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臻心中的确有很多未解的疑惑,便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无忧,冲他不耐烦道:“这里不欢迎你,有话快说!”
他完全不计较聂臻言语中的敌意,反而柔声道:“听凤鸣说你最近身子不好?现在可好些了?”
聂臻冷笑道:“怎么可能好得了?我这病怎么来的,你应该很清楚才对,还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
“都是我的错!”他看着臻儿不善的脸色,抬手抚摸她的脸,仿佛他们之间的那些不快从未发生过一样,两个人还如从前一样浓甜似蜜,如胶似漆!
他靠得这样近,聂臻忽然清楚地看见他眼底有疲惫的血丝,下巴上居然有细密的胡茬渗出,心下大为奇怪,他一向是个极其注重风仪的人,无论在何时,都是风度翩翩气宇轩昂的伪君子模样,怎么会以这种胡子拉碴疲惫不堪的模样示人?完全有损他平日占尽*高深莫测的形象!
他俊美的脸也很憔悴,疲累不堪,仿佛受了什极大的折磨一样,和最后一次见到他的*倜傥完全判若两人,看这个样子,似乎很长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聂臻十分奇怪,他处心积虑把孩子夺走了,身边又没有自己这个妒妇存在,怎么都应该是满面春风才对啊!
不过聂臻现在懒得管他了,爱死哪儿死哪去,只要无忧在自己身边就好,冷笑道:“当然都是你的错了,你现在可以走了,不许再打无忧的主意!”
“你还在生气?”他的声音有些疲累之后的放松,温声道。
聂臻怒极反笑,“生你的气?怎么可能?你真是太过自恋了,你不是说反正有的是女人争着抢着要做无忧的娘吗?反正你又不缺女人,现在把无忧送回来就可以了,你还来干什么?不是自讨没趣吗?”
他一言不发,任由聂臻把心头的怒火发泄出来,只是深深凝视她,微露疲态的俊脸上忽然有一抹轻松至极的微笑,“臻儿,我要送你一件礼物!”
聂臻才没兴趣,懒洋洋地躺下去,背对着他,“算了吧,我已经彻底看清楚你这个伪君子的真面目了,对你的礼物不感兴趣,谁喜欢你送谁去,不要再来烦我,看到你,我心情就不好!”
他却不管不顾,忽然俯下身子,像往常一样咬住她的耳畔,聂臻身子不由自主一阵酥麻,正想踹他一脚,把他踹下*去,忽然想起自己腹中孩子,万万不能用力,只是不动声色地推开他,身体翻转过来,对他妩媚微笑,言语却寒意森森,“无忧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礼物,现在你可以走了,给我滚得越远越好!”
他却对聂臻的嘲讽置若罔闻,温柔如昔,“有一个人,相信你见到他,一定很高兴!”
聂臻心里已经有了打算,等把孩子生下来,马上就带着两个孩子远走高飞,离这个混蛋男人越远越好,当即冷嗤一声,“只要有你在,我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实话告诉你,你不稀罕我,你以为我就有多稀罕你吗?天底下男人多得是,不是没有你君玄影,我就活不了,拜托你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不要陷入自欺欺人的深渊无法自拔!”
君玄影眸光一深,眼中血丝更浓,“你在*上躺得够久了,我抱你出去晒晒太阳,让你见你最想见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