慢走到他们面前,黑色皮鞋离他们的鼻尖只有五厘米,只要一抬脚就能把那挺直的大鼻子踢断。
“拿来。”之前下令破门而入的斗篷男人用低沉但很好听的声音对同伴说。
他的同伴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在衣兜里摸出两个针管递给他,
“这可是好东西,”斗篷男人晃了晃针管里的液体,“我的孩子是因你们而死,所以为了表示感谢,我会让你们对我的报答终身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