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有节奏的犬吠声在宁静的小山村中响起,仔细倾听,这犬吠声虽然有节奏,但却并非一只狗在叫,村庄里的人会发现,这是全村的狗都在叫,叫声整齐划一,仿佛有人指挥一般。
这是一座极其偏远的小山村,别说是以前绘制的地图,就算是现在的卫星地图,恐怕都找不到这里,从这里出去到达最近的县城,要翻过五座山,淌过一条大河,再走上一天一夜的崎岖路,然后才能坐牛车,过土路,再骑自行车一天,坐拖拉机一天,再换乘一天只有一趟的公交车,这才能进城,山村之偏远可想而知。
而且这个小村庄也没有名字。这里四面环山,被巨山包围,那一座座巨大的山峰,高耸入云,看起来像是从天而降,而这个小村庄,像是被上天囚禁了似地。
不过,村子里的生活还是很祥和的,虽然不算富裕,但靠山吃山,人们也不至于挨饿,而且远离尘世的喧嚣,宁静出尘。
可此时,这巨大的犬吠声却打破了村子的宁静,整个村子一共只有六十户人家,家家户户都养狗,平时狗也叫,一只叫,带着其他的也跟着叫,但像现在这种,整齐划一且有节奏,宛如狗狗邢唱一般的叫法,实属罕见。
不过细心的村民会发现,狗狗邢唱以前也出现过,尤其是最近半年,几乎是每个一个星期就出现一次,可即便如此有着某些规律,人们还是搞不懂,而且也不愿意去搞懂。
狗狗为什么会叫呢?那是因为,人有人言,兽有兽语。动物也有动物的世界,而且是比人类还要丰富多彩的世界,可当有一天,有一种人,能够听懂兽语,且动物也能明白他的话,那人与动物的平衡就被打破了,就会出现常人眼中怪异的事情。
例如全村六十多条狗一起叫唤,整齐划一,就像发信号一样,那是因为这些狗狗在齐声呼唤一个能听懂它们叫声的人类,这个人就是林昆,而这些狗狗正在告诉他:“快来呀……村长闺女……洗澡啦!”
六十多条狗狗齐声狂吠,声可震天,声音在群山中回荡,即便林昆此时正在山林深处,仍然听得清清楚楚,不过今天,他没心思去偷看村长闺女洗澡了,因为明天他就要离开这座被巨山环抱,犹如被上天封困的小山村了,结束在这里长达两年的山林生活了。
此时天se刚刚擦黑,可在这林深叶茂的山林中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了,一个长发遮面的男人坐在一块巨大的断石上,一缕皎洁的月光挤过繁茂的枝叶,正好照在他脸上,他仰起头,长发散开,露出了一张涨红的脸,神情萎靡,闭着眼睛张着嘴,喘着粗气,一片枯黄干瘪的巴掌大的枫树叶从他身边慢慢飘落,月光下,那皱皱巴巴的枯树叶上,沾染着一些u白se粘稠状的物体。
再仔细看他的脸,那油森森的胡子,夸张外翻的嘴唇,鬼祟的眼神,放在裤裆上那怪异的手势,这家伙竟然,刚撸完!
在这幽深寂静的暗夜山林中,竟然有一个男人在撸,这本身就是一件诡异的事儿。
这男人突然开口,带着不敢置信的口吻道:“我撸了?我竟然撸了?我竟然只是听到她在洗澡,就不由自主的撸了……看来,我的发情期是真的到了。”
就在这时,在漆黑的丛林深处,忽然迸发出两束金光,无比的慑人,仿佛有一只洪荒猛兽从沉睡中醒来。
不过林昆却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朝那金光传来的位置看去,没好气的说:“你偷看就偷看,但用不用看得这么直接呀?”
他话音未落,就听丛林中传来一阵异响,有什么东西在飞速靠近中,直到靠近月光范围才看清,那竟然是一头巨大的猫头鹰,眼睛如神灯般明亮,他径直落在林昆的肩膀上,锋利如钩的鹰嘴开阖,叽叽喳喳,别人听不懂,但林昆却明白,它是再说:“既然你只是听到她洗澡就忍不住撸啊撸,为什么你不留下和她成亲,从此快快乐乐的生活在这山清水秀的世外桃源中呢?”
“当然不行……”就在这时,另一个雄浑的声音传入林昆的耳中,可在常人听来,却是一声震天动地的狼嗥。
一头雄壮的灰狼出现了,在月光下,它全身银灰se的鬃毛宛如一根根钢针倒竖,灰,长长的鼻子,锋利的獠牙,若是有人见了,肯定会吓得半死,可在林昆眼里,这张看似凶狠的狼脸,其实是一脸的猥琐,就像一个猥琐大叔盯着吃棒棒糖的小萝莉。
灰狼漫步到林昆身边,口中发出低沉的叫声,它是再说:“真汉子家外有家,纯爷们专采野花,好男儿金枪不倒,真英雄夜战八方。林昆怎么能那么没出息一棵树上吊死呢?”
林昆点头如捣蒜,很明显这些话深得他心。
猫头鹰瞪着眼睛,愤然道:“你这匹该死的se狼,教坏了林昆,好好一个孩子,和你学的都变得yd了。”
灰狼对着猫头鹰一声怒吼,道:“yd好啊,正所谓,每i一yd,生活真欢畅……你这迂腐的蠢鸟懂什么,人类有句话叫做,男人不fēng_liú,做人不入流,男人不风sao,个子长不高。林昆,你是不是男人!?”
“当然是男人!”林昆捡起脚边那代替手纸的枯叶子,在狼鼻子前晃了晃,灰狼顿时一脸恶心的不断退后,道:“别用你那玩意在我面前晃,老子亲自制造的狼崽子,比你喷出来的jing华种子都多。”
“我……”林昆刚要反驳,老狼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