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吧,跟我大哥沾边的事哪有正经?” 洪欣只当是玩笑话,没往心里去。
“洪欣,其实”,宛茗收起笑容,认真地说道,“凭你对向恂的付出,她应该……”
洪欣挥手制止宛茗往下说,“宛茗,我知道你有容人之量,但是就算你愿意,恩情是恩情,她对我没有那种感觉,我很早之前就看破了。我留下来并不是因为还怀有希望,所以你也不需要因为我,在你俩的关系上做出改变。你如果当我是朋友,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认识这么久以来,洪欣比宛茗想象得更豁达,倒显得宛茗庸人自扰了。相视一笑,宛茗和洪欣之间已不输君子之交。
即使明宁大师能让向恂和宛茗生子有方,那也不是一朝一夕之事,向恂下旨重开科举,建国之初正是用人之际,以此来分散大臣们对储君的急切盼望。事实上,圣旨颁布之后,各地大臣确实忙得不可开交,向恂的初衷暂且不论,层层考试一旦开始,向恂也是格外重视。
在殿试之前,明宁为向恂安排了一个月的“闭关”,不为练功,而是生子的代价,不至于卧床不起,向恂也做不到生龙活虎,不过因为有着深厚的功夫底子,向恂倒也没让宛茗和明宁过度担心。
“皇上,入选殿试的名册全部在此,请皇上拟定殿试题目。”
向恂一一翻阅过后,颇为满意,“人才辈出,实乃我朝之福,六位爱卿辛苦。殿试,朕欲考治国之道,名为取舍。”
“臣等遵旨。”
掌灯时分,向恂命主考官选了几篇会试通过的文章呈上,正在灯下阅读,时而点头,时而皱眉,时而拿起朱砂笔做下标记,考生姓名始终是被封闭的,向恂只以文采论人。
宛茗将参茶放在向恂手边,俯身和向恂一道看着一篇文章,宛茗已经看完时,向恂还在揣摩。
“见解独特,条例清晰,文采fēng_liú,确实是难得的好文章。”
宛茗的评价颇高,向恂回神,在文章题目处画了一个圈,看着宛茗笑了笑,“有些期待此人会如何作答治国之道上的取舍问题。”
“取舍?” 宛茗细细思量,“站在为官的角度,名与民就需要取舍,有时不可兼得,选择得当时又能两全。诱惑一多,需要做出的选择就多,像这样的例子还有不少,这个命题的确独具深意,辩证起来也有难度。”
向恂弯起唇角浅笑,起身将宛茗圈在书桌和自己之间,“那样的诱惑和我遇到的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了。”
宛茗抬手抵住向恂的肩膀,挑眉道,“说说看。”
“江山多娇,但不及美人万分之一,舍去我一时傲气,取得与你携手一生的约定。这就是我人生的取舍之道,宛儿,你会如何批注?”
向恂没有一丝玩味,真挚的模样足以让宛茗心动。宛茗扶住向恂肩膀的手往上环住了向恂的脖颈,抬头贴近向恂,带了浅笑的吻印在向恂唇上,闭上眼睛,渐渐加深与向恂的亲密。
向恂动情的眉眼混合着些许无奈,双手在宛茗腰间拥紧。这样的诱惑,叫人如何抵抗?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陆续发出,涉及生子,接受无能者慎买。
身体状况欠佳,尽量保障一周四更。整理匆忙,如有错字,请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