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悄悄的退出了房间,飞快的朝不远处走去,他刚才看到,一个流浪汉刚刚被带来,工作人员脱下了他身上又破又脏的衣服。
林昆就是奔着这一套又破又旧又脏还散发着腐臭味道的衣服来的,而且还是件大棉袄,里面露着棉花,外面露着肉,还有一条同样破烂的绿se大棉裤,上面还挂着一条红绳,当做腰带使用的,一双棉鞋脚趾全都露在外面。
林昆根本不在意,山中两年岁月,他就是个野人,衣服比这一套还烂,身上的味道连村里的狗都不理他。
所以,他毫不犹豫的偷走了这套衣服,偷偷在厕所换上了,又在后院找到了一个囤煤的仓库,他立刻将煤灰抹在了自己的脸上,乍一看,就像包大人穿越了一般,顺便脱下了自己脚上的袜子,汗脚,走不了多远路就汗津津的,臭味熏天。
他将两只袜子一左一右夹在了自己的腋下,味道刺鼻,感觉真的像很久没洗过澡了似地。
装扮好这些之后,他不知道又在哪捡了顶破帽子,还是暗绿se的,戴在脑袋上,他就这个造型如果走在街上,不是刚从叙利亚逃难的难民,就是刚才崩塌的煤矿逃生的矿工,在配上他那可怜巴巴,又痴又傻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会心酸。
就这样造型的林昆,重新回到了房间门口,看着何萍与小朋友们依依惜别,他趴在门边上,一只黑漆漆的手指戳在嘴角边,任由口水横流,双目呆滞,傻愣愣的看着何萍,棉鞋中脚趾全都露在外面,就像垂死的流浪汉可怜巴巴的望着肉包子。
何萍一一满足了小朋友们的要求,转过身,一眼就看到了林昆,这造型,别说她不认识,林昆自己照镜子恐怕都认不出,
看他这摸样,何萍眼中顿时泛起了同情怜悯的柔光,她走上前,还没开口,却听林昆傻乎乎的,咬着舌头,含糊不清的说:“姐姐姐姐姐……姐姐抱抱……”
何萍微微一愣,拒他是大黑脸,仍然能从他的眼神看得出,他年纪并不大,再看他如此表现,明显智商有问题。
何萍眼中柔光一闪,但却没有丝毫迟疑,主动张开双臂,林昆心中大乐,几乎是扑进了何萍的怀中,抱得那叫一个瓷实,紧紧贴在一起,不仅仅是抱,两人刚刚搂在一起,林昆立刻对何萍上下其手,下面捏pp,上面抚摸着玉背,贪婪的嗅着何萍身上的香气,口中还傻呵呵的说:“姐姐好香,好香,亲亲姐姐!”
还没等何萍做出反应,林昆的大嘴已经印到了她粉嫩的香腮上,留下了黑黑的唇印,何萍稍一挣扎,露出了玫瑰般的小嘴,林昆知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当即一口啃了上去,何萍一下子呆住了,只觉得对方的舌头闪电般的探了进来,但很快又收了回去。
同时林昆的手也没闲着,在她pp上捏了一把,在小妞之巅上抓了一下,但他也不敢太过分,立刻松手,转身,拍着手,一蹦一跳的走了,边走边傻笑:“姐姐好香,姐姐好香……”
这是他的真心话!
何萍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脑中轰轰作响,鼻腔里全是臭袜子的味道,嘴唇干巴巴的,这到没什么,关键是她的初吻啊!
这人到底是哪冒出来的?为什么任由他随便走,他jing神不正常,如果伤了别人怎么办?
何萍回过神,连忙追出去,一是担心这个黑乎乎的男人做坏事,二是自己心有不甘。
可她几乎找遍了整个救助站,也没有找到他,和工作人员打听,人家告诉她,救助站每天都接收很多流浪汉,几乎每个流浪汉都一样,全都和她形容的体貌特征相似,根本无法分辨。
何萍郁闷的想哭,但又无可奈何,做善事,就是要具备牺牲jing神,但她可以牺牲xing命,却没想过牺牲初吻。
她郁闷的来到卫生间,不管怎么说,先要把嘴上脸上的黑煤渣洗掉,她刚刚来到洗手间外面的水池处,看到一个男人也在洗脸,脸上黑乎乎的,何萍大惊,一把拽过他,却发现竟然是林昆。
她仔细打量着他,林昆自然是装傻充愣,一脸吃惊的问:“你干什么?”
“你的脸为什么这么黑?”何萍眯着眼睛逼问道。
“嗨,别提了。”林昆郁闷的说道:“刚才一个穿着棉衣棉裤带着绿帽子的傻小子忽然冲过来,抱着我就啃,啃得我满脸黑,还说什么‘哥哥臭臭’……”
何萍眯着眼睛打量着他,实在看不出他在说谎,但却从他身上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臭味,林昆没搭理他,一头扎进水池中洗脸,何萍也没心情再找了,jing心的洗干净了自己的脸蛋,仍然是那副温柔恬静的摸样,但眼中多了一丝人间烟火之气。
林昆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直到与何萍走出大门,她目光平和,没有再说什么,这才放下心。
不过小妞的丁香小舌可真软,香香甜甜的,虽然pp不大,但胜在小妞之巅够丰满,鲜嫩多汁的感觉,好像都能挤出来似地。
“真是辛苦你了。”站在公交车站等车,何萍忽然冒出一句,搞得林昆有些不知所措。
他还在回味刚才的一摸一抓一吻,刺激非常。虽然昨晚刚和陶琳娜大战数千回合,但与何萍又别有一番滋味,这也是男人最常见的心态,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老妈总是自己的好,媳妇总是别人的好!
林昆挠头傻笑道:“没什么,都是我应该做的。”
“那以后我们常来?”何萍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