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美尔注意到纳粹报纸反对波兰的叫嚣与日俱增,有关边境“事端”的报道也接二连三。隆美尔明白希特勒要对波兰动刀了。
其实,每一天血气方刚的德军军官都期待着进攻波兰,隆美尔也不例外,特别是但泽,那个美丽的城市曾是他机身军官行列的起点,也是他和塞西爱情的发源地。他还记得那时第一次在舞会上遇到塞西时的情景,也记得在但泽海边第一次亲吻塞西的感觉。
隆美尔先生不禁感叹,还是年轻好哇!
命运之神仿佛终于眷顾了隆美尔,1939年8月底,整个柏林沉浸在酷暑中,“元首大本营”司令官隆美尔前来向希特勒报道。希特勒宣布将在26日拂晓进攻波兰,这是隆美尔和外交部长刚刚步出才仅仅40分钟,他就获得了“意外奖赏”——德国陆军少将军衔。这不仅对隆美尔个人来说是个巨大的成功,还是整个家族的荣耀,如果他的父亲老隆美尔看到当年那个身体纤弱的孩子竟然做到陆军将军的位置上,恐怕也是深感欣慰。
最让隆美尔感到解气的是,他的老对手舍尔纳此时也只是个“名誉上校,”两人的档次终于被拉开。
被晋升少将的一小时后,隆美尔便遵照希特勒的命令,率领警卫营向波美拉尼亚的一个叙车站开进,德军正在那里集结。
身在外面执行命令的隆美尔也不忘给塞西写信报告这一好消息,“亲爱的,你知道吗?我穿着一身新的将军制服,作为一名新的将军离开了帝国总理府……”他还得意洋洋地在信中写道,“我能经常和元首在一起,我们甚至进行十分亲密的讨论,更有意义的是,他对我特别信任,这远比提升为将军更为重要。”
但最后,进攻波兰的计划被延迟了,这令隆美尔迷惑不解。在一周内,他的部队每天只能帮助当地农民收割。
焦躁不安的隆美尔在27日飞往柏林想探问究竟发什么了什么事,可仅仅获得了与希特勒同桌进餐的特权,并没有得到任何新消息。
回到家中后,隆美尔崭新的将军制服让一家人喜气洋洋,但也令塞西的心事重重。他脸上没有一丝兴奋,只有唉声叹气和微皱的眉头,
“部队在焦急的等待前进的命令,可我们军人需要的就是忍耐!”隆美尔抱着塞西低声说,“意外的障碍时不可避免的,得花费一定时间去清理。毫无疑问,无论元首做出什么样的决定都是最恰当的。”
塞西只是默默地听着,没有力气给他回应。
“亲爱的,你在听吗?”隆美尔低头看他,却看到了他发黑的眼圈,“塞西,你是不是睡眠不足?脸色这个差!”
塞西叹了口气,“我没事。”其实他最近一直在失眠,尤其在隆美尔出门执行任务时,总是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脑子里尽是隆美尔和希特勒站在一起的画面,他们在交谈什么,思考什么,密谋什么,这一切都敲打着塞西紧绷的神经。
不是没有劝过隆美尔安稳的过日子,但对隆美尔这样一个争强好胜,心高气傲的职业军人来说,安逸的家庭生活实在不适合他。遇到希特勒的隆美尔,就像一只展翅欲飞的苍鹰,敏锐的双眼无时无刻瞅准高飞的时机,打算一鸣冲天。
同样深受军国主义思想毒害的曼施坦因也是这个想法,他们都是不甘寂寞的人。
当父亲们为了荣誉而拼搏时,儿子们也没闲着,伟人曾经讲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隆美尔家的双胞胎和曼施坦因家的吉罗基本上都很欠收拾,因为他们要去当兵。
塞西是举双手双脚反对,先不说双胞胎年龄不够,哪怕是到了年纪的标准,他也不可能让儿子去受苦,家里有一个军人就够,儿子们要做好的是学习!
菲恩倒是很通情达理,吉罗因为是早产儿,从小就体弱多病,五岁前连和小朋友一起玩耍的机会都没有。整天闷在家里的歇罗便用书籍来弥补内心的空虚,渐渐地,他的性格变得内敛沉稳,拥有同龄孩子没有的城府。吉罗非常崇拜自己的父亲,认为男人就应该身着笔直的军装走来走去。
曼施坦因毫不犹豫地答应了长子的要求,并把他安排到步兵学校深造,出来后也是一名身份高贵的青年军官。
“ 妈妈,我也要去当兵。”曼施坦因宝宝拉着塞西的手,“吉罗都去军校深造了呢,我也要去!”
塞西把幸伙拉进怀里,“宝贝儿,你有这份心就很好了,可当兵是要有足够的年龄才有资格进军队,而你才十岁,根本就进不去啊。”
曼弗雷德宝宝把小嘴嘟的老高,“可是我也先当兵,像爸爸那样,多威风!”
“好了,亲爱的,等你长大以后我们再来讨论这个问题好不好?”塞西在他白白嫩嫩的脸蛋上亲了两口,“你现在应该先把肚子上的游泳圈减下去,和卡尔一样,再过连年一定是个身材一级棒的帅哥!”
曼弗雷德又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隆美尔,期望在爸爸那里得到一点安慰,没想到他老爸妻管严的毛病又犯了,听说塞西不同意,便也跟着附和,把小松鼠先生气得不轻。
隆美尔是经历过血与火的人,他尝过战场的残酷和绝望,虽然也很想把孩子们的意志磨练的很坚强,但战场绝对不是个好去处,万一他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塞西还不得跟他拼命!
“干的非常好,”塞西对隆美尔的选择表示赞许,“如果幸伙儿再来找你,你一定要坚持自己的立场,或者把所有原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