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陛下是在重阳宫接待了莫名被卷进来的白映宇太子殿下。
重阳宫的地理位置更接近御花园一些,所以重阳宫的气温也稍微冬暖夏凉一些。可此时,无论是宫内站着伺候的太监还是宫外站着的侍卫却觉得一股冷气从脚底萦绕在身上。若是不蹦跶两下就感觉浑身都会冻住一样。
当然,也就是那么想想。皇帝在上面坐着呢,他们有什么胆子敢原地蹦跶啊。
白映宇面对着虎啸国皇帝的低气压硬着头皮微笑着。
“皇帝陛下,宇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是夏将军突然到访,跟父皇谈了一天一夜。也是父皇让宇送她回来的。”
夜清尘不明白的是为毛这个丫头会跑到凤羽国去。越倾城站在一边,也是皱着眉心事重重的。
死孩子浑身冷气地将臭丫头给劫走了,以他的尿性,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啊。
八皇子府里,孔雀正目瞪口呆地听着自家媳妇给他讲夏无邪为什么会跑去凤羽国。
“她竟然跑去问凤羽国皇帝如果不再喜欢某个嫔妃是否能够大气地将人放出宫?!”孔雀感觉自己这么多年真的是白活了。以前就觉得应该尽早隔离自家媳妇和那个疯丫头。谁知道自家媳妇听到这些大逆不道的言论竟然完全无视不说还助纣为虐?唉,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成语用错了地方,孔雀整个人都怪怪的。
江晓羽虽然也觉得夏无邪这事做的有些诡异,可夏无邪在汹屋里跟她说要她保密的事确实要亲自跑一趟才知道。
至于卿妃娘娘出宫的事……江晓羽捏着自己光滑的下巴,貌似确实有些蹊跷啊……
右相府,季贵人的寝室里时不时传出来极大的响声。听上去像是拆房子的声音,老管家等人担心地在外面看着。却每一个人敢接近。
屋里面果然是一副废墟的样子,仿佛一万只哥斯拉在屋里开了paty一样。床也碎了,椅子也碎了。
夏无邪的衣服勉强挂在肩膀上,裤子已经被扯成了狂野暴露派。季贵人也好不到哪儿去,虽然提前扔了一副,光洁的上半身却是青紫一片片。
“你他喵的到底发哪门子疯啊。老娘说了多少次了。老娘是有正事才去凤羽国的好不好!”夏无邪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吼着。
季贵人眼神冷冽,阴沉着脸。将嘴角的血丝抹掉,一个俯冲闪身到夏无邪面前,一记手刀横切过来。
“我擦,你这人怎么不听人说话呢!”夏无邪险险躲过挂风的手刀,一个侧踢踹向季贵人的肋骨。
季贵人侧身用胳膊挡住夏无邪的腿,另一手以雷霆之势捉住夏无邪的脚踝直接一个轮摔,将夏无邪扔到了已经塌了的床上。
夏无邪用胳膊挡住脸才勉强没有撞的太严重,可还未等起身就被季贵人给扑倒。
“你……啊!!!”夏无邪正要骂,肩膀就被季贵人狠狠地咬了一口。
双手被季贵人死死地按住。夏无邪只能用头去撞。一声闷响,夏无邪都感觉天旋地转了,可季贵人丝毫不为所动。
嘤嘤嘤,老大我再也不闹了,你放过我吧……季妈妈你到底是怎么生的啊,你儿子脑袋这么硬你造么?
看着夏无邪一副服软的样子。季贵人的眼神更加冷了几分。
“给我个放开你的理由。”阴森森的语气让夏无邪浑身一冷。
尼玛坚决不能再惹他了,说不定一口就咬断她大动脉啊喂!
“晓羽跟我说李卿蝶要出宫,我就去问万岁爷。可是万岁爷的态度让我觉得事情不是表面那么简单。更何况上次姚思嘉的事不是看得出凤羽国和幽灵谷有牵连么。幽灵谷圣母刚死,李卿蝶就要出宫。所以我就觉得不对劲,去凤羽国问白阳雪了啊!”夏无邪一口气将失踪这么多天的理由倾盘托出。大眼睛含着眼泪萌萌地看着季贵人,满脸都写着求放过。
季贵人一愣,眼神顿时清明了许多。
他倒是想了很多理由和原因,可是他确实没将卿妃幽灵谷凤羽国三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名字连在一起想。
似乎……确实……有道理的样子。
季贵人微微松开手,一脸探究地坐在床架子上开始脑洞大开。
夏无邪欲哭无泪地摸着肩膀那儿已经被咬出血的伤口。季妈妈你生孩子的时候跟鲨鱼掉包了么?
“这是正当理由,为什么不说?”季贵人见夏无邪面色雪白地抚着伤口,脸色又阴了。
“说什么?都是我的推测,总要有确凿的证据才能说吧。”夏无邪翻身下地找到已经四分五裂的镜子。对着照着。
“回来就说明找到了?”季贵人也跟着下地,随手扯过床单给夏无邪擦肩膀上的血痕。
“嘶……轻点。”夏无邪疼的呲牙咧嘴的:“白阳雪说他发现幽灵谷总是或多或少地给予凤羽国帮助,而且还暗中保护过他和白映宇。不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季贵人沉默地将血擦干净。才发现自己刚才还真是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按照肩膀到锁骨上巴掌大小的一块伤口,估计要修养个把月才行。
“我说,你这种性格,别人知道么?”夏无邪戳了戳季贵人,自从她开始不要命地跟季贵人套近乎开始,就发现这小子远远比看上去的要黑很多。
季贵人的手一顿,眼神阴郁地瞪了夏无邪一眼。
“难怪你是管暗卫的。”夏无邪吐了吐舌头。
季贵人似乎不愿谈论这个话题,直接将床单卷了卷扔在地上。拍了拍手。
外面立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