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前面,或站或跪着数个看不清长相身穿黑衣的男人。
老人的声音阴霾,让人一听就心颤,“找到了?”
“是。”一名男人垂头恭敬的道。
“很好,让他付出代价。”
一声尖啸呼起,一只似雕似鹰的黑色鸟儿从老人后方微启的沉重铁牢中如影子般飞刷而出,,振拍着黑翅往窗户飞去。黑色鸟儿又一声啸叫,一片黑色的翅片被窗户勾动,随风卷回大殿之内,那黑色的鸟儿不过眨眼,便在上空化成小黑点渐渐不见。
长须老人老迈的浑浊双眼从窗户收回来,视线移到缓缓飘至地面的黑色翅片上。翅片被风向影响,慢悠悠地在半空中绕了三个圈儿,才一荡一摆轻轻落地。
有人自是领命而去,老人微微闭上双目,不料此刻一双黑色的鞋子踩着优雅的步伐踏了进来。
现在开始转冷,深秋接近冬来时分。残秋要冷起来,也是可媲美寒冬,呼呼的秋风从开启的雕塑大门毫不客气地吹了进来,吹进来,让地上的黑色翅片往后打着弯儿飘去。来者正面对对着老人,挡住了所有光线,光线将来者的身影映照得长长,几乎直入大殿。
长须老人阴蛰的目光与来者对上了视线。
“嗒————”
一声异响,引发地面轻微的动荡,日式灯塔的雕塑门倏地被大力合上。远方大片丛林野木,似乎察觉到什么的气息,纷纷亢奋起来,呀呀呀的各式鸟鸣一直回荡在丛林之中,体积细小的鸟影快速在林间闪过,只留下一片残影。
滴答。
滴答,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
房间内巨大的钟表的秒针滴滴答答的,声音不少,还算悦耳。钟点式的酒店,自然得提供这种让人清楚时间的大钟表。祁洗完了澡,浴室有几件备用的浴袍,祁披上一件洁白的浴袍,擦着长发赤脚走出浴室。
室内的灯光一闪一霎,既亮不黑的,祁慢慢的睇了一眼,而后不关心的继续低下头擦着长发,仔细的绞干了发丝上每一滴水珠。
擦掉了头发的水珠,他放下手上的毛巾,用手拨弄一下变得更长的发尾,柔顺的发丝滑过自己的手指,带出湿意。表面上一切仿佛都那么平静,在苏肆轻微却稳定的呼吸声,祁勾起嘴角,视线缓缓地扫了房间一圈,道:“来了就不要臧头藏尾。”
空间仿佛瞬间凝固,祁好整以暇的等待着,不一会,那人终究沉不住气,房间内的角落,渐渐冒起数个模糊的人影,而后模糊的人影慢慢变得清晰。
祁的浴袍没有系好带子,大片胸膛要露不露,让人家大饱眼福。他打了个呵欠,看着那几个人影,似笑非笑道:“真是死缠不休。”
ps:
扫墓归来,先上一章,我去补个眠(顺便哀悼一下被集体鄙视的弱质体力|||),晚上回来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