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雪对那玩意可是恨意十足,当初就是那玩意折磨的让她躺在床上好几天动不了,那股火辣辣的感觉到现在都忘不了,目光恨不得直接把欧兰君腿间那玩意扫成血未。
后者急忙紧了紧双腿,死死夹紧,好像秦雪真的要操刀子切他子孙根一样。
妖妖不解的望着秦雪,好像对欧兰君那玩意恨意十足啊,难道是他那玩意招惹到了她,天啦,不会吧,那玩意招惹到了秦雪,难道,难道,哥哥是变tai狂,见秦雪后当着她的面那玩意便竖了起来,所以才让秦雪如此憎恨他?
妖妖觉得自己猜得有些道理,悄悄看向欧兰君双腿间,还真的是竖了起来,难怪秦雪要如此对他,该。
欧兰君此时觉得自己尴尬死了,秦雪目光直直盯着他腿间,让他想起山洞那晚他凶猛异常男性因子爆发,下面,下面居然该死的起了反应,丢死人了。
欧兰君只得取过早已脱下的披风,穿上用来盖住下面。
“兰君屋里很冷吗,怎么还要披披风?”周芷柔看披上厚厚披风的欧兰君,不解的问道。
秦雪是看到刚才欧兰君腿间的反应的,冷笑道:“他是心虚,所以心冷呢,伯母你别管他,妖妖回来大家正好也饿了,还是先吃团圆饭要紧。”
虽然现在都二三点了,但一家子人吃饭就是团圆饭,不必定要在什么时辰吃。
看秦雪转移了注意力,欧兰君在心中大松一口气,他这辈子在秦雪面前都别想抬头了,那天晚上山洞里的事暂且不提,今天又让秦雪看到他这副囧样,真的是没脸啊,丢人丢到西凉国了,过完年自己还是赶紧撤吧。
陶安周芷柔杨庭古琳一齐把饭摆放,众人帮着端菜,不一会二张大桌子便坐满了人。一桌男一桌女。
在皇宫里妖妖没吃什么,总感觉那些精美的食物不是食物,吃起来也没那种让人窝心的感觉,没有情感的食物,再美味也跟嚼蜡一般。
吃饱喝足因为时间太晚,大家便在院子里挤挤睡了,妖妖与秦雪一起住,其余的人也是二个三人住在一起。
秦轩整个晚上都在观察着秦雪,这个妹妹至从变了性子后,胆子变得大了。常常会做些出人意料的事。但从没主动招惹一个人。就是对待下人都是和蔼可亲的。
怎么会对欧兰君如此,再看欧兰君脸上不但没有莫明其妙的神情,就好像秦雪那样对他是应该的,好像是最合理不过了。
晚上秦轩与欧兰君躺在一起。长那么大还是第一次与男人睡,一旁的欧兰君也极其不自在,特别是秦轩还是秦雪的哥哥。
二人心中都有疑惑,睁着眼睛等待天亮。
看秦轩也没有睡觉的意思,欧兰君小声道:“秦雪平常在府里也是这样吗?”这是他心里一直都好奇的问题,秦王府怎么会养出一个什么规矩都不懂,连男女之防都不在意的女儿?
闻言秦轩愣了愣,想了想回欧兰君:“雪儿进宫之后回府大病了一场,忘记了以前所有事情之后才变成现在这样的。”也不知道雪儿这样的改变是好是坏。秦轩在心里叹息。
欧兰君不知道秦雪大病失忆一事,有些愣神,随后便回神道:“那以前的秦雪一定是个知书达礼心地善良的女子。”
现在秦雪居然想害他命根子,真的太不善良了。
秦轩不知道该不该说,想了想。秦雪以前的做风,稍稍派人打听一下便会全知道,而且好像也没什么好对欧兰君隐瞒的。
“雪儿生性暴虐以前是最讨厌武功的,女红与诗歌都是极好的,可大病一场之后不仅性子变了,一切都变了,如果不是她的外貌没变,我都不会相信她是秦雪。”
秦轩悄声说完,欧兰君听完愣了半晌,实在不能想像以前的秦雪,生性暴虐,还不喜武功,什么样的大病能让一个人改变那么多?
看欧兰君沉默了,秦轩以为吓到他了,接着道:“雪儿醒后变得好奇怪,对丫环都会说谢谢,从来不会与人红脸,所以今天看她处处针对你,我便感觉奇怪,你是不是惹到雪儿了?”
说完望向欧兰君,后者不敢看秦轩目光,压着心跳声,对他道:“我也不知她为何要处处针对我,我与她平时话都没说几句,怎么会惹到她了。”说完干笑几声。
秦轩面露怀疑,但欧兰君说的确是事实,难道是雪儿是喜欢欧兰君,这是表达爱的一种方式,可怎么看都像是表达讨厌的方式啊?
在皇宫里秦雪对欧兰君大胆的动作言语,还有收了那颗红色夜明珠,现在都还如视珍宝一般收在房里,每天都要拿出来看几遍,难道雪儿真的喜欢上了欧兰君。
想到此,秦轩脸色暗了暗,以西凉与轩辕的恩怨,他二人注定不会有结果,回去得与他爹商谅商谅,要是秦雪真的有嫁与欧兰君的心思,趁早打消了去。
二人躺在一张床上无语直到天明,夜晚妖妖睡得很沉,秦雪想问妖妖在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看妖妖一脸困意便打算等她早上醒后才问。
“妖妖,起床了,懒鬼起床了。”秦雪一边穿衣一边推着妖妖,后者没有一点动静任由她推。
感觉到不对劲,秦雪把目光投向妖妖,感觉到妖妖手臂的冰冷,再看妖妖小脸煞白,无一丝血色,秦雪颤抖着双手把手伸向了妖妖鼻下。
“啊……”
一声极具惊恐的叫声从妖妖房中传出,惊醒了还未醒和已经醒了的人。
秦雪连滚带爬跌下了床,妖妖,妖妖