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九十二章毒寡妇的自白!(下)
如果我告诉你,我还是处-女,你相信吗?
还是觉得我在骗你?
当楚河面临毒寡妇提出的这个问题时,他懵了。
坦白说,他本身还是一个荤腥未沾的男人。若说在这方面一点儿洁癖也没有那肯定是不现实的。纵使与夏荷相处那么长时间,还同住一个屋檐之下,他也从未与夏荷有过任何的过激行为。就连那总喜欢蹭着跟他睡觉的小萝莉,楚河也半点占便宜的心都没有。倒不是说他正人君子到坐怀不乱,着实是在他心中,若不是真到了必须少儿不宜的阶段,他很难迈出第一步。
当然,他的私生活跟毒寡妇是不相关的。他也没道理拿自己的标准去要求毒寡妇。可既然毒寡妇这般问了。楚河还是觉得有必要回应一下。起码一个女人肯跟自己谈论这种话题,还是一个明面上跟皇甫岐父亲有过一纸婚约的女人,楚河若是毫无反应,那也太不尊重对方。
“首先。我没理由不相信你。”楚河点燃一支烟,掩饰内心那微微窜起的尴尬与混乱,接着说道。“其次——叶老板实在没理由跟我说这些。”
你有没有和别人上-床,是否与皇甫岐的父亲结婚。跟我一个仅仅与你见面数次的男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楚河很无情地思忖。
听着楚河前半句话,叶茗竹心情平静中带有一丝小喜悦,但听着他后半句,叶茗竹内心瞬间压抑起来。
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又或者——他只是在故作糊涂?
一个名声狼藉的女人向一个年轻才俊述说她的身世,告诉他自己还是一个纯粹的女人。岂非想得到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最起码——也应该有正面的答案吧?
可楚河没有给她。
他像听不懂叶茗竹的暗示一般,婉转地劝慰了毒寡妇。
你实在没有理由跟我说这些。
这句话是背后寒意可以有两层。第一。我对你是否结婚,是否跟别的男人发生过关系没有兴趣。第二——我没有资格,也没权利去探听你的**。
楚河又是哪一种呢?
“我明白了。”叶茗竹轻轻点头。狐媚的面颊之上浮现一丝浅浅的笑意。“楚先生。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好的。晚安。”
月光下,湖畔边,这对男女互道晚安。如那激荡过后的湖水一般,静谧异常。
叶茗竹给了问题,却没得到答案。又或者说,这个答案并不是她想要的。哪怕这个答案模棱两可,可以说是拒绝,还可以说是婉转地打太极。可对叶茗竹而言,这就是拒绝。直白地拒绝。
既然被拒绝了。叶茗竹便不会撕破自尊继续追问。那不符合她的风格,也不是绰号毒寡妇的叶茗竹会做的。
我明白了。
不管叶茗竹是否真的明白。不管她是否真的读懂了楚河那番话的用意。她都明白了。明白自己所认为的意思。
她翩然转身,漫步离开了湖边。回到那灯火辉煌的江南小筑。
楚河目送这个黄浦毒寡妇离开湖边,却是怔怔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她明白了?
明白什么?
事实上,楚河连自己都没明白。她又为何会明白呢?
当然,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叶茗竹有她自己的理解。亦有她自己的骄傲。她连皇甫震天的威迫都不惧,这世上又有何畏惧?
……
深夜。
皇甫震天的专属书房。佐藤少佐已严阵以待,那双清冷的眸子里闪现出浓密杀机。仿佛随时都会择人而噬,分外冷厉。
他安静地坐在皇甫震天对面,手里端着一杯早已冷却的咖啡,杀机却若隐若现地环绕全身,如一头凶悍的豺狼,生人勿近。
今晚。他将得到皇甫震天的最后一个指令。
他在等。
等待皇甫震天的指令。
不论这个指令是什么,他都会——
啪嗒。
皇甫震天点燃了一根古巴雪茄,深深吸一口,任由那烟雾在血管中循环,皇甫震天只是平静地坐在真皮椅子上,良久之后方才缓缓说道:“明天我会与叶茗竹谈判。若是成功,你将什么都不用做。一旦失败——”
“我知道该怎么做。”佐藤少佐淡淡道。“我来燕京,就是去做这些事儿。”
“你只有一次机会。若是失败——”
“天皇社从未失败过。”佐藤少佐骄傲地说道。“我也没有。”
“但你应该知道。她是叶茗竹。皇甫第一名媛。”皇甫震天不太满意佐藤少佐的态度,沉声道。“她坐在明珠实业龙头的位置。就注定会有人想将她打倒。可这些年过来,她非但没有倒下,还活得越来越滋润。”
“那是因为她没遇到天皇社。”佐藤少佐仍坚持己见。
“纽约有个新兴组织天下会,他们索取酬劳的标准很简单。身价越高,酬劳越高。为什么会如此?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皇甫震天缓缓说道。“因为越有钱,越有权的人,越难杀。哪怕她只是一个女人。”
佐藤少佐沉默起来。
他不是被皇甫震天说动。而是觉得皇甫震天如自己所说,胆子未免太小了。
当一个人永久性保持对自己对手的畏惧和害怕。那么他要赢这个对手,可以说是做梦。
皇甫震天能打败叶茗竹吗?
佐藤少佐给不了答案。
“时候不早了。今晚养精蓄锐,明日一切都会有定论。”皇甫震天平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