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生虽做出了这些行为,但被人这么明晃晃地点出来,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的。
徐英忽然道:“这叫强者为尊,人的天性就是习惯臣服便服务于强者。你们要是都能有高舜这种超高智力加相貌体格,你们也绝对有这待遇。”
众男生失笑,“得,徐尖椒的嘴一向是辣得人无处还嘴。”
徐英笑,“那是因为我一向习惯说实话。”
“怕你,怕你,完全说不过你。”对面男生做举手投降状,说笑一阵后,几个男生拉着汪洋开始乱侃。
不一会儿,又来了三五个人,一个大包厢,最后坐了有十六个人后,屈震才说道:“我看胖子他们今天大概局太多,来不了了,我们先开席吧!我让人上菜上酒,今儿可说定了,女生不论,所有到场的男生必须喝好了才算了。”
一群人嗷嗷地叫着配合屈震的这番话,女生也都不甘示弱,什么叫女生不论啊?这年头女生顶起半边天的情况还少吗?
于是在热菜还没上全乎的时候,一群从没接触过酒的男女们已经碰杯了三次,三大杯啤酒下肚,一些女生的脸上已经冒起了红嫣,而男生已经兴奋得没边了,一群人开始借着酒兴说起这三年的生活。
而实际上,这三年的生活并没有他们以为的那么乏味和痛苦,时至今朝,一幕幕平日里微不可查的小事也变得那么纯真可爱。
一场青春一场宴,宴席走到最高|潮的时候,一群平日里的天之骄子们的情绪纷纷失控,不是学狼嚎,就是痛哭流涕。
这个捏着那个的蹄子,不断叙述自己苦涩地从没有开过花结过果的暗恋;那个搂着这个的肩膀不住地道歉,说着自己当初为了能上球场,故意在他水里放泻药的事;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数落过去,有关时光的故事就这么背揭开了又合上。
也许有人记得,也许再没有会提起,但今天,随着酒精带来的热度,青春的时光被清晰地从记忆力剥离出来一遭。就连自认腔子里的灵魂已经足够老的高舜,也不得不承认,这场景,让他也为之动容。
这一夜,斋味居很晚很晚才打烊。
又歇了几天,高舜和汪洋分别奔赴自己的学校去上交志愿表,高舜的班主任对他空前的和蔼可亲,一看到高舜就笑得见眉不见眼,各种有声关怀和无声赞叹一股脑地往高舜身上扔。
高舜勉强适应了一会儿,还是觉得怪难受的。倒不是他对自己这班主任有了什么想法,一来,大家看事情的角度一直不同,谁也别勉强谁;二来,她最终也没有在自己身上占去便宜。只是因为看清了他们班主任的为人,心里不免还是有些隔阂,不可能在把她当个无私奉献的道德型教师。
学校里将几个考得尤其好的学生给集合在了一起,刷刷给拍了好几张照片,准备放到最新制作的宣传报上招生用,不过最后拍出来的照片里只有高舜的放大了,其他的都做成了一寸小照片排在了一起——形象差距摆那儿,做宣传报的人显然有着正常的审美。
后又想让他们组织一场经验交流会,给在校的高二生们传授传授经验,一众毕业生们纷纷感叹学校真是不忘压榨他们这最后一点价值,但同时又觉得这机会挺不错,可以出点风头,也许还能拐两个小学妹。
但高舜对这些实在没兴趣,终于,在一众某某治学宝典找上他想做个广告时,高舜终于不胜其烦,带着汪洋,包袱捆捆,又踏上了出游的道路。
这一次两人倒不用偷偷摸摸东躲西藏了,因为那两个追踪高舜的人,被高舜借助网络布下的疑阵给弄到了老挝去了。一时半会根本回不来。
对此,高舜也表示自己很无奈,对方完全把他当成外勤人员在追捕了,完全忘了他在技术层面的手段了。这两人根本没想起,高舜第一次正式跟队出任务,是去技术支持的!
于是两人回到h市里把该办的办好了后,坐上了南下的火车,一路走一路玩儿,路过哪个城市觉得想去看看了,两人就背着包下车。
在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城市里,在各种类型的大街小巷里,两人像疯癫的过客一样,肆意地做着许多逗比的事情而自得其乐的不得了。
等到七月中旬的时候,两人恰好路过了s市。高舜想起了周栀,怎么说她也算是汪洋的恩师了,而且提前熟悉熟悉s市也没什么不好,于是两人从背包里翻出了一些沿途在各个小地方小城市里买来的或颇有意义,或稀奇古怪的东西,就上门取拜访周栀了。
周栀见到两人还挺惊讶的,等看到汪洋给她准备的小礼物后,又乐疯了。一个个爱不释手地摸着玩着。
高舜看着周栀摸出一个奇丑无比的草编娃娃,用梦幻的语气不住赞美,嘴角抽了抽,睇了一眼汪洋,汪洋也回了他一个眼神——我说老师会喜欢的吧!
高舜心里长长一声叹,他算是终于知道周栀怎么看上汪洋的了,这师徒两人的审美异常合拍。
周栀对汪洋这弟子也确实挺上心,在此之前她从没有打电话问过汪洋高考的事情,但一听她开口说的事情,两人就知道这些事情,周栀其实全知道。
她问了问两人的暑假计划,知道两人准备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