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伦有样学样,竟是颇有几分华夏铁汉的姿态:“感情深,一口闷!”
“走起!”
这四个从彩虹镇走出来的好战友好搭档齐声高呼,仰头灌下那辛辣却痛快的烈酒。气氛热烈。
也许是人到齐了。阿伦的心情十分愉悦。酒量素来不佳的他在独自喝光一瓶高浓度茅台后便面红耳赤地趴在桌上兀自呓语,连早些年初到纽约跟会长大人结伴找秀的往事也竹筒倒豆子般脱口而出。还嘲笑hu的会长大人实在不敞亮。
对此奥斯只是会心一笑,安静聆听这个欠了他不少钱的家伙胡说八道。
雷奥酒量不错,却只是有一杯没一杯地喝着。偶尔敬楚河一个,符合他以往的木讷性格。
也许是太久不见的原因,口才素来不错的楚河也言谈不多,偶尔搭茬也会点到为止,说得不深,更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酒过三巡,阿伦终于招架不左劲极大的酒劲,软软地趴在一旁的沙发上沉沉睡去,怀里抱着一个靠枕,口中却还呓语着徐你好美。小绿你真骚。
“我去洗手间。”雷奥木讷地说着。起身出了包间。
楚河见又只剩下自己与奥斯,不由递给对方一支烟,自顾自点上一支道:“你酒量可是大了不少。我记得你以前是一杯倒。”
“酒量可以练。”奥斯姿态斯文地点上香烟,食指娴熟地弹了弹烟灰,笑道。“你以前话很多。现在也少了。”
楚河闻言却是抿唇道:“也许是太久不见了。”
奥斯微微一笑,对此并不发表意见。
“之前听闻人惊鸿说你在向政界发展?”楚河随口找了个话题问道。
斯轻轻点头。“已经略见成效了。”
“天下会虽说不算传统意义的杀人放火一路走到黑的组织。但以你的背景,要洗白也不容易吧?”楚河提出自己的意见。
“什么是黑,什么又是白?”奥斯微笑道。“黑在许多时候只是钱不够多。尤其是在这个资本主义社会。钱的多少往往能决定一个人的黑白。”
“这就是你拼命赚钱的原因?”楚河抽了一口烟,微笑道。
“之一。”奥斯莞尔一笑知道的。我曾经是一个一穷二白的穷小子。对金钱的渴望远比正常人强烈。”
楚河微微一怔,遂又笑着摇头:“但到你现在的地位。不应该将自己打造成一个视钱如命的奸商形象啊。”
“我这种人在上流社会眼里才是潜力股。”奥斯微笑道。“一个清心寡欲的人。又怎么能进入这个权钱圈子呢?”
楚河续了一支烟,点头道:“不论如何,你现在极其成功。”
事实上,奥斯的确很成功。非常成功。
他才多大?
但他早已进入纽约亿万富翁的行列。他能轻松请动市政厅秘书长为自己解围。更是一步步向政坛迈进。楚河甚至在想,不久的将来,这个英俊的黑人帅哥是否能成为美国政坛的新星呢?
以奥斯的手腕能力,这未必只是个梦想。
奥斯沉默地抽完指间香烟,沉凝片刻后缓缓说道:“楚。阴你的是神会。并且不会就此罢休。”
“猜得出来。”楚河又递给奥斯一支烟,微笑道。“天下会呢?我记得你与神会有合作关系。会出手吗?”
斯轻轻点头。“这是一盘大棋。也是一块大蛋糕。我无法拒绝。站在天下会的角度,也不应该拒绝。”
“如此说来,我们很快就要站在对立面了?”楚河万分无奈,情绪复杂道。
奥斯闻言却是轻笑一声,眉目上扬:“我的底线是在不伤害战友情的原则下赚钱。更何况,天下会少帅,又有几人敢碰?哪怕对方是神会,是西方地下世界的王者——帝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