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人防狼似的盯着自己,苏妲己已经无所谓的耸耸肩,就一纯洁的兔子,她还跟他计较干嘛?
对兔子露出十分友好和谐的笑,“兔兔,我们进行一下人类自发展以来便存在的代表人类文明发展的象征同时还能促进生态和平金融危机人畜一家亲的基本礼仪,我们谈谈吧?”
那厢虽然暂时感觉此人对自己没有恶意后也并没有放低警惕,不动声色的戒备,听到那人稀奇古怪的乱说一通最后才说出目的,他眼神波澜不惊平淡如水,跟你没什么好说。
“那就换个话题吧,”好像是压根就看不懂人家根本不想鸟她,她这辈子就不知道什么是看人脸色,“兔兔,俺就想问你,这么个纯洁的娃儿为什么会想到来这种猥琐的地方来捏是临阵观摩还是到此一游?”不用问人家也不会是披甲上阵,要不然还哪轮到她现在嚣张?
纯洁的娃儿依旧不鸟她,闭眼调息,耳听八方、为防sè_láng。
“没啥不好意思的,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可以理解你这种行为却不表示赞同,泡妞也得看地方好好挑挑吧?要不是遇到了我这种高大上的精品你这银子就纯一堆破烂……”
“说到银子…刚才那伙是你哥们吧?居然舍得花那么多银子让你泡妞,啧啧…真舍得……不过个人觉得要是那些银子都归我那才皆大欢喜……”
“你这是装深沉啊还是真深沉啊?看起来不像是腹黑的品种怎么也能淡定成这模样?”
“那啥兔兔,你是睡着了还是在练啥牛掰的神功?需要人给你护法不?我来啊,免费上门服务,不收路费不打折不包邮不调价啊亲,惊天爆破护法价只要九九八……”
在经历了身旁有只母鸭子喋喋不休一刻也不停人直到遭受噪音的人脑瓜疼得受不了满脑子都像有一万只苍蝇在嗡嗡乱叫,就算再淡定的也稳不住了,何况李清知本就不算淡定——他只是人直,话少,用最简单的字表达自己的想法,憋了这么长时间也是难为他了。
“能不能闭嘴。”李清知终于睁开眼,眉头紧锁,不是询问的语气,命令下达一般。
“年纪轻轻的皱什么眉?散开来散开来…本就不怎么年轻这样就更显老……”对面那人瞅着他的表情似不满,却不回他,仍自顾自地的说话。
李清知眉头蹙的更紧,这人到底听不听的见他说的话?
正欲说什么却被对面人打断,“笑笑更好看!”
只见对面飞速的掠来只手,李清知大惊,下意识的捉住却猛然想起这是女子娇嫩柔荑,就这么一握一顿间就给了另一只手机会,那手转瞬便到他眼前,伸出二指虽然不知意欲何为他却警惕,大喝:“别……”
‘碰我’二字尚在口间未出,那厢飞快的截断了话茬,“别客气!”
手指却灵活的动作,叉开,各据一方,向上一挑。
满意的收回手指,苏妲己看着自己制作出来的这个笑容,摇摇头,又点点头,“僵硬度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不适度百分之零点零一,综合以上,马马虎虎也是百分百,多多练习,还是有恢复正常的可能。”末了还添上一句,“像我这个程度估摸这辈子就别指望了,下辈子再接再厉吧!”咧嘴切牙,做了十分标准的笑露八齿的示范。
妲己一笑百媚生,清知兔子无颜色——她是露了八齿,上八齿、下八齿。
“我说兔子,你是不是不常笑呢?年纪轻轻干嘛整天跟别人欠了你八百万不还似的,苦着个脸干嘛?姐个你支个招儿不愁不还,你每天按照钱数的百分之五十上涨利息,每天自然利滚利滚利滚利,好事啊,我还巴不得有人欠我一辈子不还咧……”
李清知不自然的摸着自己僵硬的嘴角,他——从来没笑过,是不是呢?
记忆中,打小就生活在山上,在师门中从师父师娘膝下长成。从没人提起过他的爹娘,师父不说,师娘不说,师兄弟们也不在他跟前提起,而他自己,也不问。在他看来,爹娘只不过是一个有着特殊称谓的人,去了这个称谓后这个人,和普通人并没有什么两样,并且他对他们,并不是很感兴趣。
他逐渐长大痴迷武学,日日刻苦练习盼得剑法更进一层,除次之外能打动他的寥寥无几。便是那掌门之位在师兄们在他眼前聊起时,他也总是无动于衷。
最快乐的时刻便莫过于每每剑法精进,那却也是不动声色的心跳加快了步伐,至于笑,对他来说那是个遥远的词眼。
师父也常与他说起此事——淡定的性子是好的,可如此淡漠便太过于不近人情,总要改改。
师娘也说,知儿,你该多笑笑才是,尘世缤纷万物多彩,何苦板着一张脸?
水宁师妹大抵也说过,清知哥哥,你生的这么好看,我想,笑起来一定更好看,为什么你从来就不肯笑?甚至连多余的话也不肯说一句?
李清知想,他大概就是一个冷漠的人吧,大约是出生时将笑落在阎罗殿里了。
嘴角垂下,他不习惯将嘴角翘到那样高的弧度,还是这样舒服些。
琉璃眸扫向对面那人,他回想着刚才她对于他来说十分惊骇的举动,轻声道:“从未见过你这样大胆的。”
大胆?有多大?就拿根手指把人家嘴角戳上去就是大胆?
“谢谢夸奖,这还只是本人折射地球魅力中的其中微不足道的一种,”苏妲己皮笑肉不笑,托着腮举起一只手,“不是所有姑娘,都是这么风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