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炮灰难为>178 女人的所求

“哟!这就穿上了?还没盛春呢,就不怕冷吗?”

次日晌午,乔世潇神清气爽地穿着叶槿澜打算送他生辰礼的薄春袍,来主屋看望卧床安胎的卫嫦,被卫嫦借机调侃了一番。

被乔世潇牵在手里的叶槿澜,闻言,不觉羞赧。

她是让他在里头加件中衣的,虽然开了春,日头下走动也挺暖和,可毕竟才早春,早晚冷不说,室内待久了也会觉得凉意沁人。可他非说不冷,且试穿之后怎么都不肯脱下了。

乔世潇却不以为意,被取笑就取笑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最主要的是,身畔的小女人,昨天又是给他洗衣服、又是端茶递水、伺候他沐浴,让他连日来焦躁的心情不仅平复,还好的不得了。

虽然心疼她的手,也严令她日后不许再下冷水洗衣裳,粗重的活计交给下人做就好,真想伺候他,他不介意日日让她伺候沐浴。

“咳……”

回过神,乔世潇握拳掩唇清了清嗓子,迎上阙聿宸似笑非笑的眼:“有什么需要我带回都城的吗?不出意外的话,我明日一早走。”

府里还有不少琐事缠身,这次他什么都没有安排的跑出来六七天,府里肯定乱成一锅粥了。再舍不得和她分开,该担的责任,也还是得尽到。

“旁的也没什么,就有份送你的生辰礼,本来打算下旬的时候,遣人跑一趟逐鹿城的,既然你来了。就省得我再派人去了。”

阙聿宸想到妻子挑的那件前朝遗留的墨宝,便松开握着的柔荑。替妻子掖了掖被角,并叮咛她乖乖躺好,然后起身往书房走。

“嫂子,那我也出去了,你好好养胎。这回走得急,没准备催生礼,等我回了逐鹿城,一定备双份的送来。”

毕竟是在主人卧室,且卫嫦又被阙聿宸押在床上卧休,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多待,探望过也算是尽了心意。

于是。见阙聿宸出去的时候丢了个眼色给他,乔世潇心里虽觉得好笑,却也顺了死党的意,没在卧室里多待,只寒暄了两句便跟着出去了。

走之前,他在叶槿澜耳边落下低语:“等下一起回房吃饭。”

叶槿澜顿时就飞红了两颊,可当着宁歌的面,不好多说他什么。只得羞恼地瞪他一眼,咬着下唇默不作声地送他出了房间,算是默许了他的提议。

别看“回房吃饭”几个字很正经。可一旦和那个家伙挂上钩,就完全失了字面上的意思。有过昨日那顿迟了多时的午膳经历后,叶槿澜已经彻底领教了那个家伙在房事上的别出新意,迟早有一天,她会被他玩坏的……

“人都走了还看?”

卫嫦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儿子睡上午觉去了。这让她更没事可做,索性逗逗槿澜也好。

这次怀孕,孕吐的状况,比生佑佑时好多了。除了诊出有孕的那天,被一块青鱼干催到几乎呕尽胃液,浑身虚脱,之后倒是好多了。也不知是远离了一切荤腥的缘故,还是一日两顿的安胎药起了作用。当然,每日必服的百花露肯定也有不小的功劳。

叶槿澜被她戏谑的眼神盯得无处可逃,好不容易消退的羞意,再度“轰”地浮满脸颊。

卫嫦心里喷笑,面上装作无辜地眨眨眼,随即朝槿澜招招手:“过来坐着聊会儿天嘛!昨儿一整个下午都不见你过来,早上又盼了你好久,要是不知道乔世潇来了,真会以为你是被人给劫走了呢!”

“嫂嫂找我可是有事?”听她这么说,叶槿澜依言走到床旁,在绣墩上坐了下来,“还是佑佑有什么事?”

昨儿洗晾完衣裳,正要去厨房看看有没有吃的,却见月芽端着茶盘在西厢房门口的回廊下等她,说是知道她还没用午膳,炒了几个小菜外加一盅鸡汤,让她慢慢吃,说完不等她致谢,就将茶盘往她手里一搁,一溜烟跑没了影。

然后,她端着满满一茶盘饭菜进房间,一整个下午外加晚上,再没有机会出来……

噢——

一想到自己被某人霸在床上将近十个时辰,叶槿澜就忍不住脸红心跳。

卫嫦见她又开始神游太虚,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扶额叹道:“别当我是死人好吗!”

“嫂嫂!”叶槿澜被她话里“死人”两字吓了一跳,就差没跳起来捂住卫嫦的嘴,慌忙道:“千万别这么咒自己!”

“如果你肯陪我聊天而不是独自发呆,我肯定不这么咒自己。”

卫嫦被她慌张的表情打败,只得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以后不这么说了,来,咱们聊会儿天吧,我真的无聊死了,再不然,你描绣样给我看也好。”

叶槿澜的绣样画得极好,如果搁在现代,绝对能当得“一流国画大师”之称,可生在这个时代,闺阁女子的画技再好,也就拿来描画绣样之用;偶有闲暇,画几幅静物装裱起来摆在书房,算是闺房女子画技生涯里最大的出彩了。

“嫂嫂?”

这回轮到卫嫦发呆了,叶槿澜凑到床前,担心地问:“嫂嫂,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找大夫?”

“啊?不,没有,我只是在想,槿澜你的画技这么好,要是拿到外头去,说不定有朝一日会成为一个人人称赞的大画家呢!”

“嫂嫂谬赞了。槿澜这样的画技,也就描描绣样之用,外头的大千世界,比槿澜画得好的,必定数不胜数。况且,嫂嫂说的那些,并非槿澜所求……”

“那你想求什么?”

事实上,这个问题,她不问也知道,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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