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俊脸立时冷得毫无血色,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原野和冷啸天早就死了一千一万次了,咬牙切齿道:“你和原野的关系到了什么程度?有没有肌肤之亲?你和冷啸天又是什么关系?他怎么会有你的凤镯?”
聂臻无语,真是自恋到极致的男人,他以为她还是当年爱他入骨的聂太傅吗?他有资格这样理直气壮地这样质问她吗?朝他妩媚一笑,无限嘲讽,“全都不关你的事,你管不着!”
室内原本温暖的气息瞬间凝结到了冰点,可能因为现在生活在与世隔绝的深山,没有阴谋,没有危险,所以也不用伪装,不用隐忍,让聂臻彻底释放了自己的天性,随心所欲,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所以此时只顾一时口舌之快,却忽略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那就是,在*上激怒一个男人实在不是明智之举,更何况,她根本不知道,一个禁欲四年的男人,面对心爱女人的时候,体内那种叫嚣的澎湃激情会油然而生,蓄势待发,无法阻挡,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引子,就会喷涌而出!
“是吗?”他眸光蓦然一寒,再无之前的*温柔,恶狠狠道:“那你就好好看看我这个夫君到底管不管得着你这个王妃!”
和爱人共处一室,却只能看,不能碰,已经是对一个男人巨大的折磨,昨晚,他抱着她睡,她柔软的身躯,甜甜的体香,激荡了他身为男人的春情,可他只得拼命压抑自己,不敢轻举妄动,怕再一次伤害了她,现在再也忍受不了了,栖身便压了上来,沉重的身躯瞬时压得聂臻动弹不得。
聂臻一声惊呼还没有发出便被封住了唇,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样,激情难捱,一边疯狂地亲吻她,一边奋力撕去她的衣服,转眼间,聂臻已经近乎半罗,红色的肚兜斜拉,胸前雪白的浑圆柔软已经呼之欲出,若隐若现,*无边!
聂臻又怒又恨,腿被他压住,手臂被他按住,只有嘴可以动,怒由心生,毫无犹豫地重重一咬,把他咬出了血,他却像不知疼痛为何物的野兽一般,继续狂热地亲吻她的身体。
他的身体火热滚烫,像是喷涌的火山一样,势不可挡,没一会,她的衣裳已经被他脱得干干净净,尽数扔到*下,一地狼藉!
她不停地咬他,嘴唇,肩头,血腥的气息在早晨的室内弥漫,他的攻势却像山洪暴发一样,不顾她的挣扎,坚硬的部位顶着她最柔软的部位,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熟悉的体香让他难以抑制,体内在不停地叫嚣,变得异常亢奋,血肉模糊带来的疼痛几乎完全忽视!
看到他胸前熟悉的蟠龙刺青,一如既往的狰狞阴森,聂臻狠狠咬住他的肩头,字字艰涩道:“君玄影,别让我更恨你!”
他眼眸猩红,眼底泛起嗜血杀意,身子紧绷,在唇齿相咬中,说出的话迷蒙不清,狠声道:“反正你已经这么恨我了,我也不介意让你更恨,这样至少你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永远都会记得我!”
伴随着未落的话音,他不再犹豫,气息粗喘,悍然冲进她体内,突如其来的紧仄和滑腻让他全身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